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鋒緩緩推開窗戶,環顧四周,附近並沒有侍衛守衛。

逃吧,總不能留在這裡結婚吧。

他找準了聖靈族出口的位置,直接一躍而出。

\"你這樣不給個答案,真的沒問題嗎?\",安有些擔心。

\"不會吧,你沒看出來這些人多固執嗎?給他們答覆豈不是開玩笑?\",肖鋒毫不在意,身影消失在了黑夜中。

\"小妹,要不然你還是和恩人說清楚吧,畢竟他不是這裡的人,可能對我們這裡的風俗不太理解。\",朝顏思考了很久,才說出這話。

雖然肖鋒的戰鬥力對聖靈族來說是頂尖的,但強求的感情並不美好。

根據之前對肖鋒的瞭解,她知道他現在對她們的風俗很不瞭解,而肖鋒又是個特立獨行的人,如果逼得太緊,只怕會影響彼此的關係。

\"姐姐...其實,我對師父...\",朝蝶抿著嘴唇,誰會不喜歡一個強大的人陪伴呢。

\"我明白,我又何嘗沒想過呢。但有些話必須說清楚,父親還在考慮,你自已去和恩人好好談談,怎麼樣?\"

朝蝶想了想,畢竟婚姻是大事,鼓足勇氣走到肖鋒的房門外。

猶豫了很久,她才漲紅著臉敲響了房門。

然而等了很久也沒人回應,朝蝶心亂如麻,推開門只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

\"師父...你很討厭我嗎...\"

朝顏看到沮喪的朝蝶,就知道發生了什麼,嘆了口氣安慰道:\"沒事的,明天我和他再聊一聊。\"

\"二姐...師父...他已經走了...\"

看著平時活潑的妹妹現在淚流滿面,朝顏也無計可施,只能嘆氣搖頭。

此時的肖鋒已經在前往深淵的路上。

\"左薔在這裡聚集力量嗎?\",肖鋒離開聖靈族,沒走出幾公里,就發現了大量魔人。

他們有組織地掃蕩著周圍的小部落,所到之處幾乎無人倖存。

肖鋒也消滅了一隊魔人,得知左薔現在正在南方區域,正準備返回北方。

\"巫馬遷之已經不在這個位面了嗎...\",按照他們之前的恩怨,巫馬遷之應該難以忍受左薔的行為。

估計他在尋找人魚族的線索,已經徹底離開了這片區域。

擦了擦鼻子,這糟糕的天氣太冷了,加上他的速度快,臉都凍僵了。

第三天中午,肖鋒終於抵達深淵上方,熟悉的場景讓他忍不住嘆了口氣。

不知道南星現在怎麼樣了,為什麼他會來這裡,也沒有任何訊息傳出。

他縱身一躍,打算從外圍開始掃蕩,直到找到南星。

然而,當他到達中層區域時,一個大頭的魔族生物走了出來...

這個人腦袋大身體小,看起來就像一根火柴棍上插了個菠蘿,非常奇怪。他身上的魔氣不經意間流動,彷彿實體般真實,他看著肖鋒,沉思一會兒,慢慢開口說話。

\"你就是肖鋒吧?\"

肖鋒愣住了,本來就沒打算理他,但聽到這句話還是停了下來,仔細打量著他,問:\"你認識我?\"

那個叫恐地魔的傢伙意味深長地嘿嘿一笑,\"我不但認識你,還知道你為什麼來這兒。\"

\"哦?\" 肖鋒警覺地伸出手,握住劍柄。

恐地魔注意到肖鋒的舉動,笑著說:\"我不是來找你打架的,只是想告訴你,回去吧。\"

\"南星不想見你。\"

肖鋒聽了這話,確認了自已的猜測:\"是嗎,恐怕你是被威脅了吧。長成這樣,你也好色嗎,像爛茄子一樣?\"

\"你別太過分了。\" 恐地魔警告,但他還沒說完,就發現肖鋒消失了。

一股危險的氣息籠罩了他的視線,恐地魔難以置信,眼前這傢伙不是人類嗎?!

凌天劍如同鞭子般橫掃而來,激起了恐地魔眼中的憤怒,他沒有躲避,而是迎面撞了上去。

他感覺到,肖鋒要殺他!

細瘦的手臂硬生生擋在凌天劍上,恐地魔的瞳孔顫抖,這股可怕的力量讓他震驚。

而且劍身發出的光芒,似乎能吞噬魔族的生命,慢慢地、慢慢地刺入他堅硬的面板。

\"你這個人類!不知好歹!\" 惱怒的恐地魔激發力量,瞬間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他們這個種族依靠靈草提升能力,他已經度過了幾百年的歲月,幾乎達到了恐地魔一族的頂峰。現在,他好言相勸已經是給南星面子了,誰知道這個人類竟如此不領情。

\"把南星交出來,不然...\"

\"死!\" 肖鋒輕輕踩在牆上,手中的凌天劍瞬間射出耀眼的光芒。

他似乎明白了南星消失的原因,肯定是眼前的魔族抓走了她。

一劍揮出,山石崩裂,山壁裂開千丈深的口子,恐地魔驚駭,如此強大的人類他已經很久沒見過了。

但現在,他只能打下去,至少要將他趕走,否則沒法向南星交代。

一道黑光掠過,恐地魔化手為爪,割破了肖鋒的肩膀,鮮血如泉水般湧出。

在速度的較量中,恐地魔從不懼怕任何人,即使魔君來了,他也自信能全身而退,更不用說眼前只是有力量的莽夫肖鋒了。

肖鋒根本沒有任何技巧,只知道砍殺,對付他有多困難?

很快,肖鋒已經傷痕累累,而恐地魔則有所保留,否則早就下狠手重創他了。

呼...

肖鋒喘著粗氣,心裡琢磨著,怎麼現在遇到的人都這麼變態?自已高速移動都跟不上,連打都打不中...

“你還不明白我們之間的差距嗎?再這樣打下去,你會沒命的。”恐懼地魔穩住身體,用一雙小如芝麻的眼睛盯著他,誠懇地勸說道。他實在有點痛苦,畢竟南星告訴他必須趕他走,但不能傷害他的生命。經過這麼久與南星的相處,恐懼地魔也瞭解了肖鋒的真實身份。他心想,那個傻女孩都為你受了這麼多苦,你還來打擾她幹嘛?

肖鋒深深吸了口氣,身上的紋身開始顫抖。如果不能見到南星,他永遠都不會知道過去究竟發生了什麼。是他欠她的,他必須要知道真相,並當面向她道謝。

“你還在努力什麼呢?你打不過我的。”恐懼地魔嘆了口氣,看見肖鋒還在聚集力量,心中不禁煩躁起來。

“她在哪裡?”

看著肖鋒那堅決的眼神,恐懼地魔不知為何突然笑了起來。

“痴情人只望著月亮空許願,一心只掛念你,結果卻是這樣一個一無所知的傻瓜嗎!”

肖鋒一愣,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只見恐懼地魔猛然起身,帶著滔天的魔氣,化為一掌。

烏煙瀰漫,毒氣四溢,在深淵中,肖鋒突然發現,他身上的所有力量都消失了,肌肉麻木得無法用力。

一掌落下,世界瞬間陷入黑暗。他彷彿模糊地看見一個身影,緩緩走來。

那隻手輕輕拂過他的臉頰。

“他喜歡聽我唱歌的...”

“既然你堅持...”

輕盈的雪花飄散,天邊有人躲在雲後撥弄他的心絃。你如何在寒風中保持靜止,讓寒冰凝結成霜。明明不想掩蓋,卻又搞出怪事。不知是執著難以忍受,碧玉裝扮成一樹高,千條綠絲垂下,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凋零...

歌聲結束,南星的身體開始滲出血跡,儘管痛苦,但她並未放棄,多看了一眼。

等肖鋒醒來,他已經躺在深淵之外,頭痛得讓他無法回憶起發生了什麼。

“我見過她了,她很可愛...” 安的聲音像重重一擊,敲在他的心上。

“你說什麼?你看到南星了?” 肖鋒急忙爬了起來。

“嗯...臭狗屎,離開吧,你現在還不能見她。” 安的聲音顯得有些憂鬱,沒人知道她看到了什麼,又知道了什麼。

“我不明白...” 肖鋒用力揉了揉頭,為什麼南星不願意見他,為什麼會有個像魔王一樣的存在,隱藏在這小小的天域之中。

“有些事情,還是讓時間慢慢揭示吧...”

“你有自已的使命,等下次回來,她就會見你了,到時候你自已問她。”

肖鋒嘆了口氣,這些事情讓他感覺像有什麼東西堵在喉嚨裡,吐不出來,十分難受。

“你和她...”

“聊過了嗎?” 肖鋒坐在地上,望著原本晴朗的天空漸漸被烏雲覆蓋,輕聲問道...

嗯,聊過了呢... 安緩緩飄出來,落在肖鋒的肩膀上,望著遠方的景色,似乎在思考著什麼。起初只是零星幾點從天空落下的雨滴,但很快變成了一場突如其來、毫無預兆的大雨。

嘩啦啦的雨聲中,地面揚起了一片塵土。肖鋒靜靜地坐在那裡,掏出一壺酒,仰頭喝了一口,分辨不清入口的是酒還是雨。酒液滑過喉嚨,帶著甘甜、苦澀和辛辣,讓人忍不住張嘴,吐出一口渾濁的氣息。

南星握著一把透明的雨傘,凝視著深淵懸崖的頂端,嘴唇微動,似乎在低語。她伸手接住一滴雨水,讓它滲透進深處。她微微一笑,笑容中似乎包含了苦澀,又或是喜悅。

這一刻,時間彷彿停滯了。然而,兩人註定無法相見,就像一道魔咒變成了一堵高牆,橫亙在他們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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