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們,需要什麼飲品嗎?是要'南加拉的特調',還是要一杯'大衛·什維克特'呢?\"小女孩問。

\"小女孩?\"李青的心裡抽動了一下。

這個小女孩看上去和普通的小女孩不一樣,例如她腰間的手槍,以及她的眼睛。

那眼睛之內帶有兩種東西——善與惡。

當人們爭論與到底是好人變惡還是人性本惡的時候,殊不知有一個人的眼裡就將這兩種特使給揉在了一起。

\"老爺?\"女孩將身穿紅色羽毛高定禮服的身軀靠近了李青一點,\"是對人家有什麼不滿嗎?\"

李青搖了搖頭:\"要一杯黑果酒吧。\"

斯奈德混跡了這種名利場,她也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些人:\"我叫斯奈德,如果有需要的話我會再來的。\"

李青默默地目送著她的背影。

徳洛妮也靜靜地看著,沒有作出任何地表示,就像是一個木頭人一樣。

她的眼睛也十分的呆滯,就像是在發呆一樣。

而這種情況下,她臉上的這雙眼睛是看不到任何東西的。

但是相對的,這個房間裡面可能已經佈滿了她的眼睛,她在這時候觀測著這裡的每一個人。

每一個角落都不可能逃過去。

就算是一些魔精,一些塵埃,都不可能逃過去。

李青則是相當平靜地看著周圍的世界。

這裡的奢侈程度與暴發戶的程度遠遠要高於在現代世界能夠看到的那些電影中的場景。

甚至這裡的服務員的一個不經意間的動作都可能得到上千塊的小費。

名利權貴們在這裡推杯換盞,用的杯子可能是琉璃和水晶製成的。

牆上鋪滿了金箔紙與美鈔,富蘭克林的頭像佈滿了這間房子的每一處。

甚至還有幾張夾在爵士樂鋼琴手的榔頭裡,讓他彈出一些十分怪異的聲音。

但是在這裡,這卻成了另外的一種風情。

甚至大提琴手的琴絃間也夾上了幾張鈔票。

在這個時代,鈔票是不值錢的,用鈔票交易的人也少得可憐,最多的交易產品便是股票。

甚至可以說一張股票比它上面寫著的錢款更加的值錢。

當然股票也成了一種鬼票。

上面的數字看似很多,但是你真正可以使用的又有多少呢?

在這個時代,很多的經濟學家都在瘋狂地告訴他人這個時代的不可控,以及股票的風險,但是幾乎沒有人聽進去。

所以在這裡坐著的,很多都是泡沫。而李青放眼望去,又有黑人,有白人,當然,除了自已之外就沒有亞洲面孔的人了。

\"嘿,這位朋友,可以與你認識一下嗎?\"一個身著華服的男人走了過來。

他的身材十分筆挺,儼然就是外面的那種西裝畫報上的人物出框一般。

李青覺得在這種場合亮槍確實是一種不太禮貌的事情,所以悄悄地將手中的西格紹爾P320給收好了。

那個男人舉著自已的酒杯走向李青。

李青隨即露出了自已的微笑:\"您好,這位先生,我叫做百歲蘭。\"

\"很有特點的名字,是亞洲人?\"

\"是的。\"

\"放輕鬆來,這裡不會有外面的那些什麼歧視之類的,在這裡大家只要都能賺到錢的話就都是朋友,所以不必拘束。\"那個男人說

男人遞出了自已的名片:\"我叫做比利爾·施塔克,我可以說很高興認識你,也很高興我們的會員可以多一位成員。\"

\"謝謝,施塔克先生,那個……入會之後有什麼要注意的嗎?\"

\"為大家的股票出謀劃策,然後就是別招來警察,除此之外這裡沒有別的原則。\"

但是他想了想,好像想到了什麼:\"其實還有一個規則,那就是……嗨起來!\"

他用手中的酒杯與李青虛空碰杯,然後將手中的巧克力朗姆酒一飲而盡。

他明顯已經陷入了微醺的狀態,在這裡的大多數人都會保持於這種狀態。

然後這位施塔克先生在這裡與李青再聊了一些話題之後被另外幾個人叫去了。

他們的德州撲克牌局就差一個人,施塔克先生自然而然地去了。

那張桌子上已經擺滿了籌碼。

李青環顧四周,在心裡想著:\"其實這就是俱樂部這種東西的延伸,只不過……各位看起來更加的瘋狂一點。\"

就在這時,斯奈德回來了,她的手裡面拿著的托盤上放置著一瓶黑果酒與兩盞水晶高腳杯。

而且這高腳杯的形狀的設計也是有學問在的。

\"老爺,請慢用勿忘我老爺專門說要照顧一下你們兩人……\"說著,她就坐到了兩人旁邊,讓這個卡座的氛圍顯得又一些怪異。

不敢說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反正這裡帶給人的感覺並不是那麼的順暢。

李青用餘光打量著身旁的這個小女孩。

徳洛妮也捧起了酒杯,但是她的眼睛已經佈滿了這間屋子。

不管是怎麼看她都是一個正常的姑娘,但是誰知道她現在用幾雙眼睛看著你。

斯奈德微笑著給李青倒滿了酒,李青將酒杯端到嘴邊一飲而盡。

這種酒不需要醒,因為本身來說這就是一種特調,醒酒反而會少了風味。

\"你是叫做斯奈德,對嗎?\"徳洛妮問道。

斯奈德點了點頭:\"兩位都是純血嗎?\"

德洛妮點了點頭。

\"那麼可真是神奇,如此珍貴的血脈竟然不請自來,我們原本還以為要花大量的力氣呢。\"斯奈德說。

徳洛妮對斯奈德的態度很平和:\"我原本以為在這裡的都是一些散發著銅臭味的傢伙。\"

\"我可能已經渾身浴血了,平民的命在重塑之手的眼裡並沒有太大的利用價值。\"

徳洛妮略帶嘲諷地說:\"那麼重塑之手還真是薄情寡義呢!跟這暴雨一樣。\"

在這麼說的同時,她還將陽光轉向了自已的腳下,彷彿那裡面有另外的一個世界。

李青笑了一下:\"其實每一個組織都是如此,都是為了最終的目的去不擇手段罷了,不管你的教條如何,只要擁有了權利,那麼都會變成骯髒的淤泥。\"

他還想說的是——他們也很有可能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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