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這樣?!

雪晚仔細回想,她當時是想著做個又完美又好用的符篆送給沈靜舟,然後……

她撓撓頭,眼裡閃過絲不自在,原來是這樣啊。

“我明白了,多謝國師大人指導,不知國師大人來是?”

“哦,只是感覺這邊氣不對勁,過來看看,無甚大事。”齊天塵撫著鬍鬚笑道。

“雪姑娘要記得,月盈則虧,水滿則溢,任何事情都講究一個度。”

雪晚拱手禮道:“雪晚受教了。”

“嗯,”齊天塵捋著鬍子頷首,“既無大事,老道便告辭了。”

話音未落,他的身影就消失了。

瑾仙看雪晚一臉思索想要去實踐的模樣,伸手攔住了她。

“這幾天你不是在學東西就是在學東西的路上,歇會兒吧,國師剛才也說了,凡事都要講究度。”

被攔住的雪晚想了一下,她最近是有點努力過頭了。

“別人都是怕懶惰,我反倒是怕你太勤勉。”瑾仙無奈。

“你以前,也是這樣的嗎?”

“在崑崙時除了修煉也幹不了什麼啊,”雪晚託著腮幫子掰手指,“修煉煩了就看看山上的人,看人看煩了就修煉,我都習慣了。”

所以,一般來說到了個有趣的地方,不正是會好玩不好學的嗎?雪晚怎麼還反著來?

瑾仙只能歸咎於她養成了習慣。

“今日不要再學了,好好休息休息,出去玩也可以。”

“嗯,我知道了。”

瑾仙離開後,雪晚坐在院中抱著墨玉看貓兒們在院中玩。

忙著忙著閒下來後有些不適應,光想幹些什麼,只是想想已經答應沈靜舟了,就忍住了。

哎!有點無聊啊!

雪晚抱著墨玉嘆息,忽的,她想起了什麼,一臉興奮的拉著玉照玉影換了衣服。

樂無邊,舞曼妙,紅妝豔,香滿庭。

一片紅影朦朧之下,奢靡熱鬧之中,兩個俊俏的公子哥有些無所適從地站著,他們中間還有一個俊秀的公子一臉驚奇滿眼好奇地四處張望。

玉照張張嘴,把到嘴邊的姑娘變成了,“公子,咱們要不還是去別的地方玩吧,這……”

“就這裡了,就是來看看,又不做什麼,”雪晚才不聽呢,她好奇這裡很久了,卿兒語焉不詳,沈靜舟也支支吾吾,不就是青樓嗎,有什麼去不得的。

“咦?百花樓?與百花閣一字之差,進去看看。”

雪晚踏入百花樓,玉照玉影攔不住,只好緊跟著她。

絲絲絃樂入耳,衣著精美裝扮好看的姑娘們踩著樂聲翩翩起舞,空氣中瀰漫著好聞的暖香和酒香,四處都是或談笑風生或賞歌舞的人們,亦有小廝匆忙穿行送酒菜。

玉照玉影也是頭一次來教坊司,有些呆滯,可眼睛一掃看到公子姑娘舉止親密,紅了臉忙別開眼。

雪晚沒覺得有什麼,大大方方站著好奇地看來看去。

“喲~這位公子是第一次來啊~”

一陣香風襲來,身著胭脂紅打扮豔麗的女子輕移蓮步款款走來,她手上拿著的花扇搖動著,輕輕點在雪晚肩頭。

女子眉眼間化了濃妝,十分美豔,眼睛一眨朝雪晚拋了個媚眼。

玉影回過神忙把那扇子從雪晚肩頭移開,粗聲粗氣道:“別動手動腳的!”

女子也沒責怪,只收了花扇輕輕扇動,掃量了下玉照玉影,又看向雪晚,笑得魅惑。

“公子好生有趣。”

“不知公子可否賞臉讓燕黛作陪?”女子嬌聲詢問。

“燕黛,”

一聲輕喚打斷了雪晚要說的話,循聲看去,只見一十分美豔的紫衣女子緩緩走來,她走得緩慢,但每一步都風情萬種,勾人心神,樓裡的男人都偷偷看她,卻沒有任何一人敢肆無忌憚地打量她。

燕黛看到她,魅惑的笑收斂了些,看著她略有些恭敬。

“燕黛,你去樓上吧,這位貴客由我來招待。”紫衣女子溫柔道。

燕黛心中一驚,忙應聲退走了。

“這位姐姐長得可真漂亮。”雪晚有些驚歎。

這紫衣女子是極魅惑豔麗的長相,她不用上妝,只素著一張臉就能壓下這樓中百花,她身上還有股從骨子裡的透出的媚與柔,十分勾人。

紫衣女子掩嘴柔柔一笑:“公子的嘴可真甜,”

這樣的話她聽過許多了,可這樣純粹的只含著驚歎讚美的眼神,她卻沒見過多少,

這讓紫衣女子心情愉悅起來。

“公子,樓上請。”紫衣女子做了個請的手勢。

雪晚也伸伸手:“這位姐姐先請。”

扯了扯有些看呆的玉照玉影,雪晚跟上了紫衣女子的腳步。

紫衣女子領著她們進了一個處處精緻的房間,房間的窗戶大開著,能欣賞到外面的歌舞表演。

她讓人上了些酒水和點心果子。

紫衣女子給雪晚斟了杯酒,柔聲說道:“公子第一次來,是想聽曲兒還是看舞?”

雪晚端起酒杯聞了聞,隨後笑道:“這位姐姐,我們露了什麼破綻?”

後面的玉照玉影一愣。

紫衣女子一笑:“我們在這百花樓裡見的最多的就是男人,每一位姑娘都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是男是女一眼就能看出。”

“公子這兩位小廝大眼一掃就知道了,公子倒是雌雄莫辨,只是……”紫衣女子點點喉間。

雪晚摸了摸喉嚨,輕嘖一聲,光想著趕緊出來玩了,百密一疏百密一疏啊。

“這雖是果酒,但後勁兒有些大,公子若不勝酒力,最好少飲些。”紫衣女子點點酒壺道。

“多謝姐姐提醒。”雪晚笑道。

紫衣女子笑著剝著柑橘:“若公子不嫌,可喚我一聲紫衣姐。”

“紫衣姐,”雪晚一笑,“紫衣姐是百花樓的掌事嗎?”

“是啊,我管著這百花樓也有幾十年了,”紫衣姐溫柔笑著,眼裡閃過絲感慨。

“紫衣姐,我有個問題想問,你這百花樓和百花閣有什麼關係嗎?”雪晚還是沒掩住自已的好奇心。

紫衣姐哈哈一笑:“我這百花樓和百花閣雖是一字之差,卻是完全不同的地方,若真說有什麼關係,那就是買賣胭脂水粉的關係了。”

“原是如此。”雪晚抿了口酒。

紫衣姐去喚了一些樂師和舞姬進來為雪晚解悶。

雪晚看著她們,暗道,教坊司的歌舞確實不錯。

她和紫衣姐閒聊著,一杯一杯慢慢喝著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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