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肖添心將包子拿給張嬸子,張嬸子嗔怪肖添心亂花錢,說什麼都不肯收。

肖添心見推諉不過,有些受傷地說道:“張嬸子非要與我如此生分麼?我孃親走得早,雖說父親待我極好,卻始終缺失了孃親寵愛,幼時見同齡孩童都有母親相伴,便十分羨慕,直到遇見了您,您的關愛和照顧讓我覺得那份缺失的寵愛彌補回來了。我一直將您視作自已的孃親,原來都是我自作多情了嗎?”

“閨女誒!”張嬸子見肖添心這副模樣,心疼地抱住肖添心,她一邊輕拍肖添心的背,一邊說道:“都是嬸子的錯,嬸子沒想那麼多,只是看你一人孤苦伶仃沒個依靠,想讓你省些錢,多為今後打算,卻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閨女不哭哦,嬸子以後都不會這樣了。”

肖添心將頭埋進張嬸子懷裡低低應了聲,有些哽咽地問道:“張嬸子,我可以叫您乾孃嗎?”前世就算雙親俱在她也沒有得到什麼寵愛,她是真的把張嬸子當成媽媽看待的。

“好嘞閨女!”張嬸子寵溺地摸摸肖添心的長髮,“嬸子我有福氣嘞,又多了一個閨女。”

肖添心破涕為笑,連忙喊道:“乾孃!”

“誒!”張嬸子一疊聲回道,臉上笑開了花。

“乾孃把包子拿著。”

張嬸子接過包子,高興道:“好好好,我閨女真孝順。閨女快跟我回屋,我得跟老頭子說我們家多了個閨女。”說完便拉著肖添心往屋裡走。

最近張叔忙活了好一陣,才將水田鬆土、施肥、平整等準備工作做好,今日便在家裡歇息一天。

張叔知道多了個閨女後也十分開心,在雞窩裡逮了一隻雞說今日要好好慶祝慶祝。

肖添心去廚房燒水好燙雞毛,張叔殺雞,張嬸子拿了個碗接雞血,等雞死透了,張叔將雞丟進了木盆。

不一會兒,水燒開了,張叔將開水倒進盆中,待冷卻會兒後就和張嬸一起拔毛。肖添心在一旁看著,等雞毛拔得差不多了就用打火石點燃備好的稻草,方便張叔用火將雞燻烤一遍來燒掉拔不乾淨的絨毛。

將雞的絨毛處理完後,張叔用水把雞清洗一遍,拿出菜刀利落地在雞的腹部劃一刀,再用手撕開雞的腹部,扯出內臟就欲將內臟扔掉。

肖添心見狀連忙制止道:“乾爹別扔,內臟可以吃的。”前世她便愛吃雞雜鴨雜,不管是炒的滷的她都愛。

張叔聞言停下動作,轉頭對肖添心說:“閨女,這內臟腥臭難聞,不好吃。”

“乾爹,讓我試試吧,我爹在世時就好這口,他教我做過。”

肖添心心安理得地將鍋甩給了原身他爹。他爹今後要背的鍋多著呢,也不差這一個,反正也沒人能跳出來證明她說的是假話。

張叔點點頭,招呼張嬸再拿個木盆出來,便繼續處理手中的雞。

肖添心從廚房拿了一根筷子,先將雞腸清洗了一遍後便用筷子頂著腸子的一端,往腸內捅了捅,接著將雞腸慢慢往筷子下方擠,等雞腸徹底翻了個面後便叫張嬸子拿些鹽倒在上面,再揉搓一陣用清水洗淨。

處理好了雞腸後,肖添心又開始處理雞胗,只見她先將雞胗上的雞油撕掉,再用刀將雞胗切開,用水將裡面的髒物清洗乾淨後將雞內金撕下來丟掉,再讓張嬸子倒些鹽將雞胗反覆搓洗。

雞腸和雞胗處理好後,其他內臟就簡單多了,用水清洗幾遍就可以了。這廂肖添心剛將雞內臟處理好了,那廂張叔已經將雞剁成小塊,丟鍋裡燉上了。

肖添心也不急,將內臟端進廚房切好,用清水洗掉血水後將內臟放進碗裡,再往碗裡放入胡椒粉、適量鹽、一勺醬、少許黃酒抓拌均勻。醃製好內臟後她又去泡菜壇裡夾出一個泡蘿蔔切成絲,又洗了兩個辣椒和幾根蔥白切成小段備用。

張叔和張嬸不擅長吃辣,肖添心也不敢多放,只切了兩個提提味兒。準備好一切後,肖添心搶了張嬸燒火的活兒,讓張叔和張嬸回堂屋休息。

過了一個時辰後,雞燉好了,肖添心將雞肉和雞湯裝進碗中,端到堂屋放到桌上,再把順帶蒸熱的包子也放在桌上後便轉身進廚房打算炒雞雜。

張嬸子見雞燉好了,便跟去廚房燒火。

肖添心將鍋洗乾淨,待鍋燒熱後,倒入菜籽油,等油溫七成熱後,丟了幾顆花椒,翻炒幾下後,肖添心將所有內臟倒入鍋中翻炒,炒至變色後加入泡蘿蔔絲、蔥白、辣椒繼續翻炒,等到快出鍋時放入黃精提味,再翻炒幾下便舀進洗乾淨的碗中。

肖添心將雞雜端到堂屋,放到桌上,張嬸子也拿著碗筷走進了堂屋。

由於肖添心買了包子,張嬸子晚上便沒有煮飯,一家人喝著雞湯,啃著包子,吃著雞雜,有說有笑,簡單又幸福。

飯後,肖添心剛想起身收拾碗筷就被張嬸子強壓著坐在凳子上,說什麼也不讓她去,肖添心只得無奈地坐在板凳上和張叔閒話家常。等到天快黑了,肖添心才被放回家,要不是她住的近,張嬸子怕是要讓她住下了,她知道張叔張嬸子是想孩子了,如今多她一個女兒,便把所有思念都寄託在了她身上。

回到家後,肖添心洗漱一番便早早躺在了床上,早晨起的太早了,她想早點睡補個覺,可誰知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折騰了陣,也不強求了,腦中開始想白天發生的事。

後天她還得去鎮上看看那人傷勢如何了,等那人的傷勢穩定些了她便將她接回繼續養傷,至於那人傷好後怎麼樣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還有她開美容院的事,等到她回到家她才想起那胭脂鋪一派門庭冷落,她去逛了許久都不曾有第二個人進來,怪不得那小兒就算見她一副窮酸樣還是熱情地接待她,恐怕她是那日,甚至更長時間內唯一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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