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八九月回來。”

去完英雄宴,她也有可能在外面多轉轉,所以也不能保證什麼時候回來。

卿公主點頭,“那什麼時候走?”

“六月初就走。”雪晚回道。

這也沒幾天了,卿公主有些不捨,但是還是雪晚的正事要緊。

“等你回來,得跟我好好講講英雄宴是什麼樣的,我還只是聽過英雄宴的名頭呢,”卿公主單手託著臉有些好奇。

“好。”

“對了,我本來要跟你說件事,鄭怡和歆瑜姐姐應該也是為了那件事來的。”卿公主又道。

鄭怡和董歆瑜一同點頭:“沒錯,是平昌伯府的事。”

雪晚疑惑:“平昌伯府怎麼了?”

“晚姐姐你還記得第一次見鄭怡和歆瑜姐姐的時候嗎?”

“當然記得。”

“當時……”卿公主吧啦吧啦將當時發生的事告訴了雪晚,

“就是這樣,因為涉及到朝廷官員,不能外傳,所以我們就沒告訴你。”卿公主歉意一笑。

“沒關係,我明白,”雪晚捏了捏卿公主頭側的小發苞,“不過現在怎麼又告訴我了?”

“因為事情都查清楚了,這件事也沒辦法壓下來,要不了幾天,平昌伯府就要“名震”天啟甚至北離了。”

卿公主咋舌:“就沒見過這樣離譜的事情。”

“鄭怡和歆瑜姐姐救下的那個賀宗山,確定就是平昌伯夫妻的親生兒子,賀宗山才是真正的伯府嫡子,那個吳仁徽是個冒牌貨。”

“嗯,是假冒了平昌伯的嫡子,但沒有假冒吳家的子嗣。”

雪晚一愣,這意思是,那個吳仁徽不是平昌伯的孩子,卻是吳家子弟?

平昌伯一家不就只有兄弟二人嗎?

嘶!

鄭怡和董歆瑜瞪大了眼睛,也想通了其中關竅,這事她們也是才知道。

賀宗山和平昌伯府的事她們參與的不多,所以她們知道的也少。

“所以,吳仁徽是平昌伯親弟弟的孩子?!”鄭怡震聲。

“沒錯。”卿公主一撫掌,贊同點頭。

“說真的,平昌伯是真慘,四個兒女,只有大女兒是親生的。”卿公主一臉同情地咂舌搖頭。

這句話的資訊量太大了,鄭怡三人懵了好一會兒。

雪晚眨眨眼,道:“不會都是平昌伯他弟弟的吧?”

卿公主微微搖頭:“平昌伯共兩子兩女,嫡長女吳夢嘉,庶子吳仁彥,嫡子吳仁徽,庶女吳依嘉。”

她又嘖聲:“說起來,平昌伯他弟弟的髮妻也挺可憐的。”

“平昌伯親弟吳厄只有一子,名吳仁奇。”

“平昌伯嫡長女是平昌伯和其夫人親生的,庶子吳仁彥是吳厄和其妻的親兒子,平昌伯和他夫人的親兒子被吳厄換走,現在的吳仁奇就是他們的親孩子,”

“嫡子吳仁徽是吳厄和平昌伯的妾室萬氏偷情生下來的,庶女吳依嘉是吳厄花高價找到兩個像平昌伯夫婦的人生的,不是真的吳家血脈。”

鄭怡和董歆瑜被這一串資訊砸得頭暈,也震得心驚,

其實卿公主說得很明瞭簡潔,

吳厄+吳厄的髮妻=吳仁彥

吳厄+平昌伯的妾室=吳仁徽

平昌伯+伯夫人=吳夢嘉

平昌伯+伯夫人=吳仁奇(被吳厄換走,做了吳厄的兒子)

平昌伯+其妾室=≠吳依嘉(非吳家血脈)

雪晚消化了這訊息,默默道:“吳家,好會玩。吳厄,好算計。”

鄭怡和董歆瑜十分贊同地點頭。

卿公主淡定地喝了口茶,她在調查的時候都被驚了很多次了,她知道大部分朝堂官員家裡都很亂,但從未想過如此之亂。

“吳厄,這是為了平昌伯府的家業無所不用其極啊。”董歆瑜嘆道。

“平昌伯他們就沒懷疑過嗎?”鄭怡惑道,都在一個府裡,總能見面,就一點都沒看出來?

卿公主解釋道:“吳厄因為身體不好不常外出,吳仁奇的身子也不好,夫婦倆就一個孩子,吳厄的髮妻就一直照顧吳仁奇,一家三口都不常出現,連吳家人都沒見過幾次吳仁奇。”

“而且平昌伯和吳厄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二人長得也像,堂兄弟姊妹相像合情合理。”

“說得也是。”鄭怡點頭。

“當初吳厄換出平昌伯嫡子時不知道出了什麼差錯,孩子丟了,吳厄私下裡還暗暗找過,不過賀宗山輾轉到了豐城關,沒被他找到。”

卿公主還想往下說,青柳敲門進來了。

“公主,蘭月侯派人轉告,平昌伯府換子案提前審理。”

“提前審理?”卿公主驚訝,“為什麼?”

“賈宏已經於三月前死亡,侯爺說,其他物證人證既齊,就儘快抓人審辦,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已經去抓人了。”

“走走走!我們去大理寺!”卿公主霍然起身。

“我們能去嗎?”鄭怡問道。

“能,我們坐在屏風後面就好了,”卿公主調皮地眨眨眼,“你又不是沒去過大理寺。”

鄭怡的臉瞬間爆紅,哼唧一聲扭過身不看她。

幾人掩唇無聲輕笑。

卿公主趕忙挽住她好聲好氣哄著,

董歆瑜和雪晚對視一眼,都頗為無奈,明明知道鄭怡臉皮薄還這樣逗她,這不是自找罪受嗎?

好容易哄好了鄭怡,她們往大理寺去。

蘭月侯深知自家小侄女的性子,早就把屏風茶點都準備好了,就是沒想到她還帶了人來。

“我們就聽聽看看,不打擾你們。”卿公主彎唇笑道。

蘭月侯能說什麼?他只好點頭:“你們就在那裡,不要出聲。”

得了蘭月侯的應允,卿公主高高興興拉著雪晚三人坐到了屏風後。

平昌伯府。

前院,昏迷了一個多月的吳仁徽剛剛醒來,就被一擁而入的大理寺官兵給架起來帶走了。

而吳厄、吳仁彥也一同被押走,還有他們各自的一些僕人。

被分別押送的三人看到彼此都有了很不祥的預感,背後滲著冷汗。

平昌伯一家子整整齊齊進了大理寺。

因著這件事太惡劣,蘭月侯和太師商議後決定開了三法司會審,由蘭月侯從旁監審協理。

上首三桌案,分別是刑部尚書周德、大理寺卿沈希奪、御史臺御史大夫陳卓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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