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師妹別急著走啊,要不我教教你?”宮九歌反應過來,急忙朝著離墨染離開的背影喊道。

說著就想追上前去。

可突然出現的一道身影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是,冰辰?”

宮九歌語氣頗有些不善的說道。

“哦?”冰辰也有些驚訝的挑了下眉,他沒想到,眼前這個人居然認識他。

“閃開。”宮九歌冷冷的說道。

對此冰辰也不在意,不緊不慢的撐開一把紙扇,悠悠的說道:“路這麼寬,你就一定要走我腳下這塊?”

宮九歌冷哼一聲,不想和冰辰再過多的糾纏。

等他快速的繞過冰辰後,卻發現離墨染已經沒了蹤影。

“你!”宮九歌憤怒的轉身喊道。

可惜,身後早已沒了冰辰的身影。

……

離墨染平躺在床上,呆呆的看著單調的天花板。

雖然以前沒有修煉的天賦,就天天幻想著如果能修煉變強就好了。

但如今看來好像也不過如此。

之前打不過的腦癱,現在還是打不過。

修為也算漲了吧,以前是煉氣五層小成,現在是煉氣五層大圓滿。

天天這麼辛苦,結果什麼都沒有改變。

那麼自已為什麼還要修煉呢?

再者假如自已真的突破到凝氣期了,那又能改變什麼呢,和自已同屆的弟子,最差的也都凝氣境初期了,而冰辰和寧炎都快氣海境了。

自已和他們之間有整整四年的空白期。

之前不能修煉的時候不明白她們之間差距有多大。

只是知道他們很強,等到如今開始真正的修煉後才明白,他們之間,甚至她和所有人之間,已經差了一個時代了,一個無法跨越的黃金時代。

她道心,碎了。

於是她給自已找了一個藉口。

恍惚間,她突然覺得以前摸魚,擺爛的生活好像還挺爽。

於是,從那之後。

她就好像又回到了從前的生活。

槍法想起來了練一會,想不起來也就算了。

每天就宅在屋子裡吃著點心,看著小說。

看厭了,就找慕靈嬉鬧一陣。

冰辰看到離墨染這個狀態,倒也沒有感到意外。

什麼也沒說,只是站在暗處默默的看著。

“哎呀,公子這倒是好雅興啊。”慕靈突然出現在冰辰的身後,出聲嘲諷道。

“你就陪著她鬧?”冰辰反問道。

“這有何不可呢?”慕靈微微一笑,看向遠處斜靠坐在窗臺上的離墨染。

“你就不怕?”冰辰繼續問道。

他說的很模糊,但慕靈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慕靈收回目光,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未來是註定的,是無法改變的,就如我出現在這裡,這並不是偶然,而是一定會發生的,哪怕我現在去殺了離墨染,你可能會出現救了她,或者又因為一些突然的意外,我失手了,等等,這都有可能,這些你不可能是不知道的。”

回應慕靈的是冰辰的沉默,他沒有回答,而是依舊靜靜地看著離墨染。

許久之後,他突然開口問道:“未來,我們是什麼樣的?”

慕靈愣了一下,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問道:“你看不到嗎?”

冰辰輕笑了一聲,說道:“你還挺看得起我。”

“那既然如此,不如留點期待吧,有時知道的太多,反倒失去了樂趣,不是嗎?”慕靈說著,就離開了。

留下冰辰對著遠處發呆。

直到夜幕將至,他才認同似的點了點頭,大笑著離去。

……

距離宗門大比的前一個星期。

山澗之上是白雲野鶴,山澗之中卻是少女無盡的愁思。

離墨染安靜的望著湖面。

這些天她玩累了,現在心中剩下的只有對前路無盡的迷茫。

微風略過,湖面輕輕的盪漾,猶如她此刻的心情一樣,安靜又迷茫。

她抬起頭,粉紫色的眼眸望向前方。

兩山交匯露出的一線天,散露出微微的晨光輕撫在她的臉頰。

還記得,剛入宗門時,就是因為這一道光照在了她的臉上,讓她錯以為自已就是這個時代的主角。

那時的她意氣風發,充滿自信,

她站在陽光下,神采飛揚,背對著冰辰和寧炎說道:“本小姐就住這裡了,以後有事找我,姐罩著你們!”

而此刻的她卻是坐在湖邊,怔怔的望著天空。

一片落葉隨風舞落在她那白嫩的手背上,打斷了她的思緒,拿起這片邊緣已經泛黃的落葉,低頭用衣袖輕輕地擦了擦,喃喃道:“這天可真小啊。”

恍然間,她看見慕靈抱著一盆花來到面前,俯下身子說道:“您覺得它好看嗎?”

這盆花,這不是她藏小金庫的那盆嗎?

離墨染看著正開的嬌豔的花朵,隨口回道:“嗯,好看啊。”

聞言,慕靈也不再說話,而是一點一點的開始撥弄起花盆裡的土壤。

見狀,離墨染有點懵,不知道慕靈想幹嘛。

離墨染開口問道,慕靈也沒有回應,仍自顧自的撥弄著土壤。

慢慢的花的根莖露了出來,但慕靈依舊沒有停下來。

直到最後將整株植物從花盆中提起來,將複雜的根莖展示給離墨染,慕靈也不言語,而是含笑看著她,就如同她們剛見面時那樣。

離墨染看著盛開的花朵,又盯著髒兮兮沾滿泥土,但卻比枝葉龐大數倍的根莖。

“哈。”離墨染自嘲的笑了一聲。

自已還真是,丟人啊。

隨著她的苦笑,一聲鎖鏈斷裂的清脆聲也隨之響起。

她的修為開始不斷暴漲,一口氣突破煉氣境,直到凝氣境初期大成,才緩緩停了下來。

“誒!誰扔的閃?”

突然,一道劇烈的白光閃過,她下意識的舉起雙臂阻擋。

待她再次能看清景象時,她發現自已正身處在一座殿堂之中,無數碩大的星辰在此環繞,身旁兩側各有一排潔白的石柱,底部和她平齊,但頂端卻高聳延伸沒入宇宙的黑暗中,在正前方有著一段數百階的階梯,亦是星空的色彩。

最上面只有一個華麗的座位,一位穿著銀灰色斗篷的“人”倚靠在上面,戴著兜帽,讓離墨染看不清楚祂的臉,祂俯視著下方,右手虛託著一顆藍色的圓球。

離墨染嘗試活動一下身體,發現自已的行動並沒有受到限制,她看著高坐在上方的“人”,試探性的問道:

“請問,你是?”

那倚靠在椅子上的“人”如同雕塑般,俯看著下方,聽到離墨染的詢問,慢慢的說道:“在此地,我將歸還本就屬於你的力量,訴說你的願望吧。”

一時間,離墨染的表情變得十分精彩,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以及自已應該幹什麼?

【我在呢?這是誰?我要幹什麼?】

兩人僵持不知多久,離墨染索性破罐子破摔,率先開口說道:“那我想要一切,行嗎?”

那“人”聽後,沒有遲疑,緩慢的答道:“可!”

又是一道白光閃過,離墨染捂著刺痛的雙眼,痛苦的高昂著頭。

再次睜眼,就看到慕靈還在抱著那株花,怪異看著自已。

似是不懂她為何突然抽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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