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又一個訊息,讓他們紛紛嘆息,大嫂真是可憐自已想不開,給人家騰了位子。宜修氣了,為了給親家母添堵,也為了順自已心裡的那口氣,大兒媳婦下葬一個月後。宜修拿了兩塊好的玉佩,回了孃家。賈母見進門的女兒拿著一個盒子,驚訝的問道:“大哥兒媳婦去了,你如今怎麼有時間來看我。”宜修神秘一笑,自已開啟了盒子,一對鴛鴦玉佩,拿了一個,留了一個,笑眯眯的說道:“母親女兒受了委屈,受了非議,什麼都沒有做,白白承受了罵名,所以女兒要出一口氣,別的事做不了,有件事我還是能讓他們稱心如意,覺得堵心的,我今天來就是想給母親解決一個煩惱。”說著話,笑眯眯的把玉佩放到了賈母手上,直接透露了口風:“老大家的去了,可大哥兒還年輕,總不能年紀輕輕的守著吧,我是來兌現當年的諾言,有人自已賭氣悶氣,自已傻乎乎的讓了位子,那我為何不順了她的意?我來送信物,順便想要母親的一個口頭承諾,元姐兒快21了,上門的基本沒什麼好人家,我們家大哥兒雖然有四個孩子,可也是正正經經的好兒郎,不知道什麼好的孫女婿母親要不要?我現在就等一句話了。”早早得了訊息,聽說姑母來了,剛到的元春,就聽到了後半段的話。自已就高高興興,迫不及待的點了頭:“太太姑母我是願意的。”見突然跑了出來出聲的孫女,賈母回了神,越想越覺得好,不自覺露出個笑,問道:“按照老禮填房可是要問失太太孃家人的,女兒你做的了主。”一提到前面那個大兒媳婦宜修生氣的黑了臉,不滿的抱怨 :“母親你是不知道我那大兒媳婦心裡對我有怨氣的很,聽說了大哥兒和元姐兒曾經有娃娃親的事,心裡對我可不敬了,表面上親親熱熱的,送去的東西暗地裡她都丟了扔了,原本因為生產難產身體不好,還是可以好好調養的,結果她自已和自已生悶氣,生生把自已氣死了,還不怎麼願意喝藥,懷疑我對她下毒,防來防去防錯了人,不會調教手底下的人,還讓自已的陪嫁算計了,前段時間我還和親家母吵了,人人都懷疑我害了大兒媳婦,就為了讓大兒子娶元姐兒,最後打臉了是她自已的問題,第一次懷孕說要納妾,我攔著了,沒納成那幾個丫鬟被她嫁了人,人選不怎麼樣,心裡生了怨氣,親家母說了一些不好的話,讓那些丫鬟有了希望又絕望,私下裡教唆老大家的,最好和我吵起來,婆婆整著兒媳婦手段就那幾樣,那樣他們也可以見縫插針做個通房姨娘,那想到最後玩脫了,事情控制不住成了那樣的結果,還被我查出來了,拿著證據,證物,證人,我甩到了親家母手上,她哭都要哭死了,不知道兒媳婦死前對她娘說了什麼?好像我是什麼狠毒的惡毒婆婆?所以我偏要和她作對,來定元姐兒做我的媳婦。”賈母聽了覺得對方不像話,她女兒可是有名的好婆婆,立規矩,不塞小妾,善解人意到頭來女兒還成了壞人。賈母也乾脆的答應了:“既然你做得了主,那我就把孫女許你彥了。”母女倆說說笑笑,熱熱鬧鬧。元春手裡緊緊抓著另外一個鴛鴦玉佩,高興得喜極而泣。晚上賈政得了訊息,開心了,最讓他擔憂的大女兒嫁得了好人家。一些不好的名聲和流言也可以散了,出門在外也不用聽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和妹夫家的關係也能更進一步,下一代繼續保持著聯絡。一個名聲糟糕的五品員外郎的嫡長女兒能嫁給正二品大員的嫡長子,哪怕是填房,賈家也佔便宜了。

姑姑走後,元春很開心,就那樣每天在房裡繡著嫁衣,開開心心的,被禁足的王夫人聽了訊息,心情也蠻複雜的,好歹總算有了歸宿,心裡放下了一件事。其他人能反應自然是各種各樣,前大兒媳的孃家不高興,可是也不能阻止,因為他們把事兒做的太絕,要想緩和一二隻能捏著鼻子認了。好在四個外孫子和太奶奶生活,沒了太奶還有奶奶,兩層大山壓著,那賈元春再想下手,也動不了他們外孫子。其他人說虧了虧了,可惜了,也有人懷疑之前那個猜測,又被人反駁了回去,小官之女和大官之女的兒媳,如何選?再說了,婆婆對她多好呀,丈夫不納妾,不和別人生孩子,婆家還支援幫著勸你寬心,被人那麼一反駁,那些想說怪話的也說不出來了。剩下四個兒媳婦也知道家人的擔心,紛紛回家跟母親說了,後來被親孃勸,叫他們別學大嫂不知福,好好的好日子不要,自已把自已嘔死了,那不是黃瓜欠拍是什麼?秘密只要有第二個人知道就不算秘密,整個件事情隱隱的被傳出去,私底下的大戶人家都知道,好好好女兒成了反面教材。宜修心裡痛快了,隨後一年時間很快,兒子守完了妻孝。老母親親自安排,走了各種儀式,吹吹打打的元春懷著滿滿的喜悅嫁了進來。隨後的日子裡丈夫顧念亡妻,開始還和她有點處不來,可是她真的愛那個男人,用自已的聰明才智,還有體貼溫柔的態度,慢慢的軟化,又有了孩子,最後也算一對幸福的夫妻。相敬如賓,同時也在丈夫的心裡佔了一個角落,隨著時間推移,慢慢的佔了全部的心,對四個孩子慈愛,對先夫人的孩子和自已的孩子一視同仁,慢慢的扭轉了賈家女的一些名聲。

等大兒子又娶完了媳婦,宜修手裡還剩的小兒子,一下子成了京城的香果果,正好也到了定親的年紀,今年13,姐弟倆都不愁好的結婚物件。宜修挑挑選選和丈夫婆婆商量了好久,才給姐弟倆選好了妻子和丈夫的人選。姐姐訂了一戶人家的嫡次子,對方人有才華長的好,喜歡山水詩詞,讀書不錯,家世不錯,書香門第,世代沾櫻,父親經營著書院,很有人脈,曾有官身,後面發覺更喜歡教書,辭了官位,家裡人才濟濟,二叔正三品,三叔四叔五叔也是四五六品的官,還有其他房的叔叔哥哥弟弟,很有人脈勢力,所以那位嫡次子可以像父親一樣,選個清雅不錯的愛好,與妻子舉案齊眉的一輩子。婆婆還有別的孩子,不會時時刻刻盯著兒媳,一家子讀書人都是講理的,父母之愛子為其計深遠,宜修他們處處考慮好了,像以前那樣細細的考察,可是用了不少人脈。弟弟定的是江南李家的族長嫡長兒子的嫡次女,名李嫣嫣,為人活潑可愛開朗,識字明理,守規矩,可她很鮮活,像小太陽和她說話就很開心,家裡的勢力也不小,門當戶對。

等兒女17了,長幼有序,一個嫁人,一個娶妻,一切都如大家所想,各有各的甜蜜生活。

絳珠草有了歸宿。比她大幾歲的薛寶釵也有個歸宿,嫁回了母親孃家,丈夫是個上進的,兩人趣味相投,日子很是歡樂甜蜜。

成了庶女的史湘雲,有了母親,還有了兩個母親一起教導,連帶著還有一個哥哥,日子雖然有點點苦,可也很開心,被教的很好,雖是孤兒寡母,有了親哥哥身份不差的她定了不錯的人家,對方是個門當戶對的少年將軍,也是老親,日子自是不錯。

惜春有了個高門顯貴的嫡母,被記在了名下成了嫡長女,被安排著為家族聯姻,和丈夫相敬如賓,生活得很好。

探春老早就嫁了,對方是個庶子,兩人一起奮鬥著,走向更美好的明天,日子不好不壞,唯獨一點要熬一下下,分家就好了,沒有親婆婆只有嫡婆婆。

甄家及時阻止了被拐帶的意外,沒了被拐賣後的悽慘,母親又生了一個弟弟,自是好好的嫁入相熟的人家,為人正妻普普通通的一生。

很多姑娘都被改變了,各有各的緣法。

宜修活到了70,丈夫走了她就跟著走了,一生還算幸福,比起其他的古代女人,可以說是幸福上了天。

回了任務空間,想想還是要休息一下,放空完大腦又修煉了一段時間,又不長教訓,隨手選了個任務。

再次睜眼,成了一個13歲的女孩,看看熟悉的衣服裝扮,看來又回到了老地方。接收了記憶,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做完妹妹做媳婦。她竟成了前大哥的填房姓邢人稱邢夫人,現在才剛剛定親,還沒嫁人。看了看原主的願望,有自已的孩子,哪怕只是一個,實在不行抱養也好。原主一生的苦悶,宜修感受到了,趁著還有一年時間,磨刀赫赫向豬羊。底下的弟弟妹妹全遭了殃,弟弟被逼著讀書,妹妹被逼著學規矩,管家,用人。順手處理了貪財產的蚜蟲,重新的規整,無用的東西賣出,得了的錢多多買了田產鋪子,收租,重新整理嫁妝,留一半帶走一半,他們邢家也沒那麼多錢,賈家眼高手低,如何都會看不起,不如干脆留條後路,隨後買了得用的陪房連帶買了新用的下人,整個邢家煥然一新,弟弟還在她出嫁之前,一路童生秀才到舉人,狠狠的風光了一把。趁自已在家還能做得了主,乾脆看了弟弟幾個同窗,合適了再把剩下另一半家產分一分,把妹妹們都定了親,弟弟以後等著中了進士那樣才好找個得力的妻族,日後進了官場也有人幫襯。幾乎在最後的時間裡做好了一切打算。

宜修和賈家定了良辰吉日,走完最後的禮,先嫁妝後新娘。弟弟送嫁的時候哭的稀里嘩啦,那是逃脫牢籠的淚水,妹妹也一樣,雖然姐姐是為他們好,可是姐姐的愛高如大山一般人承受不了。蓋著蓋頭,被媒婆背了出來,宜修不用猜也知道他們在想什麼,話語清幽幽的補了刀:“放心,即使我自已回不來,我也會讓我的陪房時不時回孃家看看,弟弟你的婚事我會親自做主,即使被人說敗家媳婦,刁蠻大姑子,刁蠻大姨子,我也會好好的監督你們。”原本哭得好好的,眼淚一下子收了聲,嚇得都卡住了。媒婆看了笑了笑,新娘子和她弟弟妹妹們的關係很有趣。邢姑娘也是厲害,一個人拉扯大了弟弟妹妹,若不是耽誤了花期,那麼厲害的姑娘,哪愁找不到好人家,何苦做填房?心裡不自覺的感嘆,可也不能誤了花轎的吉時。邢家弟妹們看著越發恐怖吝嗇的姐姐出了門子,心裡突然怎麼都高興不起來,好像一輩子也擺脫不掉姐姐隨身常伴的陰影。

上了花轎,宜修好好的坐著,早已想好了策略,如果自已實在生不了,就讓自已帶去的陪房丫鬟生。想了一路轎子停了,被人揹進了門,聽聲音就知道不是很熱鬧,畢竟是填房,去了正廳,被放下來,被人拉著站好,對準了方向,一道聲音傳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那人不急不徐,聲音清亮的說了一句又一句又一句。宜修那樣拜完了天地,送進了洞房,好好的坐著。身邊是自已的陪房,一坐坐到了晚上,沒什麼人來看她,就連媒婆也被拉到前廳吃酒去了。等呀等呀都快半夜了,門口才傳來了聲音:“別扶我,我還能喝,老爺我還能喝。”很醉輕狂的青年的聲音。隨後又有一個聲音傳來:“老爺,您慢點,可別摔著了,新太太還等著您呢?。”門突然開啟了,兩人走了進來,“什麼新太太舊太太?我賈赦只有一個太太,賈張氏,賈張氏,我倆少年夫妻情投意合,曾也是神仙眷侶讓人羨慕,奈何天地妒我們夫妻恩愛,竟讓我們陰陽兩隔。”旺財尷尬地看著新太太和她的陪房,雙方眼對眼氣氛那叫一個尷尬。宜修忍不了了氣的一把掀了蓋頭,叉腰做茶壺狀:“看不上我,你就別娶我呀,要不然誰稀罕進你們家的門?那怕我一輩子在家做姑子,家裡也會好好養著我,沒誰剛進門就被那麼作踐的?正好,我們只拜了天地,還沒洞房,直接合離正好可以不作數,別以為我稀罕你賈家的富貴,哼,多福,進寶,讓人收拾東西,我們回家。”宜修當場鬧了起來,才不像原主那樣做一個鵪鶉。其他人聽了命令,各為各主,旺財要扶著主子,眼睜睜看著新太太收拾東西家去。

沒幾分鐘,宜修帶著下人收拾好了東西,浩浩蕩蕩的穿著新娘裝出了門,嘴裡一個勁的叨叨:“沒那樣作踐人的,你心裡念著亡妻,幹嘛娶我?剛進門就說我不存在,否認我的地位,讓我滾蛋,還說我就是個妾,我嫁來你賈家是做填房沒錯,可也沒剛進門就貶妻為妾的道理,當初你們提親要說的是貴妾,話可以直說,我也是好好的官家女子,就算父母不在了,斷沒沒有給人做妾的道理,把騙人進來了,再貶妻為妾,你們賈家是什麼人家呀?太不講道理了。”看似是小聲呢喃,其實那說話一點都不小。帶著自家的人浩浩蕩蕩的搬東西搬嫁妝,把吃了酒都睡了的人吵醒了七七八八。好了一下子熱鬧了,新婚第一天,婆婆還沒來得及給下馬威,兒媳婦反就先來了下馬威。鬧到了天微亮,得了承諾,又讓賈家寫了保證書,宜修才帶人放好了嫁妝回房休息。呼嚕嚕睡了一個晚上的賈赦早上剛醒,就被母親的人叫了去,被親孃瘋狂輸出了一個早上,從迷迷糊糊到清醒,回來的時候腿都打抖了,站了一個上午,滴水未盡,什麼都沒吃,還醉了一個晚上。回去了就想找宜修算賬,硬生生被宜的陪房攔住了,在正院門口破口大罵:“邢宜修給我滾出來,你昨晚做了什麼?鬧了一夜,鬧的全家不得安寧,誰家媳婦剛進門弄得全家不得安寧?起來起來別睡了。”喊得累了,賈赦蹲在地上氣喘吁吁,休息了一下週而復始,喊話喊了十分鐘眼前一黑,暈了。被吵醒還在聽著的宜修見聲音停了,好奇的走了,出去開了門,看了看情況,“暈倒了,真沒用才喊了十分鐘。”說完給了一個眼神給陪房。那幾個身強體壯的陪房,笑了笑,把人扶進了門,又讓人去廚房要了熱水,好好的把賈赦洗洗刷刷了一頓,洗完又放回了房間的床上,站在一旁,等待自已主子的吩咐。宜修笑著看洗洗刷刷乾淨的賈赦,上前摸了摸他白白淨淨的小臉蛋,賈家的男人年輕的時候還是能看的,要個孩子就能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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