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 章 完成劇本
“老豆，快換臺，都六點半了！今天可是阿飛哥的電視首秀啦。”剛放學回家的關家慧，如雀兒一般蹦到電視機前，迫不及待地對著坐在沙發上的關山催促道。
“急什麼，平時上學沒見你這麼積極。”張冰茜一邊將熱氣騰騰的飯菜端上餐桌，一邊嗔怪地對父女倆說道，“快來吃飯了。”
“好好……”關山不情願地調換頻道到了華語電視臺，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圍坐在餐桌前看起了電視。
“哇，阿飛哥好帥啊，老爸你說我以後去華視工作好不好？”關家慧滿臉期待，眼中閃爍著熠熠星光。
“不好。”關山的回答雲淡風輕。
就在這時，電視裡傳來了華雲飛的豪言壯語，一家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集體懵逼。
“頂你個肺，這撲街仔，要不要這麼囂張啊，還說對錢沒興趣。”關山一臉無語，彷彿看到了個天大的笑話。
……
米國，加州。
一個滿身肌肉的青年男人正一邊往摩托車上放披薩，一邊在打電話。
“您好，請問貴公司今天下午有安排角色的試鏡嗎？”他的聲音充滿了期待。
“不需要了？”
“那龍套演員呢？群眾演員也行！”他不甘心地追問道。
“我是西爾維斯特·史泰龍，之前出演過幾部電影，我可以寄我的簡歷給您……”
“喂？喂？”
史泰龍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長嘆一口氣，臉上寫滿了失落和迷茫。
他接不到戲。
沒有片酬。
當演員無望，他開始曲線救國，既然不能直接成為演員，就先寫劇本，如果自已的劇本被導演看上，自已再要求當演員。
就這樣，他一邊打工維持生計，一邊深入生活編寫劇本。
在動物園清洗獅子籠，送比薩餅，幫助別人釣魚，在書店幫人照看書攤以及在電影院當領座員。
史泰龍深呼吸一口氣。
用有些粗糙的手抹了一把臉。
他拿出了一張試鏡招募廣告的紙，在上面劃掉了一欄。
他的銀行卡上只剩下66美元了。
就在前不久，他還因為生活所迫。
不得不以40美元，將自已心愛的狗賣給了別人。
因為他真的買不起狗糧了。
他連續幾部電影失利，讓好萊塢對他失去了信心。沒有一家電影公司願意相信這個臉部肌肉僵硬、說話含混不清的演員，如今他只能在龍套角色中苦苦掙扎。
他抬頭看了看天空，彷彿要將內心的疲憊和失落都憋回去。
他是一個有夢想的演員，他正在嘗試改變自已的命運，雖然前路坎坷，但他仍然堅持著。
直到他得到了一個來自香港的電話，給了他希望。
男二號？
片酬二十萬美刀？
“好，我答應！”史泰龍一口應下。
他已經經歷過1849次閉門羹了，管他有多遠？
管他什麼戲？
他來到洛杉磯，來到好萊塢。
不是為了送比薩，清洗動物籠子的。
為了實現他的夢想，他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6月3日，夏天完成了《龍蛇演義》的劇本。
灣仔，三聯書店內。
華雲飛來到了一家小時候經常去的書店。
他手捧著一本《斐多》，嘴角掛著一抹淺笑，如春風般和煦，又似暖陽般溫暖，緩緩地向她走去。
“這書，你可能不太適合哦。”他的聲音像一陣輕柔的春風，悠悠地飄到林清霞的耳朵裡。
林清霞聞聲，像被電到一樣倏地轉過頭，眼睛瞪得溜圓，滿臉都是難以置信，手裡的書也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掉到了地上。
那一瞬間，時間好像都凝固了，她心裡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就像波濤洶湧的大海，有驚訝，有喜悅，還有一點點難以言表的情意。
“阿飛？”她的聲音發顫，彷彿風中搖晃的燭火，想要確認眼前人的真實性。
華雲飛的笑容像春花盛開，絢麗又迷人，他輕輕地撿起地上的書，好像捧著一顆珍貴的明珠，小心翼翼地拍掉上面的灰塵，然後，又把書遞給了林清霞。
“清霞姐，好久不見。”
他的嗓音清澈中帶著一點沙啞，和還沒發育完全的小時候完全不一樣了，帶著一絲慵懶的性感，讓她的心絃不由得一顫。
不過，這樣的聲音卻更能觸動她的內心。
她接過書，手指微微顫抖著，就像受到驚嚇的蝴蝶，抬起頭，目光與華雲飛的眼神相遇。
華雲飛看著林清霞，林清霞也在打量著他。
他的碎髮乾淨利落，讓人清楚地看到他臉部的輪廓，眉毛、眼睛、鼻子，就好像是世界頂級藝術家一筆一劃雕刻出來的。
“不來個久別重逢的擁抱嗎？”華雲飛笑著說，嘴角掛著燦爛的笑，滿滿的陽光氣息。
林清霞看著他，心裡暗暗感嘆：“還是那麼熟悉。”她馬上給了華雲飛一個大大的擁抱，好像要把這些日子的思念和牽掛都揉進去。
感受著懷中的柔軟，一股淡淡白蘭花香味，從她身上散發出來，透著致命的誘惑。真的和小時候大不一樣了。
過了好一會兒，華雲飛提議：“我們邊吃邊聊怎麼樣？”林清霞看著他，輕輕點頭。
兩人在街邊找了家義大利餐廳坐下後，華雲飛這才仔細端詳起這位武林第一美人，他的青梅竹馬。
林清霞好奇地問：“為什麼選我當女主角呢？”
華雲飛笑著回答，簡單又堅定：“因為你就是我心裡的最佳女主角呀。”
林清霞聽了，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像小鹿亂撞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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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時候，兩人聊著小時候的事，談論著要參演的電影，那默契讓人覺得好溫暖。
夕陽下，林清霞的側臉被陽光照著，美極了。
這一刻，華雲飛看呆了。
他跟店家要來了繪畫工具，開始畫一個紅衣女子，畫裡的女子瀟灑又霸氣，讓整個畫面都活了起來。
他對自已的作品很滿意，嘴角不由得揚起笑容。看到華雲飛的笑，林清霞心想：“阿飛的笑還是那麼溫暖。”然後走到華雲飛面前，問能不能看看他的畫。
華雲飛微笑著點頭同意，兩人開始談論著畫作，時間在不經意間流逝，夜幕降臨。隨後，華雲飛護送林清霞安全回到了家中。
“姐...姐？姐姐！”妹妹林麗霞在她耳邊大叫了聲，將林清霞嚇了一跳。
“怎……怎麼了？”她有些心虛地問道。
林麗霞看了她好半晌：“姐姐，你怎麼一回來就魂不守舍的？”
“什……什麼啊？”林清霞臉蛋有些發燒，吞吞吐吐道。
“姐姐，你是不是又在想雲飛哥了？”
“我回房間看書了，真是的，亂猜什麼！”
林清霞關上門，靠在房門上，平復著自已咚咚跳的心。一時之間，不知在想什麼，竟有些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