我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北院學生。

好了那四個憨蛋的愛恨情仇回憶錄先放一邊。

他們佔的戲份夠多了,總得先讓別人出個場吧。

不然就該因為從he向沙雕日常變成be發刀錄而被罵了。

哲學是挺哲學的,有騙進來把人殺的嫌疑。

四位中二病語錄創造者:“?”

“別?了,打你們的怪去。”

現在,首先——我想知道,寂靜山這個設定真的沒人管管了嘛。

想我沒來學校之前,一雙鐵拳打遍天下無敵手,異形怪獸都得跪在地上喊爸爸。

手下小弟收了一大堆,咋也算個一呼百應的大哥了吧。

你考我幾個意思?

道上的規矩都忘了嗎?!

我盯著正抻長了脖子,鼻子對鼻子,眼睛對眼睛,就差把烈焰大紅唇貼上來的“怪形版”老師,昂了昂下巴,一整個惡人相。

“老師,這題我不會!”

旁邊的妖修和魔修同學投來了鄙夷的目光。

我一邊拽了八萬地跟老師對視,一邊嘴都快歪到校門口外了。

特定“口”語交流;“看什麼看?你們兩個學渣有什麼好嘲笑我的?”

妖修陰險嘴:“有些人啊,用著最拽的語氣說著最慫的話。”

魔修竊笑嘴:“都是學渣,至少我們沒有被怪開大貼臉。”

我:“哦豁,那我也沒像某兩位一樣該開始就被老師叫出來了啊。”

“這是什麼?開門紅?”

成功收穫兩枚眼刀和幽怨的眼神。

Boss老師把頭旋轉了個90°,跟個麻花似的笑嘻嘻道:“兩位同學有什麼想跟老師說的嗎?”

妖修and魔修O型嘴:“咩有沒有。”

我沒忍住:“噗……”

跟個蛇精似的飛快扭過來的老師:“同學——”

我飛速收回笑容,眼神如同入黨般堅定:“老師,我牙齒太熱了想透出來涼快涼快。”

“……”

盯了一會兒,無論左擺右扭上天花板下貼臉殺,老師再怎麼使勁嚇唬,我們也只跟耳邊放著紅歌似的,堅定的無可動搖。

老師放棄了。

老師陰惻惻地在我們周邊翻滾、爬行了一圈,陰暗蠕動著進了教室。

下一秒,教室外爆發出驚天動地的笑聲:“噗哈哈哈哈哈哈……!”

老師的脖子以光速飈過來。

我們三個以異常純澈無辜的目光盯著它:“老師,請問有什麼問題嗎?”

“我剛才聽到了笑聲。”

我們面面相覷,“啊?有嗎?我沒聽到啊。”

“幻聽了吧。”

妖修苦口婆心勸諫:“老師,年齡大了多去醫院檢查檢查吧。課什麼時候上都行,您的身體最重要。”

老師被噎了一下,沒說什麼,慢吞吞爬進了教室——

“哈哈哈哈哈哈哈!”

chua——

天真無邪臉:“老師,還有什麼問題嗎?”

“……”

這次它學聰明瞭,剛把頭縮排教室,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竄了出來。

迎接的是三雙清澈且愚蠢的眼睛:“?”

“你們……”老師兇狠地盯著我們,“不管是不是幻聽,只要再出現那種死動靜,我就把你們嘴都縫上。”

我們三個對視一眼,默契地做出一個在嘴邊拉拉鍊的動作。

老師終於放心地進去了。

“老師——”

“又有什麼事?!”老師已經接近崩潰了。

魔修眨了眨卡姿蘭大眼睛:“請問什麼時候下課?”

老師愣了愣,隨即那張臉上露出了扭曲又快意的笑容:“呵呵呵呵呵……放心,很快的,很快——老師就能把你們帶去辦公室教訓了。”

“是以時間為準嗎?”我思考道。

老師冷冷說,“無論是什麼,下課後,你們都得跟我去辦公室走一趟。”

它一邊將嘴角咧至耳邊,一面慢慢將頭收了回去:“別害怕呦~”

妖修:“這輩子除了我媽我就沒怕過別人。”

魔修:“我和我老登也是。”

我撓頭,“不是,難不成這玩意還能叫家長的?”

“它要真叫出來,我家族譜有救了啊!”

老師一記眼刀狠狠地甩過來。

我撇撇嘴,“怎麼了嘛,我說的是實話。我又沒見過,你讓我害怕我也沒轍啊。”

我們仨扒在窗臺上,眼巴巴朝裡望。

“這位同學,提問——一個體重70kg左右的成年人,體內血液的總量大概在多少?”

定睛一看,嚯,南院那位血族王子。

專業對口了不是。

王子殿下波瀾不驚,“升。”

“下一位——請解釋一下開普勒定律。”

誒,南院的學神大佬。

中門對狙啊這是。

“行星繞太陽公轉時,焦點位置決定了它們到太陽的距離,而行星公轉週期的平方與它們到太陽的主要距離的立方成正比。”

學神無驚無喜。

指尖點到日常被劍修迫害的鬼修同學,“問,蚊子的飛行軌跡是什麼?”

哇靠這題這麼變態的嗎?

我們緊張兮兮地看過去,卻見鬼修同學眼中只剩下了平靜:“蚊子的飛行軌跡,一般是Z字形或W字形高低飛行,平均速度米每秒。”

“……?”

我們順著牆滑下來,三個頭聚在一起,嘀嘀咕咕道:“不是在我玩的時候他們已經這麼捲了嗎?”

“他們真的要去考研嗎?”

“前兩個我還可以理解,最後一個是怎麼答出來的啊?”

“這麼神經的問題,正常人都得栽在上面吧。”

我託著下巴百思不得其解,某妖修同學弱弱舉了下手,“其實吧,這種題我周圍也經常有人問。”

我默默將頭轉過去,和魔修異口同聲:“劍修?”

話是疑問,但說出口的同時,心裡已經無比明確了呢。

望著鬼修同學一臉麻木地應對著各式刁鑽問題,我對他們道:“現在這種情況,是不是就相當於在她耳邊放了個劍修同學?”

“不是一個。”妖修嚴肅臉,比了個裂掉的心,“是半個。”

好傢伙,我直接好傢伙。

我拍了拍妖修裂掉的愛心,勸道:“好孩子,比的很好,下次不要再比了,這種藝術對你還是太超前了。”

“啊?可是劍修經常拉著我一塊比啊。”

“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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