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出院了,在這裡待了快兩年了吧?”一名護士在護士站裡幫著處理出院手續,在她面前站著一位中年男子,發白的兩鬢和疲倦的雙眼,看起來都有五十歲了,然而實際上也就四十左右。男子笑著回應護士,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身側的大手牽著一隻小手,默默的離開了醫院。

在駕駛座上,把著方向盤,嘴裡嘟囔著這幾年的趣事,說著,笑著,試圖逗樂坐在後座的孩子,然而,眼神卻並沒有在孩子身上多逗留,就好像是說給自已聽的一樣,就連車窗裡,都只能看得見自已。車輛行駛了三十分鐘,卻彷彿過了三十年一般煎熬,這幾年,大家都不好過。

車輛停在了一棟大宅子前,門口的阿姨走了過來,開啟門把後座的孩子接了出來,稍微寒暄了幾句,就進屋了。中年男子將車停在了車庫,回到了房子裡,看著冷清清的房子,玄關,客廳,廚房,樓梯,走廊,臥室。坐在了臥室的床上,看著床前的梳妝檯,那上面的鏡子映照著自已的臉,他下意識的摸了摸,好像上面有什麼東西,摸來摸去也沒摸出什麼來。他的眼睛卻是沒法挪開,因為他在臉上看見了,無奈,頹廢,寂寥,絕望。

日出東昇,一家人在餐桌吃著早餐,陸巖和他的弟弟陸方坐在長桌的一側,在他的右手邊坐著那個中年男子,是他的父親,陸榮華。

“等會就過去了是嗎?”陸榮華扒完碗裡的粥,放下了碗筷。“嗯,今天先去辦理入住。”陸巖慢悠悠的扒著粥,不緊不慢的說。“哦,嘶,東西都收拾好了嗎?”陸榮華眼睛只是盯著桌上的鹹菜,就好像自顧自的說話一樣。“昨天就收拾好了,哦,對了,張姨回老家去了,她特意等到昨天你們回來才走的。”陸巖吃完碗裡最後的一點粥,看著自已的父親說著:“你到裴叔那住兩天吧,張姨大概也就個禮拜就回來了,到時候再回來住吧,等會是我載你過去還是你自已開車?”“我自已開車吧。”“行吧,我就是怕載你過去你沒車出門不方便。”陸巖看著自已的父親,明明冷峻的臉龐此刻卻透露著溫柔,“爸爸,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兩輛車子朝著不同的方向行駛著,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陸巖載著陸方,在公路上飛奔著,兩人都沒有說話,很安靜,安靜到發動機的聲音,車輪掠過馬路的聲音,風聲,呼吸聲,清晰無比。

“到了,下車吧。”車子停了下來,陸巖和陸方都下了車,陸巖來到後備箱把行李取了出來,帶著他走進了校門。

說是校門,不如說是城門,畢竟沒誰家的校門六七米高,還是厚厚的鋼鐵,大門兩邊是厚厚的石牆,大門開啟是還能聽得到吱吱呀呀的聲音,門後還能看得到開門的開關和齒輪,這不就是城門嘛!走入城門,映入眼簾的,是一條大馬路,馬路兩邊是一大片綠茵,大路大概兩公里外,就是一座城市,高樓林立。路旁有一輛像觀光車一樣的小車子,是負責接送的,行李搬上去就跟著駛入城市。遠處看是一座城市,實際上還真是學院,大樓上的標識顯眼的註明教學樓,訓練樓,宿舍樓,文化樓,食品樓,辦公樓等等。樓下的車道,人行道,紅綠燈,應該說鬧市該有的他都有,人來人往,車來車往。

“過了這個路口就到了。”開車的嚮導在介紹周圍的建築時,又提醒道。

車輛緩緩的停在了一棟樓下,將行李搬了下來。“陸方是吧,記住這棟是C棟,喏,上面寫著呢。”嚮導手指著大樓旁大字,說著:“你住c304,順便跟你說一下,每棟宿舍樓都有六個電梯,左三個右三個,中間是逃生通道,就像把一棟樓分兩半一樣,每層樓都是左四個套間,右四個套間。”說著,就已經進了電梯了。隨著電梯的緩緩上升,陸方的心也好像被緩緩吊起,一顆心懸著。陸方看向陸巖,他倒是平靜的很。

三層到了,走出電梯可以看見正對面也是一個電梯,而電梯左右則是兩扇門,正好四個套間。走廊的兩側盡頭則是一個電梯,一個逃生通道。陸方隨著嚮導手指的方向看去,門上面標識著“c304”。

嚮導按了下門鈴,好像裡面還有人,不一會門就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和陸方年齡相仿的女孩,樂呵呵的說著:“你們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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