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你們說的言葉就是我2364

且說營地裡。

所有人睡得正香。突然一聲尖叫直衝雲霄。是一個女學生子發現一個黑衣人在翻她的東西。

黑衣人立即把刀架架在她的脖子上,把她帶到空地。空地上站了好五個黑衣匪徒,手裡舉著火把。他們居高臨下,站在平地背靠山一面的最高處。匪首喊道,“都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我們只劫財。快點!誰反抗,就去見閻王。”

下面還有三十幾個匪徒,做清舍,押人的事。

顧清環顧了一下,沒有看到趙成歡。他與紀紅對視一眼,紀紅以搖頭的方式告訴他言葉也不在。

“看什麼看?!”顧清身後的匪徒推了他一把。

紀昀,紀瑤,陳苛,張鶯兒,和會點功夫的學子位,也被綁著手,且被匪徒看管。陳苒已經嚇得已經暈厥了。

顧清,紀昀,陳苛眼神交流了下,決定找契機反擊。

“男的搜身,女的不想被搜就自已乖乖拿出來。”

上面站著的幾個匪徒,拿著火把下來搜身。

其中一個匪徒,走到陳苛這邊。陳苛不僅被綁著,後面也有一個匪徒拿著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拿火把的匪徒把火把插地,走過陳苛打算搜身。陳苛猛在往架刀的反方向一倒,在地上打了個滾,抓起插地的火把,與兩個匪徒相搏。顧清,紀昀,和其他學子,也都瞅準混亂,擺脫了控制,進行反擊。然後幾人迅速聚到一起,相互解繩。其他人早就亂作一團,四散奔跑找地方躲起來。

四十個匪徒,圍著三十幾個會些功夫的學子。有個匪徒先急了,揮刀來砍顧清,顧清側身一躲,使勁一腳把他朝外踢,力度大到他壓倒一大片同夥。這下功夫學子們得到契機,全嗨起來了,一會兒的時間,把全部匪徒制服了。

四十個匪徒悉數綁好。準備天亮就送官。然後開始清點學子人數,負責清點的學子說告訴紀昀少了兩個人。

顧清悄悄地告訴紀昀,說少了趙成歡和言葉。只要認識這兩個人的學子,基本上都會發現少的人就是他倆。

顧清從來不擔憂趙成歡的安危,因為他的身手實在太好了,國子監裡沒有他的對手。顧清提議先讓大家繼續休息,安排人守好匪徒,等天亮。

甲班其他人都贊同。

“二哥,快來看,裡面有人。”聲音大得都把我和趙成歡吵醒了,仰頭一看,出現一張滿臉麻子的臉。

“呀,還有個好看的娘們。”張麻子說,他扔下來一根繩子,對我說,“小娘們,你把他捆起來。”

我看看趙成歡,他做好讓我綁的姿勢,示意我按他們說的做。綁好後,誰先上去犯了難。趙成歡堅持他先上去,張麻子說先把娘們拉上來。趙成歡不讓。張麻子說,那你們就餓死在這兒吧。趙成歡無法,同意我先上去,上去之前,他偷偷將一把短柄刀藏在我的袖子裡,說如果他們欲行不軌,就拿出來用。我點點頭。

上來後,發現是三個人,張麻子,王瘸子和獨眼李。張麻子示意獨眼李把我綁住,對趙成歡說,“小子,上來別玩花活,你娘們在我手裡,你敢動動,我就讓你娘們到奈河橋去等你。”

“知道了。”趙成歡答。

趙成歡一被拉上來了,就被重新死死地綁一遍。矇眼把我們帶到一個小村莊,扔進柴房裡。我和趙成歡背對背的綁在一起。趙成歡問張麻子到底想做什麼。

張麻子摸摸我的臉,說,“你小子豔福不淺,小娘們比我們村劉寡婦還漂亮。”

我側過臉去。趙成歡急了,說“你不動她,什麼都可以商量,錢你要多少給多少。但你要是敢動她一根頭髮,我就屠了你們村。方圓百里的村,我全給你屠乾淨了。”

張麻子說,“好大口氣,你現在屠一個試試。”

趙成歡看他不信,便搬出自已六皇子的身份。

“六皇子?有點耳熟。”張麻子四十五度角仰頭想半天。

還是獨眼李提醒道,“二哥,老大就是被那個什麼六皇子,還有姓言的女人送進去的。”

“對,對,”張麻子又問我,“你姓言嗎?”

“你們說的言葉就是我。”我大方承認道。

“對上了,”張麻子一拍大腿,說,“今日正好給老大報仇。”

“報什麼仇?你們老大又沒死,坐牢而已。”我糾正張麻子說,“一日三餐有吃喝,也算是端上朝廷的鐵飯碗了。”

“二哥,什麼是鐵飯碗,聽她說的,大哥好像是進去享福的啊。”王瘸子一臉羨慕嫉妒恨的表情。

背對著張麻了,趙成歡差點笑出聲來,是我手肘捅了他一下,他才用力憋住。

“我怎麼知道。”張麻子翻了個白眼,他雖然不懂什麼意思,但聽上去卻也覺得是好事,可是看面前的一對男女,又怕被這兩人騙。

剛好這個時候,有人來叫張麻子。張麻子就領著兩個小弟出去了。

“你不會真的要屠村吧。”我問趙成歡。

“如果他們真動了你,我一定會屠村。”趙成歡堅定地說。

“其實沒必要,我師父教過我,如果男人這麼對我,只要拿針扎他的穴位,可以馬上讓他陽痿。”我說。

趙成歡大腿一緊,說,“那你師傅有沒有說過,其實不用針,髮簪籤子細長尖利的東西,都可以。”

我訝然,“咦?我師傅還真說過。你怎麼知道的,你也是我師傅的關門弟子?”

趙成歡氣結,“誰被戳一下,疼都疼死了,哪還有心思幹那事。”

“原來是這樣啊。我哪知道,我又沒經歷過。你看起來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我冷靜地打趣道。

他轉移話題,道,“刀子呢,拿出來割繩。”

“拿不出來,袖口被綁嚴實了,根本拿不出來。”我一副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

“就知道不能指望你。真後悔給了你。”趙成歡萎靡道。

“你直接說後悔認識我,這一樣一樣的,就都不會發生了。”說話的語氣中不免有些夾槍帶棒地。

“不吵行嗎?”趙成歡聽出來了。

“不吵好無聊啊。”我說。

張麻子出去後,被告知搶營地的人全軍覆沒,都被抓了,沒有回來的。

獨眼李提醒說,“二哥,你說我們抓到的那一對男女,會不會跟他們是一夥的,這荒郊野嶺,少有人來啊。”

張麻子點點頭。又回到柴房。

柴房,我和趙成歡百無聊賴。

張麻子進來,打量了下我和趙成歡穿的衣服,問道,“你們這衣服是哪裡來的。”

“國子監的學子服,人手一套。”我答道。

“又對上了,”張麻子又一拍大腿,說,“你們的人抓了我們四十個人,正好,拿你兩個去換回來。兩個換四十個,這一波不虧。”

張麻子找了個會寫字的老頭。老頭斗大的字認識幾個而已,寫出來的戰俘交換書,狗屁不通,錯字連篇。

此時天已大亮,獨眼李帶著交換書,領張麻子的命令,到國子監營地,說要見能說話的人。紀昀站出來,問什麼事。

獨眼李拿出戰俘交換書,交給紀昀,豪橫地說,“自已看。”

紀昀看了半天鬼畫符,也沒看出來上面寫的是啥。寫這個的老頭,為了混點吃食,愣是氣定神閒從容不迫地瞎寫一通,看不懂沒關係,不是還有個會說話的獨眼李嗎。

紀昀再三問獨眼李,到底什麼事。獨眼李就是不說,指著交換書說,“上面寫著呢。”

陳苛跨過紀昀,舉拳要揍獨眼李。

獨眼李嚇得直抖,說,“兩軍交戰,不斬來使。”

顧清呵呵一笑,說,“你知道得挺多,那你就說說怎麼回事。”

獨眼李才說是張麻子,想拿他抓到的一對男女,交換營地裡的四十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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