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之後,周茜就讓穆隨野過來拿西裝了。

穆隨野可謂是隨叫隨到,上午剛說完,下午他就來了。

年輕人果然是精力旺盛,周茜不免搖了搖頭。

穆隨野還帶了件禮服過來,說是為了感謝周茜答應做他舞伴的禮物。

“穆先生,你介意我穿自已的旗袍出席晚會嗎?”

“不介意啊,為什麼這麼說。”

“既然不介意,就請把這件禮服拿回去吧,平常我也穿不到。”

周茜看了眼禮服,這料子很好,價格必不便宜,她本就是帶著目的去當的舞伴,再接受這昂貴禮物,良心過不去。

即使這些錢對於穆二少來說只是九牛一毛。

穆隨野的手指攪在一起,似乎在想該怎麼接話。

“茜茜,我絕對沒有對你做的旗袍有別的意思,你的手藝特別好,我送這件衣服也只是看著好看,在商城中看見第一個就想到了你……”

穆隨野說了一大堆,周茜才反應過來他是怕自已誤會他剛剛的話。

周茜沒忍住笑了出來,眼睛像個月牙。

到底是少年人的心思太純粹,還是穆隨野本身就腦回路清奇,周茜只覺得好玩極了。

見她露了笑容,穆隨野這才反應過來,不禁扣了扣自已衣服的一角。

周茜到底是收下了那件禮服。

在穆隨野走後,周茜就去換上了。

站在鏡子前,確實有被驚訝到。

這是件酒紅色的魚尾連衣裙,裙襬到腳踝左右,點綴在裙子上的亮片,星星點點,最終在一個點上匯聚。

裙子貼合身形,完美勾勒出曲線,肩膀上的流蘇,如同微風般,輕輕搖曳,帶著一種無聲的旋律。

周茜不禁轉了個圈,裙襬隨之舞動,她有些不習慣這樣的自已。

隨後,她開始細緻觀察起裙子的做工,設計…而後將其好好收回到袋中。

——————

週末下午,穆隨野提前說好了來接她的時間,周茜將東西收拾完後,就去化妝換旗袍了。

穆隨野來時,正好看見周茜背對著他,站在吧檯後。

他開門時帶起聲音,引得周茜回頭。

穆隨野就看著她呆愣在原地,周茜的肌膚如同初綻的花朵,散發淡淡光澤,眉毛分明沒有過分修飾,卻顯出眉眼間的靈動。

她的旗袍與穆隨野的西裝相配,紅黑為基調,一隻白色的鶴從旗袍邊自下而上振翅飛翔。

周茜看著面前的人,眼底帶著深深笑意,眼神令他沉迷。

穆隨野收起自已略顯冒犯的目光,輕聲問著她準備好了嗎。

周茜從吧檯後走出,自然地挽上穆隨野的胳膊。

“走吧,阿野。”

第一次聽到人叫他阿野,穆隨野的心臟如同被點燃的煙花,每一次的跳動都迅速而有力,他故意咳嗽幾下,生怕旁邊人感受到那即將而出的心臟。

將人帶到車上,穆隨野並沒有開車,而是拿出一個盒子,他本來還怕周茜自已帶了項鍊,不好將自已買的給她。

剛看見她脖子上並沒有任何裝飾,有些激動。

“想送你項鍊,沒有原因,我幫你戴上?”穆隨野聲音有些輕,似乎是有些心虛。

“謝謝。”

周茜主動側了一下身,撩起頭髮,等著穆隨野的動作。

穆隨野將項鍊繞過她脖子,感受到頸後輕柔的動作。

等他戴好後,周茜轉過身,撫摸了一下在鎖骨間的項鍊,對著穆隨野笑了笑。

穆隨野的心情更好了,時不時來一段口哨。

車外的風景逐漸陌生,周茜過段時間就看向路標,似乎在記著路線。

許是感受到她的焦慮,穆隨野跟她說著話,逗著她笑。

車開了好一段時間,最後駛進一個地下停車場。

穆隨野為她開啟了車門,彎了下手肘,周茜見狀自覺搭了上去。

電梯一路往上,直達21層。

門剛開,周茜聽到了類似歡呼的聲音,挽著穆隨野的手不自覺緊了些。

穆隨野安撫般拍了拍她的手,拿出磁卡刷著,進入裡面。

有挺多人,男男女女,穿著燕尾服的服務員託著托盤在人流間穿梭,為裡面的人提供酒水。

穆隨野帶著她進去後,一些人很快迎了上來,阿野阿野地叫著。

看見他身邊的周茜後,幾個人相視一笑。

誰不愛看漂亮女孩兒,幾個大男人爭著介紹自已,穆隨野笑罵了幾句,將周茜攬進自已懷裡。

幾人見狀起鬨了起來,周茜倒也不介意,看著穆隨野他們說笑,像是看一群玩鬧的孩童。

與他們說笑了一會兒後,周茜隨便找了個藉口脫離他們的視線。

看著人漸漸匯入人群,旁邊的一人一把攬過穆隨野的肩膀,讓他看著自已。

“阿野,新目標啊?眼光越來越高了。你查到人資訊沒,不行我幫你。”攬著他的是祝星鳴,發小。

之前穆隨野對哪個女孩兒有想法,就會將人的各個資訊都摸得門兒清,大到興趣愛好,小到飲食習慣,投其所好。

只要跟他好過的女孩對他的最多評價就是貼心小棉襖。

“沒查,這次我要憑我自已去了解她,追求她。”

祝星鳴有些不可思議地看了看他,鼓勵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周茜從服務員手中拿了杯酒,靠在牆邊,一邊喝著,一邊觀察著來來往往的人的衣著。

一杯酒都快下肚,周茜看不出任何設計師的蛛絲馬跡。

音樂已經換了不知道幾首了,跳著舞的男男女女也不知道換了多少舞種了。

又一杯酒下肚後,周茜才覺得自已像個傻逼,怎麼會有設計師無聊到去參加這種玩樂聚會來增加自已的人脈呢。

好吧,她就是這麼無聊。

拿了幾塊小蛋糕,周茜在想著該用什麼樣的理由跟穆隨野說自已要先離開。

還不等她想好,一個身著緊身修身連衣裙,外面套著貂毛短款大衣的女人就向她走過來了。

不是她自作多情,是走向她的那個女人太顯眼,並且眼裡似乎要冒火。

雖說九月已經不是那麼熱了,但貂毛大衣還是很保暖的,周茜不禁替她熱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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