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然拿到羅俊平還的錢,帶著霍斯年直奔百貨商場。

只因為有人的醋罈子打翻了。

她得好好的哄一下才行。

宋安然這次也很捨得,給霍斯年買了一個手錶三百二十元,一支鋼筆五塊錢。

她出錢,用的是霍斯年的劵。

又選了一些做衣服需要的材料。

家裡人的衣服大致都已經做好。

還差一點收尾的工作。

材料不是很夠。

剛好今天就順便一起買了。

從百貨商店出來。

霍斯年將手錶戴好。

宋安然牽著他的手仔細打量。

“真好看。”

霍斯年的手很是修長,骨節分明,如果放在現在是可以去當手模 的。

當然,不算他的手心,只限於手背。‘

手心因為常年握槍訓練的緣故。

已經磨出了厚厚的老繭。

霍斯年勾唇淺笑。

眼裡的目光十分的柔和。

宋安然抬頭看他。

能在他溫柔的目光中看到自已的倒影。

\"開心了嗎?醋罈子。\"

霍斯年嗯哼了一聲。

“我才沒有吃醋。”

他才不會承認自已吃醋。

宋安然沒有揭穿他。

踮起腳尖湊到他的耳邊。

“霍斯年,你知道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是什麼嗎?”

“霍斯年,我這輩子最是幸運的事情便是遇見了你。”

她現在擁有了愛情和親情,擁有了家。

這是不管上輩子的她還是原主,都是不曾擁有過的。

上輩子, 她的人生還真的是一言難盡。

父母家的條件十分不好, 家裡還有個傻哥哥。

家裡的髒活累活都是她的,吃不飽穿不暖。

一度懷疑自已很差勁,不值得被愛。

從小被父母洗腦:“我們養育了你,你以後要回報我們,照顧你的哥哥。”

她努力讀書想要改變自已的命運。揹負著沉重的枷鎖。

歷經磨難,與自已和解,一點一點和原生家庭斷舍離,終於實現了經濟自由。

卻無意中發現自已根本就不是父母親生的孩子。她是被遺棄的孩子。

她不甘心,她想問問自已的親生父母,不要她,又為什麼要生下她。

讓她在世間吃盡苦楚。

歷盡千辛萬苦,她終於找到了自已的親生父母。

卻發現自已的親生父母在找她的途中遭遇了意外雙雙離世。

也知道了當初自已身世的真相,她不是被父母遺棄的,而是被拐賣的。

她的心裡五味雜陳,難過到無以復加。

原來,她也是值得被愛的。

原本他們一家人可以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可這一切都被人販子給毀了。

憤怒的她 收集證據,將養父母兩人送進了監獄。

官司持續了兩年,終於將養父母送進了監獄。

姐妹們為了慶祝這個好訊息,也為了慶祝她的新生。

便組織了男模聚會。

可惜她沒有摸到就穿書了。

霍斯年眼眸微動。

情緒在心裡翻滾。

遇見她,也是他這輩子最是幸運的事。

他恨不得將她拉入懷中好好的親吻。

只可惜現在是在外面。

他牽起她的手。

“走,我們回去好好說。”

他把好好說三個字咬得格外的重。

宋安然的臉一下就紅了。

這人還真的是越來越沒有正經的。

誰會知道,一本正經的霍斯年,私底下會這樣……

又是一個“辛苦”的夜晚。

……

翌日一早。

宋安然起來的時候,霍斯年竟然在屋裡。

“你怎麼還在家?”

宋安然有些驚訝。

“今天臨時接到通知有個任務,我回來和你說一聲。”

宋安然眉心一跳。

想到書裡霍斯年就是出任務出的事。

心裡不免難受。

不過按照時間線的推算。

不是這次。

她的心才放了下來。

她站了起來擁抱霍斯年。

自從她來到這個世界,他們兩人還從來沒有分開過。

霍斯年抬手揉了揉她頭髮。

笑著道:“放心,這個任務只需要幾天。我辦完立刻就會回來。”

宋安然點頭。

兩人膩歪了好一會。

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

霍斯年才不舍的離開。

一進辦公室,就看到有人在等著他了。

霍斯年進去之後自顧自的收拾自已東西。

不打算和來人說話。

任高陽一下就沉不住氣了。

“霍斯年,你就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

他做完任務回來,聽到訊息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立刻趕了過來。

那個男人都找到家屬院來了。

就證明宋安然和那個男人的關係不一般。

霍斯年這麼聰明的一個人不可能不知道。

怎麼能就這麼輕而易舉的翻篇!

他實在是覺得宋安然配不上自已的好兄弟霍斯年。

“你想我和你說什麼。”

霍斯年很是不耐煩。

自從食堂的事情發生後。

他們兩人的關係就不可能再回到從前。

“那個……”

霍斯年抬眸看著他。

凌厲的眼神讓任高陽心裡一頓。

他不得已改口:“宋安然的事情,我都聽說了, 那個男人……”

“任高陽你都沒有事情要做的嗎?你是不是太閒了?為什麼一天到晚盯著別人家的事情看?”

霍斯年打斷了他的話。

冰冷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

任高陽心裡微微有些發怵。

“她是我的妻子,我不允許任何人詆譭她,包括你。”

霍斯年說得極度緩慢,一字一句。

“霍斯年,你是不是傻,他們兩人的關係明顯就是不一般的。”

任高陽也是惱了。

只覺得霍斯年是不是瘋了。

為什麼要這麼無條件的相信宋安然那個女人。

\"你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被她這樣的矇騙,你能不能清醒一點。\"

任高陽很是無奈。

霍斯年結婚前,他勸過。

結婚當天,他也勸過。

在食堂那裡,他也說過。

他不明白。

霍斯年怎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霍斯年不是很想跟任高陽這樣的蠢貨浪費口舌。

可是不解釋,又怕他亂說汙衊安然的名聲。

他壓下心頭的怒火耐心的解釋。

“她沒有矇騙我,他們的事情我全部都知道,他們處過物件,任高陽,那都是和我結婚之前的事情,我無權去幹預。她現在和我結了婚,已經跟以前的事情說再見,我希望你不要再胡說八道,我相信我的妻子。”

霍斯年走到任高陽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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