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再怎麼說三成也太少了,而且你沒聽到今天那女人說的嗎?那個所謂的魘出來復仇了!”

房間中,山寨頭目狠狠地拍了下桌子,語氣中充滿恐懼,

“五十多號人盞茶時間就殺完了,你真當我們這些人能抵擋住這個魘?”

對面,官府的使者虛按了按手,

“別激動,別激動,但是好商量嘛。那個什麼什麼魘確實可能很厲害,不過這幾天也沒什麼動靜不是?而且大人也說了,他已經上報太守大人請求發兵增援,想必益州鐵騎不日便到,到那時你還怕那“魘”不成?”

聽到益州鐵騎的名號,這頭目才逐漸冷靜下來。

益州鐵騎可以說得上是雲國為數不多能拿的出手的東西,雖然比不上那些大國的精銳部隊,但是再怎麼說也是一支訓練有素的騎兵部隊,一千騎對付金丹境以下高手綽綽有餘。

當然,如果皇帝肯下血本,將全部益州騎兵,也就是一萬三千之數全部拉出,估計可以對抗元嬰境的強者。

不過這也只是假設,雲國益州唯一的元嬰境是張家族長,而張家多年前與銘國皇室有所牽連,所以皇帝也不想用這下了血本的寶貴騎兵去捅一個巨大的馬蜂窩。

益州鐵騎的名號將二人之間的焦急的氛圍衝掃乾淨,而那位頭目也有心思品一品對方帶來的優質茶水,

“不過如果把魘給剿了,那咱們以後的合作……”

頭目突然想起這個問題,於是將杯子放下,詢問著。

“嗨呀,那還不簡單。”

這位官府使者毫不在意的搖搖頭,

“魘沒了,不是還有別的嗎?煽動煽動那群刁民,在整個什麼翼,什麼什麼大將軍,什麼天王地王的,想要賊匪,那還不簡單?”

此言一出二人皆會心一笑,然後一同舉杯相碰。

只是,當這頭目放下茶杯的時候,卻看到面前的使者還保持著碰杯的意識一動不動,不由得有些奇怪的詢問,

“大人,怎的止杯不飲啊?是是是,是在下粗心了,這等好時候,應有美酒相陪才是。”

只是,當這頭目站起身準備叫人送來酒肉時,還是發現對方保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疑惑之意爬滿心頭,這頭目就來到使者身旁,伸出手晃了晃對方,

“大人,大人……?!!”

這一晃可了不得,只見這使者的腦袋直接掉了下去,咕嚕咕嚕的在桌子上翻滾著。

頭目嚇了一大跳,當即就要抽刀大喝,然而還沒等他的手摸到腰間的大刀,其一條手臂就吧唧一下掉了下去。

……

頭目張嘴就要大喊,隨後一個黑影就出現在他身後,一隻手持刀捅進他的腰子,另一隻手伸出捂住他的嘴巴。

然後,一身黑袍的張逸晨就從房頂上跳了下來,

“呦,記得我不?也對,你也沒見過我,那些可真是太可惜了。”

黑袍之下,一個略顯稚嫩的聲音發出,然而其話語還沒等頭目思考一陣,就覺得自已的脖頸處忽然一涼,隨後就失去知覺。

“黑蟻直接用屍體建造蟲巢,那益州鐵騎不是挺厲害嘛,咱們就去會會。”

張逸晨拍了拍手,用蟲族語說出了自已的命令。

那蟲造人將面前頭目的屍體丟在地上,身影隱入黑暗,前去狩獵下一個土匪。

暗殺蟲四處奔襲,將山中放哨的土匪一個個解決,然後剩下沉睡中的土匪們就被蟲造人滅殺在夢中。

短短一個小時,這座山寨的活口就被洗劫一空,只不過張逸晨在眾多屍體中還看到了十幾具女性屍體,嘴角微微一抽——這些估計都是是他們擄來的玩物。

以蟲族做事的方式而言這些其實都算不得什麼,只不過張逸晨終究還是一個十五歲的青澀少年,即便被憤怒和仇恨進行了一遍洗禮,但對於這種濫殺的行為還是有著抗拒。

這也是為什麼張逸晨選擇來討債的原因,至少在他心裡這些人都算是“惡人”,再不濟也是拿著他的名號去燒殺搶掠的惡徒,這樣一來他容易接受的多。

否則的話,換做蟲皇本人親至,那個益州城的幾十萬人口當場就被蟲族吞噬殆盡了。

搖了搖頭,張逸晨明白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雙手插進一眾屍體之中,靈力在周身聚集,就這樣重複十幾次後,張逸晨收回滿是血腥的手臂,靈力自上而下衝洗而過,那些血腥也就被清洗乾淨。

在山寨中繼續掃蕩了一遍,將一眾金銀財寶聚集起來,又在眾多暗殺蟲的護衛中睡了一覺後,天已經矇矇亮了起來。

此刻滿是屍體的大廳中眾多黑壓壓的螞蟻正在忙碌著,這些都是昨晚剛剛孵化的蟲蟻。而且為了方便,蟲皇再一次啟用了工兵蟲作重活,那兩個熟悉的大鉗子鄂嘴張逸晨看著相當親切。

囑咐蟲族完成自已的事情後,張逸晨帶著搜刮來的食材騎上黑虎回到了山谷的小屋蟲巢中,趁著巧兒還沒醒趕緊將山寨裡帶回來的食材進行處理,做出了一大鍋香噴噴的飯菜。

等巧兒吃完之後,張逸晨囑咐了她幾句告訴她不要亂跑,然後留下三名蟲造人看家,隨後再一次的衝向山寨。

這一來一回已經是下午時分,當張逸晨來到此處之後,看到了門口那十多具新鮮的屍體,腦袋慢慢冒出一堆問號。

在這些人身上都翻出了官府信物,張逸晨心中有了合適的猜想——昨晚那位官府人員沒有回去,想必這些人就是來一探究竟的。

不過,這也無所謂了。

張逸晨在心中默唸幾句我是大惡人之後,吩咐把這些人還有昨晚特地留下的官府和頭目屍體聚集在一起,然後在看著那些有了女性面孔的蟲造人,滿意的從中挑選了幾個長得好看些的,囑咐了它們幾句後,就帶領它們拿著其中的三具屍體一具奔向益州城官府。

益州官府現在已經亂成一鍋粥了,前後兩次派人去那個地方都沒人回來,這這這,那群莽夫是要造反了?

正當他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時,下人跑來稟報,說門外有三個揹著麻袋的女子求見。

官府的大人們對視幾眼,然後一同點了點頭,

“宣。”

“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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