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直在外的明裕總是無法忽視他們在房中的對話。

他走了進去,然後被房內的模樣震驚的將自已之前想說的話全忘了。

原楚瞧了一眼走進來的明裕,又收回了目光,她雙眼看向這個嬰孩像。

她腦子只有一個念頭,砸了這個破玩意。

她想到了什麼,便做什麼。

她舉起一旁的插著紅燭的燭臺就向那孩童像砸了去。

一直在觀察這個嬰兒像的白銀正好瞧見了她的動作,他立馬將嬰兒像抱走。

原楚也因此砸了個空。

“白師父,你這是做什麼?”原楚很不明白為什麼白銀要阻止自已破壞這個詭異東西。

“誒,不是,誒呀,你聽我說,在之前你先別動這個像”白銀抱著嬰兒像,焦急的整理著話語。

“您說,我不動便是”原楚乖乖的將燭臺放下,但是她的目光可沒從那嬰兒像上挪開過。

瞧著原楚的目光,白銀當然知道原楚還想做什麼,所以他索性將嬰兒像包裹進衣服裡,這嬰兒像不大,就一個巴掌大小,很好拿的。

看著白銀的動作,原楚不悅的皺了皺眉。

“是這樣,的這個嬰兒的魂已經不在這上面,若沒猜錯,它的魂應該已經到了母體的身上,你現在毀了它,母體也會受到傷害的,輕著大出血就算救回來了,母體也會落了個終生不育的疾病,重可能”白銀說著搖了搖頭,一臉的哀慼。

瞧著他這模樣,原楚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死,對嗎?”

白銀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白先生,想要讓母體活著?”原楚的善快要用完了,所以對於那個陌生的母體,她沒法散發出自已那虛假的善意了。

她這態度讓白銀好生奇怪,之前還求自已救人的警察,現在突然不在乎他人的死活,他面前的這個人到底是善還是惡?

白銀好似一副重新認識了原楚的模樣。

原楚瞧著白銀驚訝的表情,她才突然想起了自已這個世界的人設,她現在是一位救苦救難的人民警察,不在乎民眾的死活,那不該是她的作風,所以她給自已找了補。

“不是的,白師父,我想那母體既然願意孕育這等邪物,也好不到哪去,這種惡人,讓她自食其果不就是?何必為她浪費時間浪費精力呢?讓她與這邪物同歸於盡不是更好嗎?”

她說的也沒錯,白銀聽著她的辯解,心口鬆了不少,只因他信了原楚的辯解,在他眼中這個女警還是善良的。

“不不不,這個母體或許是意外懷上的這個邪物,可能她都不知道自已懷上了怎麼個東西,所以我們不該就這樣順意的為其判了死刑”

“那白師父,我們要怎麼才能找到那個母體?”

白銀想救那個母體也沒問題,不過是繼續為原楚拉長她的假期罷了,無所謂的,她就當在這個世界娛樂一場,不急不急。

“拿著這個,它與母體連結著,只要母體靠近,它應該就會有反應,到時候我們就可以為它和母體做法,將它從母體中趕出來,到那時你可以徹底毀了這陶製嬰像”白銀從懷中拿出這個臭氣沖天的嬰孩像。

放鬆了精神的他,也聞到了這嬰兒像的臭味,他開始乾嘔了起來。

“這玩意太臭了,真要一直帶著?”原楚難受的捏住了自已的鼻子。

白銀不停的乾嘔著艱難的走向那塊紅布,他撿起紅布將這個嬰兒像裹住,臭味瞬間消失。

“看來這紅布能壓制它的臭味”

臭味終於消散,原楚和白銀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他們倆都快憋死了。

至於黃道生,這臭味消失後,他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東西,他一直在屋子裡到處嗅聞,原楚看了他一眼,便任由他到處聞了。

而明裕,他還處在震驚中還沒回過神呢,他那樣子就好像在回顧他從小到大的經歷,在顛覆自已的人生觀期間,久久不得回神。

四處嗅探的黃道生,嗅聞到他身側後甚至繞開了他,那樣子就好像把明裕當成了一個木樁子,沒有半點探測的意義。

黃道生走到一塊地磚前站定,他指了指這地磚道“這下面似乎有個地道”

“哦?”聽此白銀好奇的走了過去。

原楚也跟著白銀向黃道生指出的地方走去,只是她在經過明裕身旁時用手肘擊打了一下還愣在原地的明裕。

“喂?你是不是鼻子不太好?這臭味那麼明顯,你進來那麼久居然都沒臭到乾嘔”

原楚這一擊很重,直接將還在心神錯亂的明裕打回了現實。

“啊....你在說什麼?”他慌張的望了望原楚。

瞧著明裕這等失魂落魄的模樣,原楚嫌棄的白了他一眼“別被嚇傻了吧你?”

“額.....我沒有,我就是有點”明裕垂著頭,他一臉的迷茫和痛苦。

“這些東西,你應該認得吧?我記得還是個醫學生”

“嗯...我當然認得”

“失望了?”

“失望?你為什麼這麼說”明裕抬起頭看向原楚。

原楚對他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你爺爺一直對你們緊閉的房間中擺滿了人體的組織和死嬰的標本,想來,你也該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的樣人了,心中偉岸的榜樣轟然倒塌,你怎麼會不失望?”

原楚這毫不避諱的話語,讓明裕的心又緊了幾分。

“你還是和從前一樣”明裕找不到什麼話來反駁她,只能這樣無能的搗鼓她的話語。

“從前?我不過是在說實話,你都那麼大了,也該學著接受真相了,你現在還不如你小時候呢,那時候你還知道跟著我去尋求真相,現在怎麼就成了一個鴕鳥?”

原楚的話像箭一樣,一根接著一根的射進他的心中,讓他顫抖不已。

“我...我會跟你去”他妥協了,都被說到這種地步了,他也只能妥協了。

原楚瞧著他就像一個沒了信仰支撐的行屍走肉,忍不住笑了出來。

嘿嘿,這些言情故事裡的男主,可真有意思,每個獲得真相時就像個被霜打的茄子,可憐死了。

要知道原楚從前並不接觸這些故事中的男女主,她都是做後續打掃工作的,從不與他們交際,所以關於男女主這種東西,她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認知。

當然從前當她降臨到那些世界後,她就是主角,從未做過什麼配角,世界的一切都由她決定後續的走向,當然大多數她都還是聽著意識之海的意見去做,真要她去規劃世界的走向,那太累了會要了她的腦細胞的命的。

另一邊黃道生和白銀在一個書架上找到了那個地下室活頁的開關,他們按下開關,只聽一聲清脆的聲響,那腳下的地磚就這樣緩緩開啟了。

一道向下的樓梯就這樣出現在了他們眾人面前。

黃道生和白銀找到了一個巨大的礦燈,他們開啟礦燈先一步進入了那樓梯中。

原楚拽著明裕隨後也跟著進入了那樓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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