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敲定時間後,溫蒂立刻命令全國建造擂臺。

這段時間,陸晨也樂得清閒,就帶著紫芙她們在F國逛起來。

但F國的人民卻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但這就和陸晨沒有關係了,如果,這要是在華夏,他就管了,但這裡是人家的地盤,如果他插手的話,不太好。

誰讓你們選擇供奉她們的,這就是自食惡果。

在全國的努力以及溫蒂等人的監督外加付出了上百條人命的基礎上,擂臺終於搭建完了。

全F國的人也終於迎來了短暫的解放。

“擂臺已經搭建完成,明天我們就一決勝負吧。”

“樂意奉陪。”

......

夜晚。

“我們明天就與他們一決勝負。”

“總指揮,你有什麼想法嗎?”

李道罡問道。

“隨著我華夏在世界上的影響力不斷提升,他們對我們華夏也不可能是一無所知,田忌賽馬的故事,我想,他們還是知道的,所以,他們一定會讓溫蒂最後一個出場,當然,他們也知道我會最後一個出場,對於第一場,李道罡,你先上,務必做到首戰必勝。”

“放心,指揮官,如果我敗了,那我就當場自盡。”

“這倒是不必,你要是敗了,就從此離開這個小組吧,我這裡,不留弱者。”

“是!”

次日。

擂臺的周圍早就已經是人山人海。

在人群中,李道罡一步步地走向擂臺。

上到擂臺後,大家才看清楚他的模樣。

白髮,白眉,手上拿著拂塵,一身道袍看上去仙風道骨。

“怎麼是個老頭?”

“華夏這是無人可用了嗎?居然讓一個老頭出戰。”

“虧得華夏人整天說‘尊老愛幼’‘長著為尊’之類的,現在看來就是虛偽,讓人噁心。”

那一聲聲諷人的言語傳入溫蒂和陸晨等人的耳中。

溫蒂他們卻是極力地憋著笑。

紫芙她們則是表情氣憤。

陸晨則不慌不忙地說道。

“老人,年輕人,只要能贏就是能人。”

簡短的話語瞬間就讓這些人閉上了臭嘴。

“老夫李道罡,來討教閣下的高招。”

“好!這一戰,就由我來應戰!”

說完,一個紅衣紅髮的少年直接來到了擂臺上。

他是火神後裔。

“老頭,我勸你還是下去吧,我的火可是很燙的,要是不小心把你燒死了,我豈不是要被冠上一個欺負老頭的罵名。”

“小娃娃,年紀這麼小,嘴就這麼毒,可不好,就讓貧道來教教你什麼叫禮數。”

說完,中的拂塵自下而上一揮。

一道白色氣刃直衝少年。

少年趕緊用火焰結為護盾擋下了這一擊。

“神的力量不是你可以理解的。”

說完,他的右手一陣火焰浮現,旋即就消失了,他原本沒有任何東西的手中,此刻卻多了一柄長槍。

槍身為火紅色,上面刻著火焰紋路,整條槍上都散發著神力。

“老頭,下去吧!”

李道罡輕輕搖頭,在他的身後緩緩浮現一個陣輪,陣輪上有五個陣眼,每個陣眼上都亮著不同的光芒,金色,綠色,藍色,紅色,土褐色。

每一種顏色都對應著一個元素,分別是金、木、水、火、土。

李道罡搭手念道。

“水。”

水元素亮起,空氣中的水分子不斷匯聚到少年的周圍,將他包裹起來。

他不斷地用長槍刺眼前的水罩,卻是無濟於事。

“土。”

土元素又亮起。

在他正下方的地面裂開了一道裂隙。

李道罡用手操控著水罩將他送到裂隙中,然後,裂隙閉合,他只露出一個頭。

他不斷掙扎企圖從裂隙中出來。

“火。”

火元素亮起。

原本溼潤的土壤突然著起火來,李道罡一邊操控火元素燒,一邊操控土元素使它們變得緊促起來。

緊促的土壤,再加上火元素的煅燒,原本疏鬆的土壤此刻變得堅硬無比。

“服不服?”

“不服!”

“金。”

四周無數的金屬都匯聚到一個地方,形成一個金屬球。

若是普通的金屬球也就罷了,但這是經過靈力加持的金屬球。

這麼大一個金屬球,要是直接落下來,我的腦袋豈不是要被打得稀爛。

一想到這裡,他的心中直髮怵,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這時,一對夫妻跑上臺,將他抱住,緊緊地護在懷裡。

“孩子,別怕,爸爸媽媽會保護你的。”

自他覺醒了神明血脈之後,他就是很厭惡體內的凡人血脈,因此,他覺得父母是他這一生中唯一的汙點,但現在,他雖為火神後裔,卻感受到了比火焰更加溫暖的東西。

他想到上方還有一個金屬球,急忙說道。

“我,我認輸!我認輸!”

李道罡手一揮,金屬球就憑空消失。

碾壓。

全程打得毫無壓力。

“看來,第一場是我們贏了。”

陸晨故意說道。

“哼!這個傢伙到底在幹什麼!”

少年回來後,其餘人都在指責他。

“夠了!難道我要看著我的父母慘死嗎!”

“你是神,你的親人應該是火神,怎麼能是凡人!”

“我是我媽媽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我是不是人我自已還不清楚嗎!”

“你,你簡直是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的是你們!”

說完,他就離開了現場。

“總指揮,下一個讓我上吧。”

“嗯,多加小心。”

薛昊明手上提著劍走上擂臺。

“這一次就讓我來吧。”

戰神佩格說道。

戰神,以戰證道,有著極為豐富的戰鬥經驗,體質特別強悍。

佩格率先發起進攻,他一拳打向薛昊明。

薛昊明卻在原地抬起右手,緩緩下按。

當他的拳頭來到面前時,薛昊明正好按在他的拳頭上,往下按到一定程度之後,薛昊明接著向斜上方托起,緊接著另一隻手打向佩格的腹部。

整個過程中,佩格只感覺自已的力都被卸掉了。

佩格被這一下直接打到擂臺的邊緣。

佩格不信邪,再次上前。

陸晨暗中說道。

“嗯,戰神一身蠻力,體質強悍,但薛昊明的乃是三豐祖師所創的太極拳,專克剛猛,這一場,毫無意外。”

佩格先是揮出右拳,薛昊明反手將他的右拳按在胸前,他再揮出左拳,薛昊明依舊按在他的胸前,隨後,薛昊明的右手再用力一打,兩掌掌心相對,形成一個十字形。

佩格再次來到了擂臺的邊緣。

他站起來說道。

“這是哪門子拳法?”

他也不知道自已為什麼突然漢語說的這麼好了,也不知道自已為什麼會這麼說。

薛昊明在那裡繼續打著接下來的招式,最後停在那裡白鶴亮翅上,說道。

“無根無極,萬法自然,太極。”

佩格每次發起猛烈地進攻時,都會被薛昊明巧妙地化解,並以更強大的力量回擊。每一拳、每一腳,彷彿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勢,讓佩格無法抵擋。而佩格則像一隻被激怒的猛虎,不斷地撲向薛昊明,但卻始終無法突破他那堅如磐石的防線。

一次次的攻擊,使得佩格越來越靠近擂臺的邊緣。每當他被擊退幾步,就會感到一陣絕望湧上心頭。然而,他並沒有放棄,依舊咬牙堅持著,試圖找到對手的破綻。

可是,無論他如何努力,薛昊明總是能夠輕鬆應對,將他的攻勢一一破解。佩格的臉上漸漸浮現出疲憊和無奈的神情,而臺下的觀眾們也開始為他捏了一把汗。

薛昊明也是厭倦了這場無聊的比試,他緩步走向佩格,抬腳往地上一跺。

佩格瞬間被震出擂臺。

又是一場碾壓,全域性毫無壓力。

接下來的五場都是毫無懸念的碾壓。

溫蒂這時也是失控地說道。

“不,這不公平,你們修煉的時間比我們多,如果我們修煉的時間一樣多我們不見得會輸!”

陸晨冷哼一聲,彷彿整個世界都能感受到他心中的不屑與鄙夷。

“公平?那不過是無能者自我安慰的藉口而已!”

這句話如同一把利劍,刺破了人們對公平的美好憧憬,露出了現實殘酷而冰冷的真相——所謂公平,只是強者用來粉飾太平、安撫人心的工具;只有弱者才會寄希望於此,並將其視為救命稻草般緊緊抓住不放,但最終卻只能在幻想中沉淪,無法改變自已悲慘的命運。

“這個世界就是不公平的,你們所幻想的公平只存在於那遙不可及的理想國度之中。現實總是殘酷無情地敲打著我們的夢想,讓我們認清這冰冷而又真實的世界。在這個充滿競爭與利益糾葛的社會里,弱肉強食才是永恆不變的法則。

那些所謂的公平正義,不過是強者用來粉飾太平的工具罷了。他們掌握著權力和資源,可以輕易地制定規則、操縱輿論,將自已的意志強加給他人。而普通人則只能在這些規則下苟延殘喘,努力去適應這個不公平的環境。”

陸晨的話語直接點醒眾人。

陸晨再對著溫蒂說道。

“好了,現在只有我們兩個沒有對決了。”

陸晨一躍來到擂臺上。

溫蒂緊緊地跟隨著他的腳步,沒有絲毫怠慢。當他們終於踏上擂臺時,溫蒂立刻展現出了堅定而果敢的姿態——只見她右手緊握著盾牌,左手則牢牢握住長矛,眼神專注且充滿鬥志。彷彿這一刻,整個世界都只剩下眼前的敵人和自已手中的武器。

兩人對峙著,氣氛緊張到了極點。突然,陸晨動手了,他身形一閃,宛如鬼魅一般衝向溫蒂。溫蒂舉起盾牌,試圖擋住陸晨的攻擊,但陸晨的速度極快,輕鬆地繞過了盾牌,一掌打在了溫蒂的胸口。

溫蒂悶哼一聲,連連後退幾步。但她並沒有放棄,站穩腳跟後,再次揮舞起長矛,向陸晨刺去。

陸晨嘴角微微揚起,側身躲過矛尖,順勢一腳踢向溫蒂的小腿。溫蒂避無可避,被踢中後單膝跪地。

她緊咬嘴唇,艱難地站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她用盡全身力氣,將長矛丟擲。長矛化作一道閃電,直射陸晨。

陸晨輕鬆躲過,隨手抓住長矛,陸晨拿著她的長矛來對付她。

溫蒂疲於應付,漸漸處於下風。

就在她以為要輸的時候,陸晨卻將手中的長矛扔給了她,說道。

“你不是想要公平嗎,這一次,我不會直接將你打下去,拿起你的武器繼續,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溫蒂再次拿起長矛,她並沒有因為陸晨的讓卻而感到感激,她的招式越發得凌厲,每一招都是刺向陸晨的要害。

陸晨也是每次都剛好躲過,如果換做一開始,溫蒂早就憤怒了,但她明白,陸晨要是動真格,自已只會被秒殺,因此,她反而平靜了心態。

千招之後,陸晨背對著溫蒂落地。

溫蒂抓住機會,直接對著陸晨的後腦刺去。

全場都屏住了呼吸,甚至有的人都捂上眼睛不敢看。

陸晨卻嘴角一笑,他迅速起身轉身,抬手一指打在長矛上,長矛瞬間脫離溫蒂的手,飛向空中。

“你輸了。”

“不!我沒輸!”

“看來,需要徹底把你打醒了。”

說完,只見一個巨大的手掌從天而降,每進一步,都激起一陣漣漪。

手掌攜帶著音爆聲落向溫蒂。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溫蒂完蛋的時候,奇蹟發生了,只見兩道虛幻身影擋住了巨掌。

陸晨收起攻擊,說道。

“其實,這一招只會重傷她,不會害死她,也不會傷她根基。”

“這些我們都知道,但她是我們的孩子,做父母的,怎麼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已的孩子受傷呢。”

“爸爸,媽媽。”

無論她如何要強,她始終都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女孩,她只是因為父母雙亡,覺得凡人弱小,覺醒血脈之後不願面對罷了。

溫蒂的父親說道。

“孩子,你要記住,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你能有如今的實力,做父母的很欣慰,但你把自已的能力用偏了。”

說完,二人的虛影開始慢慢消散。

看著溫蒂那焦急的模樣,陸晨說道。

“你的父母為了保護你,用自已的靈魂擋下了這一擊,正因如此,他們的靈魂即將消散,永絕世間。”

這一下溫蒂更加焦急了。

她跪在陸晨的面前請求他幫忙,陸晨卻只是給了她一個答案。

我也無能為力。

虛影徹底消散,徒留一句“我們永遠愛你”。

溫蒂也終於接受了現實。

她來到陸晨面前三跪九叩,這一下可把陸晨給整懵逼了。

她說道。

“我知道,華夏人拜師都是跪拜,現在我向你跪拜,就是你的徒弟了。”

陸晨看著她先斬後奏,也是無奈地搖頭。

但看著她已經沒有任何親人了,也不忍心拒絕她,只好答應。

溫蒂高興地站起來,親暱地抱著陸晨的手臂,陸晨趕緊抽回手臂,轉身就看到紫芙她們那想要殺人的眼神,就瘋狂地向她們解釋。

溫蒂卻是掩嘴輕笑。

“原來,他也有害怕的東西呀。”

歐洲一事解決了,陸晨等人開始回華夏,而溫蒂則是辭去了神盟之主的身份,與他們一同華夏。

而神盟,則是全權交給了佩格。

經過這一事,他們也都真的蛻變了,立刻就廢除了之前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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