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兄弟們幹了!”

“哈哈哈哈……”

這山寨之中,五十多號人齊聚一堂暢飲著杯中美酒,談笑聲,吆喝聲不絕於耳,場面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

說實話這山寨建造的相當簡陋,狂風吹拂過在這室內竟能感受到許許寒風,木頭之間的縫隙完全沒有修補。不過即便如此,也抵消不了屋內的熱鬧。

張逸晨帶著八名暗殺蟲悄然從一側翻了進來,隨後悄無聲息的摸到門口的守衛之後,結果就看到這守衛已經喝的酩酊大醉,躺在地上早早地進入夢鄉。

有些無語的手起刀落結果這人性命,張逸晨繼續摸向山寨之中的其他房間。

等張逸晨摸入一處偏房之後,剛開啟窗戶就看到裡面有一個妙齡女子被五花大綁的丟在床上,此刻正拼命掙扎著,等聽到窗戶開啟的聲音後奮力抬頭望去,結果就看到了一身黑衣的張逸晨。

“嗚嗚嗚——”

這女子嘴中被塞入一塊破布,此刻正嗚嗚亂叫著,眼神之中滿是恐懼。

張逸晨慢慢拔出腰間刀刃,心中頗為糾結——自已要不要結果了對方。

如果對方是敵人,那麼張逸晨自然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的擊殺對方,但是面前這人明顯是被綁架而來的苦命人,如此一來放過對方可能會驚動寨子裡的人,但是如此濫殺無辜……

張逸晨轉動著手中刀刃,慢慢走向對方。這女子眼看著這黑衣人朝著自已走來,於是更加奮力的掙扎著,然而身上粗壯的麻繩怎麼可能是她這麼一個弱小女子可以掙脫開的?

兩行清淚從臉頰之中流下,這女子像是認命一般閉上了眼睛,靜靜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寒芒閃過,女子想象中的冰冷觸感並沒有傳來,反而手腳的束縛皆被鬆開,再睜開眼,卻看到這黑衣人已經站在了自已面前,而她自已全身的束縛都被切斷。

“不想死就別走出這房間,懂嗎?”

漆黑的黑袍下卻傳出略顯稚嫩的聲音,然而這聲音卻又如此的冰冷,令這女子怯懦的點點頭,全身顫抖著繼續躺在了床上。

張逸晨見對方如此識相,於是也就微微點了點頭,邁步走出了這個房間。

房間外,八名暗殺蟲皆提溜著一兩具屍體來到山寨正中央,將手中的屍體丟棄在地上,隨後任由黑漆漆的螞蟻們爬上這些屍體,漸漸的啃食起來——相比較直接搬運,張逸晨發現直接讓黑蟻們將獵物吞噬後再回去被菌毯溶解更加的方便與隱蔽。

當然,如果是有價值的素材,則是需要完整的屍體運送回蟲巢的。

將山寨中的明暗哨全部剷除,張逸晨帶領暗殺蟲們朝著最中央喧鬧的山寨大廳走了過去。

走過去的時候張逸晨順便看了一眼剛剛的那個女人,看到對方依舊乖巧的待在房間裡後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直奔中央大廳。

大廳中,氣氛依舊熱烈著,酒過三巡此時正是眾人最放鬆的時候,而山寨老大也瞅準了時機,正準備發表一些激勵的話語鼓勵他們再接再厲。然而正當他站起身清了清嗓子準備說話的時候,一陣冷風吹來,將他那醉醺醺的大腦吹的冷靜了一下,然後才愕然發現,大廳上方,那把獨屬於自已的交椅之上,有一個較為瘦小的黑袍人正坐在上面。

此人全身著滿黑衣,一隻腳踩在這對於他來說而言較大的椅子扶手上,雖然看不了對方的容貌表情,但是對方那種顯而易見的囂張與猖狂之意被他這隨意的坐姿展現的淋漓盡致。

臺下的土匪們眼見老大站起身卻不開口,於是紛紛向著他的目光看去,隨後也看到了交椅上的黑衣人。

“哪來的混賬,嫌命長了是不?趕緊從那把椅子上滾下來!”

眾人譁然,山寨二當家“鐺”的抽出腰間的大刀,惡狠狠的指著張逸晨罵道。

張逸晨伸出手扣了扣耳朵,然後放在手邊輕輕一吹,

咚。

木質地板被重物砸出沉悶的聲音,鮮血在空中揮灑,將桌子上的下酒菜沾染了小半,而剛剛還在破口大罵的二當家,此刻那顆大好頭顱已經不翼而飛。

“混賬,你幹了什麼?”

自有幾人紅了眼,拔出刀就要衝向張逸晨,然而下方眾人只察覺到似乎有一道黑影閃過,而後那起身的幾人就一同倒了下去,腦袋在地板上慢慢滾動,鮮血頃刻間沾染了大片的地面。

死寂。

全場死寂。

那顆因酒精而沉昏的大腦此刻皆被眼前血淋淋的一幕所驚醒,一時之間剛剛還喧鬧至極的大廳此刻落針可聞。

“閣下,是何方神聖?突然來訪,我等有失遠迎,還望閣下莫要怪罪。”

大當家的嚥了幾口唾沫,硬著頭皮將肚子裡不多的墨水咬文嚼字的吐出,一掌一拳彆扭的合在一起,也算是敬了個江湖中常見的合手禮。

“我等名為,魘。”

張逸晨慢吞吞的說出這幾個字稚嫩的嗓音令臺下之人齊齊一驚,但是眼前這血腥的景象還是令人無法輕視此人。

而且,剛剛對方說了什麼?

魘……魘?

魘組織?!!

大當家的一驚,心裡自然明白今天可能是踢到了鐵板,前幾個月打著“魘”的名號燒殺搶掠好不快哉可是現在,似乎對方來收賬來了。

“大人,大人。我等此前所作所為皆是仰慕大人,所以才拙劣的進行了模仿。大人,我等皆有心投誠,還有,還有,此前我等劫掠的東西都好好存放著,還希望大人能夠笑納。”

大當家撲通一聲跪下,這個平日裡作威作福慣了的土匪頭子此刻竟不停的下跪磕頭,驚煞一眾小弟們目瞪口呆。然而只有大當家的明白對方是何等可怕,那相比較他而言遙不可及的化丹境強者,魘組織說殺就殺了,以他區區築基境修為,又有什麼資格去抵擋對方呢?

臺上,張逸晨似乎是對大當家的提議有所心動,於是他從交椅上站起身,慢慢的走向了大當家。

等張逸晨來到大當家面前時,他伸出手,放在了跪在地上的大當家頭上,

“嗯,做的不錯。”

張逸晨略帶讚賞的說道。然而,正當大當家鬆了口氣以為逃過一劫時,他的腦袋就如同碎裂的西瓜一樣被張逸晨硬生生抓碎。

收回滿是血腥的手掌,張逸晨淡淡看向下方的一眾小弟,

“只是,魘不需要你們這幫廢物。”

“殺,一個不留。”

山寨之中,暗殺蟲們齊齊出動,徹底開啟了一場血腥的殺戮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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