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只認為丈夫貪花好色的王夫人沒有查什麼,每天累死累活回去了,還要想著法子的做打胎大隊長。有時想的多了,那深深的惡意藏都藏不住,恨丈夫恨婆母恨小姑子,平等的仇恨每一個人。也有點後悔了當初不該貪圖門第家世,聽信了所謂的好名聲,點頭嫁到賈家。早知如今的結果,當初還不如嫁到皇商薛家去,至少日子自在,沒有通房姨娘就不說了,至少丈夫貼心對人好。看著妹妹的來信,怎麼怎麼都不舒服,自已嫁高門有苦說不出,妹妹嫁低門甜的說不出。也許是瘋了,也許王夫人本就是那樣的性格,常和妹妹聯絡說一些1546的事兒,鬧的妹妹家家宅不寧,當妹妹家的來信不在甜蜜幸福時,她就舒服了。當妹夫納了兩房賤妾訊息傳來後,王夫人和妹妹交流起了對付妾室的心得。密切關注二嫂的宜修,秘密得了訊息,心裡感嘆二嫂真狠連自家妹妹都坑,平等的坑害每一個人。大嫂張氏也得了訊息,嘴角詭異的勾了勾,暗地裡也不知道和心腹商討了什麼,三個月后王家人上門了。

當時一無所知還在欺負二嫂的宜修,陪著母親吃飯吃到一半。有下人跑來,臉上很是凝重,先跑去找了鴛鴦,說了什麼?隨後鴛鴦才跑來稟報:“老太太二夫人的孃家哥哥嫂子一起上了門,好像說有什麼重要事,具體也沒說什麼,還沒有拜帖,問,是否可以直接上門?據說是關於二夫人。”鴛鴦臉色為難,一字一句清晰有理的表達,最後說的話有點猶豫,還有點小心翼翼的。老太太和二夫人最近沒少鬧矛盾,讓二夫人立規矩,稍稍說句公道話,有些也不太好,可世道就是那樣。想著想著有點走神,鴛鴦想著一輩子伺候在老太太身邊,嫁人真苦。宜修聽到了一兩句,想想覺得有些不太好,拉了拉母親的衣袖,暗示般的看了看二嫂。賈母心領神會,不鹹不淡的說了句:“既然孃家哥嫂來了,老二家的你也就坐下吧,鴛鴦讓人收拾收拾,看看親家哥哥嫂嫂是來幹嘛的?若是來說什麼的,我想就免了,我手裡的證據足夠說明一切,不是為了我那可憐的孫子孫女,某些狠心人,我是一定要處置的,鴛鴦去把人請進來。”看著面露喜色的兒媳,賈母說的話陰陽怪氣,還帶了十足十的底氣。原本開心的王夫人臉上笑容微微一僵,默默的低了頭。心裡暗罵老不死的,我孃家哥嫂來給我撐腰,你還在給我臉色,允許你搓磨兒媳,不允許我回家告狀,但沒有那般的道理。內心理直氣壯,完全忘了自已做了什麼,也可以說下意識的忽略,可惜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王夫人還在開心的等哥嫂進來。宜修退到了屏風內,留下來聽,但好歹遮了遮身形。她的哥嫂就不怎麼開心的進來了,臉色臉色都不怎麼好的樣子。王夫人見了,也開始了委屈,以為哥嫂是在為自已難受呢,哪想到對面開口就是王炸。“請老太太安,原諒我們不請自來,不送拜帖,做了惡客,實在是沒了法子,請老太太揮退左右,我倆夫妻有事要說。”王史氏沒看小姑子一眼,客客氣氣的商量著說話。王子騰憋著一口氣,任由妻子開口。賈母見了也知道事情不小,估摸著應該不是王夫人的事了,下意識的看了看女兒,才點點頭,揮揮手。宜修依舊留在原地,愣了愣,小心的開口:“都是一家人我也不用退下了吧?說了有什麼事我也可以出出主意。”一副要賴在原地的樣子,好奇心滿滿,同時也有點警惕。對面三個一家子,只留自已母親一個人,出了什麼事,後悔哭都來不及。王子騰嘆了口氣:“唉,家門不幸。”看了眼屏風後的賈家女兒,又看了看自家會闖禍的妹妹。等人走了,好好的去外面等著,又守好後,王史氏看著小姑子開口:“大妹妹怎能如此狠心的對二妹?。”一開始以為撐腰的來了,後來以為真有什麼重要的事,有點擔心哥嫂的王夫人,愣了愣,不解又有點心虛的反問:“二嫂說的什麼話?我對二妹妹做什麼?我什麼都沒做呀。”說到後面有點心虛。賈母倒是看出了什麼,心裡是真的無語了,王氏是真的心狠,現在好了不光光對夫家嫂子小姑子姨娘通房動手,估摸著暗地裡對自已親妹妹也下了手。想到此冷汗就下了,擔心自已和自已兒子的安危了。宜修倒是好奇了,二嫂做了什麼?估計是鬧大了,嫁家人都引來了。

看著大妹妹不知悔改的樣子,王子騰嘆了口氣:“唉,你就別鬧了,也不用不承認,你居然暗地裡挑唆二妹妹二妹夫的感情,最可恨的是你居然特意派人去薛家,唉,你還想讓我說出你幹了什麼?是不是?。”王夫人臉一白,懦懦的說不出話來,雖心虛但還是有點不知悔改的樣子。王史也顧不得給她留什麼面子了,把事情捅破道:“你別可憐她,寫信挑唆二妹妹二妹夫的感情,暗地裡派了人去二妹妹的獨子身邊,教人家一些不346的事兒,好好的孩子都被教唆壞了,要不是二妹夫察覺不對,又有人看他可憐偷偷遞了信,抓住了人,審問出了訊息,等幾年後什麼都晚了,好好的孝順孩子就成了潑皮紈絝,我也不知二妹妹是如何得罪大妹妹了,一家子骨肉竟讓妹妹如此恨她,原先賈家來的信,你和我哥哥二人是不相信的,可如今看到了妹妹對二妹妹下手的樣子,我反倒是猶豫了,賈家的話不像冤了大妹妹,可能還說少了,曾在家時我和妹妹也有矛盾,沒什麼矛盾的二妹妹都下手了,我跟妹妹有矛盾的,妹妹對我下手是不是更輕鬆?我知妹妹可能是獨子去世,見什麼都不順眼,也不能心腸狠毒到如此地步呀。”被說中了傷心事,王夫人也不再沉默,恨恨的說道:“當年你們把好親事給了她,唯獨讓我嫁來賈家的虎狼窩,看她甜蜜幸福也就算了,她居然還時不時寫信來跟我炫耀,她的丈夫不納妾不喜姨娘通房,我的丈夫一個又一個,長子才去世兩月就又弄出了幾個孕婦,我中年喪子,丈夫不愛,婆婆時不時的就給我立規矩,小姑子刁蠻,嫁了人了,還時不時的回孃家,幫著她母親見天的給我添堵,嫁人之前就看不起我,嫌我大字不識一個,帶著嫂嫂孤立我,婆母只知偏幫女兒,我回家說了,你們都叫我忍著讓著,我忍著讓著讓了大半輩子,如今都30好幾了,都有孫子了還是逃不掉立規矩,天天像個丫鬟一站就是一整天,一站就是半個下午,我那小姑子天天回來把我當丫鬟使用,我是她嫂子不是下人。”王夫人說著說著哭了起夾,看上去好不可憐。王子騰轉邏輯轉的快,氣的當場就把當年的事情脫口而出:“你說的好沒道理,當初要嫁來賈家的是二妹,是你直接搶了二妹妹的親事,薛家原本是要定給族中堂姐的,是你自已以為家裡要把你嫁給薛家,偷偷設了局,好好的在自已家二妹妹落了水,還恰巧被外人薛公子看到了二妹妹溼淋淋的身體,當時王賈兩家都談的差不多了,只能由你代為代替,當時幸好只是談了兩家合作和婚事沒有定下人選,後面臨時換人,除了我們自家沒人知道,父親用一句長又有序,要嫁人也是姐姐先嫁,才把人選換成了你,家裡沒了辦法千請萬請你才裝模作樣的答應,你嫁了國公府二公子,二妹妹可是嫁給了商人,你總是自覺聰明,把別人當傻子,家裡就只有一個二妹妹被你糊弄,賈家人沒事,為什麼那麼針對你?你自已心裡沒數嗎?對大房長子下手,對懷孕大嫂下手,對小姑子下手,家裡都知道了你是什麼人都防著你,沒人下手了你只能對那些姨娘通房庶子庶女下手,你做的事兒讓你膝下的女兒名聲都臭了一半,更何況我們王家女,老早就沒什麼名聲可言了,熟悉的老親人人都知道我王子騰有個心狠手辣的妹妹,也就是外人對你的事知道的少,我又為你想盡辦法的壓下,要不然你做的事兒早就滿天飛了,你真把人當傻瓜呢?前段時間你的陪嫁,暗地裡貪了換了夫家多少財產?御賜之物與族田你都動了,暗地理還不知做了多少事,還有呢?你膽子不是一般的大,抄家滅族牽連滿門的事都做了,被人哄著放印子錢,屁股下面都是屎,前幾年你還想著親上加親,讓鳳姐兒嫁到大房去,你是不是想著讓鳳姐而嫁進來虧空了嫁妝,引著她放印子錢,把自已的痕跡抹了,讓那傻妮子給你背黑鍋,人家為什麼那樣對你?還不是你做的事,我都說不出來了,說句難聽的,珠兒早早的去了,說不定就是你得了報應?母債子還,還有說不準未來元姐兒也要為你做的是陪葬,現在也不用說未來了,她現在就為你做的事陪葬了,未來根本沒什麼好親事,有你那樣的母親,她未來只有三個結果,①遠遠的嫁了,②給人當填房,③找個家境一般有才華的進士再有就是五六品的小將,沒什麼家世背景的嫁了起碼是官家夫人熬幾年,看看運氣,至於你做夢想的那些事情,別鬧了,元姐兒100%在殿選之前被刷下來,你做的事情也許別的世家大族不那麼清楚,可到時候皇家最少知道一半,你真當張氏是吃素的?她能讓你如願以償,估摸你敢送,她就敢毀了元姐兒,即使張氏不說,但就憑你做的其他事,元姐兒就算中選了,也不會去什麼好去處,你以前來信抱怨,婆婆和小姑子想著親上加親,天天惦記你的元姐兒,現在你可覺得親上加親有準數了,元姐兒八歲了,人家一字不提,擺明嫌棄元姐兒有你那麼一個母親,同樣也害怕元姐兒像你,娶回家禍害了自已的孩子。”王史氏聽了原本被繞暈的腦子也清醒了,驚訝的話都說不出,有一部分的是原先她是不知情的,現在知情了越發覺得大妹妹可怕。賈母也坐不住了出口反駁:“你先對大房子嗣下手,又對大嫂下手,屢次下手不成,又想著一些招數廢了大房的兩個哥兒,後來又因為家中一些矛盾,對小姑子下手,買通小姑子的陪嫁下人,送去的禮物都有問題,敏兒沒對你做什麼?只是有點清高和你談不來,她自小讀書而你大字不識一個,說不上話,也就關係一般般,她最多看不上你不認字,是我沒想到你那麼狠,一開始我就想警告你一二,多立立規矩,想讓你知悔改,你越發不聽,變本加厲,為了我孩兒們的安全,我只能送了兩房妾室給政兒,轉移你的注意力,可我沒想到你那麼狠心,自已開了口,鬆了手,讓他們懷孕,後面又打下來,後來自已又開了口,鬆了口,讓他們把孩子生下來,一個心情不好,我生生一下子沒了十幾個孫子孫女,後面我承認,政兒是有點花心,收不住房中人多了一點,可你硬生生的想讓所有的孩子除了元姐兒和曾孫都去為珠兒陪葬,我不得不找了個理由和藉口,把孩子們都抱來,至於天天給你立規矩,我想讓你收收手,實在不行你讓人喝了避子湯不就完了,可你偏偏要讓他們懷,又要生生的打下來,每個月都要弄得血淋淋的,天天有人來我院子裡哭,我是不怎麼稀罕庶出的孫子,可你也不能做那麼殘忍的事兒,還打算天天做,月月做,年年做,即使是庶出,他們也是我兒子的血脈,同樣也是我的血脈,出身是低了些,可也不是讓你當奴才作踐的,你好好的教他們,哪怕養廢了,我最多有一二怨言,也不太在乎,可你讓他們生下來,又要弄死他們,重嫡輕庶也不至於生下來當雞鴨宰殺。”賈母話一說完。一直渴望想多幾個孩子的,王子騰夫妻深深的羨慕了,他們現在膝下只有一女,還是千呼萬喚喝了好久苦藥才換來的。為了多要幾個孩子,夫妻倆放開了手腳,想著哪怕是庶出的也好,抱來記在名下,可是除了一個姐兒就沒孩子,以前王子騰也有懷疑,查來查去,出了一些小問題,沒什麼人做手腳,可現在他也不確定。一個家裡出來的,大妹妹會不會為了什麼目的?對自已家也下了手。夫妻倆同一個想法,默契的對視,一切盡在不言中。宜修也說話了,原主最大的疑問從她口中說出:“我也很想知道為什麼?二嫂嫂那麼恨我,我和二嫂嫂最多有一點口角,我嫌棄二嫂嫂不通文墨不會詩詞,就是有點說不來,和至於二嫂嫂想讓我斷子絕孫,死後沒有香火祭拜。”宜修話一出口,一下子戳到了王子騰夫妻的敏感點。一下子想到了一邊去,王史氏站不穩了,越想越覺得大妹妹估計不止對二妹妹下了手,想想自已夫妻二人身體健康,可多年又沒個孩兒,好不容易有個孩兒七災八難的,確診了姐兒才平安了,後面十數年的生不出孩子。越想越覺得不對,他們姑嫂倆的矛盾,可比賈家姑嫂的矛盾深。王史氏思及此,眼圈一下子就紅了,問的話也沒那麼客氣:“那麼多有仇的,你都下了手了,那麼我呢?所以我們夫妻多年來只有一個姐兒,也有二妹妹的手段咯。”被在場所有人接二連三的質問,王夫人心虛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一個勁的小聲叨叨:“沒有,不會,我沒有,不可能,不是,我什麼都沒做,不可能,你們冤了我冤了我。”被殘酷的真相嚇到了,別的不說她是真愛自已的孩子,雖然很難說清楚裡面摻雜的愛意有多少成分。

面對她死不悔改,拒不認錯的態度,在場的另外四人狠了狠心。宜修知道接下來自已該走了,沒辦法路被擋住,乖乖順著屏風退去了裡間。另外三人好好的商量了一下,事後宣佈了王夫人的處置結果。把她的陪房下人全部打殺,把王夫人關起來,古佛常伴青燈,賈母受點累曾孫抱來,好好的養著。其他的王子騰夫妻倆也不管了,急急忙忙的回家,估計去調查什麼事情了。宜修也回了家,好好的看了場戲,在母親的叮囑懇求下,把聽到的全部爛到肚子裡,回去了也一字不提,就是說好的娃娃親直接告吹了,王夫人為女兒找的最後希望也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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