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木晴川最終還是把照片留了下來。

畢竟虎杖還沒看過呢~不知道他看到了會不會狂扇自已耳光。

彥木晴川微微嘆了口氣,將衣服向上提了提,掩蓋住背後詭糜的花紋。

真是的,我只是一個執事啊。

彥木晴川推開堵在門口發愣的兩面宿儺,掀開簾子就出去了。

“你確定要這樣回去?”兩面宿儺倚在門框上,饒有興致的看他照鏡子。

彥木晴川不理他,上上下下看了一會兒自已,這才微微點了頭。

也不知道是滿意自已還是回答了兩面宿儺。

反正宿儺是覺得他承認了。

“為什麼?!”他的音量驟然拔高,像是不可置信。

他本來只是想嘲笑一下彥木晴川,誰知道他是認真的啊?!!!

“不是你說的嗎?”彥木晴川抬起眼皮慵懶的瞟了他一眼,用一種流水般的語氣回答,“我聽你的啊……”

內容似乎也同溪水般源遠流長。

兩面宿儺挑挑眉,走上去環住他的腰肢。

“好啊,既然你想這樣,那就這樣吧……”他微微低頭,把嘴唇湊到彥木晴川耳邊,吐出的熱氣讓彥木晴川有些不習慣的偏了偏頭,也紅了耳尖。

他說:“走吧……我的男士。”

“男士”這兩個字被他咬的很重,頗有脅迫的意味,也可能是純粹惡趣味的提醒。

彥木晴川拎起裝衣服的袋子,拿上手杖,點點頭。

——我是分界線——

彥木晴川有些後悔和兩面宿儺賭氣了。

現在的他就像是動物園裡的熊貓,全校人都圍在他旁邊指指點點。

“嘖嘖嘖——”釘崎野薔薇拖長語調,“真沒想到彥木你還是風韻猶存啊……”

“鮭……”狗卷棘剛要開口,就被真熊貓捂住了。

他不解的看過去,就見熊貓指了指彥木晴川。

他的手已經握在手杖上了。

狗卷棘慢慢把話咽回肚子裡。

好,好可怕。

但是某五條悟顯然沒有危險即將到來的自覺,還在瘋狂拍照和大笑。

彥木晴川皺緊眉頭,手杖微微在地面敲擊幾下。

“真是失禮啊。”

一錘定音,五條悟難逃一死。

“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取笑別人,我想老師的一張嘴可能會毀了自已的教育生涯。”

他真的忍不住了,就算是老師也不該這樣。

“所以,安靜。”

五條悟身體一僵,世界突然安靜。

“好,好厲害……”不知道誰說了一句。

彥木晴川回以微笑。

“很早就想說了,請問我們能不能去吃飯了?”彥木晴川從椅子上站起來,眾人向後退了一步。

彥木晴川腳步一頓,環顧一圈。

好像……我又被討厭了。

彥木晴川突然有些茫然。

這裡好像和他並不搭,他似乎在別人眼中嚴謹的不像話,他心裡的不文雅是別人眼中有趣的真實。

彥木晴川其實也很喜歡和他們待在一起,那種感覺很舒服。

但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已。

他不知道怎麼開口,只好沉默著離開了人群。

彥木晴川似乎聽到有人鬆了口氣。

他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難受。

腳下速度加快,房門被關上。

彥木晴川坐在床上,聽到五條悟的笑聲和校友之間的歡呼聲。

果然大家會更喜歡那種型別啊……

彥木晴川抬手捂住臉。

好像,有點累啊。

彥木晴川有點想睡覺。

他不知道自已的內心該怎麼說出去,沒有人聽,沒有人注意。

叔叔肯定很忙,不能去打擾他……

彥木晴川想了想,第一次主動接近了那條蛇。

他慢慢伸手,把略微僵硬的蛇摟進懷裡,就放不開了。

蛇僵硬了一陣,慢慢舒展開來,男人的身形顯現。

“真是的,今天出去玩還把自已搞得那麼狼狽……”他伸手回摟住彥木晴川,下巴蹭著他的腦袋。

彥木悽剛想數落幾句,就頓住了。

溫熱的液體在他的肩膀上砸出水墨畫,衣服上溼了一片。

算了算了……

彥木悽將懷中的人抱的更緊,聽著那越來越響的啜泣聲。

他不知道說什麼,只是用自已本不怎麼高的體溫將彥木晴川捂熱。

似乎安靜了。

只能說但願。

——我是分界線——

虎杖悠仁癱在椅子上,有些懵的看著面前的壽喜鍋。

兩面宿儺突然把身體還給他了,現在他還有些不適應。

他下意識開啟手機看時間。

……

臉突然爆紅。

誰,誰啊……把彥木設定成我的桌布……而且怎麼……

他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

“彥木呢?”他問。

大家罕見的不吭聲。

虎杖悠仁知道了。

“我去找他,你們吃。”說完,他便飛奔起來,衝向高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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