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我覺得還差那麼點火候2099

官宣的事,在我這個當事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下,一夜之間光速火遍京城。這得益於趙成歡頂級流量體質。畢竟沒有人會關心一個岌岌無名之輩的戀愛趣事。

紀紅在馬車上,滿臉姨母笑地看著我,“沒想到,你倆真好上了。”

“還沒有呢,我覺得還差那麼點火候。”我知道她說的是趙成歡,我也是以玩笑的方式對此事進行了否定。

紀紅把我說的話,卻臆想成了肯定,只當是姑娘家嬌羞而已,並不認為我是真的在否定。

從進國子監的大門起,我就感覺到一種怪異的氣氛,每個經過我的人,都要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我。有的還要跟同伴竊竊私語一番。

我和紀紅經過丁班時,張鶯兒很用力地哼了我一聲,那憎惡之情,像我刨了她家祖墳一樣。

路上碰到佟遠,他對我欲言又止,最後鼓起勇氣,問我,“表妹,你和六殿下,是,是....”

“是什麼?”我問。

他最終沒說出來,陳苛就過來了,他看著我,搖著頭說,“執迷不悟!也是個俗人。”

我回他,“就你不俗,我們都是吃飯長大,你仙風道骨喝風長大。”

佟遠趁我和陳苛還沒開戰,迅速拉走了陳苛。

我對身邊的紀紅說,“不對勁,真不對勁,是我們進大門的方式不對嗎?”

紀紅驚訝地問我,“你不知道?!”

我也很驚訝地回她,“我知道什麼,我就問你!”

紀紅抓馬又來一遍,“你真的,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我也抓馬地又回她一遍,“我真的,真的,一點也不知道。”然後正經地催她快說,別賣關子。

她告訴我,趙成歡在皇宮的大殿裡,廣而告之地,說我和他兩情相悅雙向奔赴。她就知道這些。

我像聽到炸雷一般震驚,眼睛瞪大得眼球都快掉出來了。這麼大的事,他媽的,他有尊重過當事人的意願嗎?他不通知一下當事人嗎?有人能理解一下被矇在鼓裡,被談戀愛的當事人現在的感受嗎?

我飛奔到甲班,在甲班旁邊的茶室裡找到了兩人。趙成歡正站著一邊擺弄著一盆綠植,一邊和顧清說著什麼話,把坐著的顧清說得咯咯直笑雙肩直抖,像下蛋的老母雞。

顧清看到我,說了一句,“呀!說曹操,曹操到。”

“趙成歡,你為什麼跟大家,說我們兩個兩情相悅雙向奔赴?你不應該先問過對方的意願,官宣之前,先通知一下對方嗎?”我氣鼓鼓,叉腰質問他。

“這麼說,我只是把這個時間提前了一點,實際上在我們雙方,這件事是有可行性的,是這個意思嗎?”趙成歡曲解別人意思的本領真大。

“不,沒有這種可能。”我搖搖頭,說道,“要不是打不過你,我絕不會這麼心平氣和地跟你講道理。”若非實力不允許,我定能幹過他。

“我昨晚就是想知會你的啊,可你爹把我掃出去了啊。”他作出一副無辜地表情說。

“弟妹,”顧清站起來,看到我的眼神殺,連忙改口道,“啊,不,言葉,言小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歡哥兒完全是在救你們言家,你們言家付出點什麼,也是理所應當的啊。”

然後顧清,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複述一遍,就像剛才趙成歡跟他複述的一樣。他剛才笑得那麼歡騰,除了那畫面感裡本來就自帶笑料以外,還有他預想言葉知道之後的炸裂反應,該是多麼好笑。

“用另一個更勁爆的話題掩蓋一個勁爆的話題,是很多人會用到的招數。而且說到底 ,還是你言葉自已口出狂言,明明沒有什麼請帖,還要說收到了。還有你爹,非得把人掃出去,不然你也不會現在才知道,對不對?”顧清總結道,他把鍋全甩給了我和我爹,就像這一切便是我們父女倆咎由自取。

“好像沒毛病,但總覺得哪裡不對。”我說,經過仔細思考,還是想不出哪裡不對,但我總覺得眼前這兩人心裡憋著壞。

“你慢慢想吧,我要出去走走,真累。”顧清看著我和趙成歡,一副兩口子別吵架好好說話的表情。再伸個懶腰,就出去了。

甲班的茶室裡,只剩下我和趙成歡。

趙成歡遞了杯茶給我,似有道歉的意思,說,“這只是緩兵之計,等這風頭過去,你想怎樣就怎樣。”

我接過他表示道歉的茶,喝一口說道,“你都跟他們說了咱倆有情,你還跑去賞花園,是咱倆愛得不夠深嗎?這麼明顯的破綻,他們都不懷疑下嗎。這麼容易就相信你了?”

這裡面當然還要歸功於他父皇的推波助瀾。一提賜婚,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全拉到反對上了,根本沒有人關心當事人的想法。顧清沒有給我描述得這麼詳細,而趙成歡不厭其煩地跟我解釋了其中緣由。

他說,“只要把你藐視皇威的事蓋過去,就行了。哦,差點忘記了,事是蓋過去了,你掌摑張鶯兒的事,太后特意說了要罰。只不過,怎麼罰,還是歸到了國子監,依司業一貫的作風,一百遍的論語,你懂得。”

我聽完,氣得差點一口氣提不上來,反駁道,“她要是不嘴賤,我能扇她嗎?”

“我抄,我抄,別生氣。”趙成歡連忙說。

他自動領罰,才讓我轉怒為喜。最後受傷的還是顧清,他抱怨道,“你們兩口子吵架,為什麼受傷的是我呢?”

“別抱怨了,我知道你早就備著呢。快拿出來。”趙成歡說。

成為老大的女人,是存在一定風險的。風險就是,混得好是嫂子,混不好是婊子。

目前來說,我還算是混得好的。國子監的人,對我低眉順眼多了,就連司業沈文也不再對我橫挑鼻子豎挑眼了。男學子們對我都是敬而遠之,包括佟遠,我本來想解釋的,三思之後,就算了,正好讓他斷了念想,正兒八經找他解釋,反而顯得我真想跟他有點什麼似的。

女學子們,心裡想的是鮮花插在牛糞上,看我的時候臉上全是羨慕和諂媚,背地裡說什麼誰知道呢。多的是恨人有、笑人無、嫌人窮、怕人富的俗人。也有不俗的,比如他陳苛。遠看,高高的他,一襲白衣勝似雪,雙目流光若寒星,就像那天上下凡的神仙,可他那張能說的嘴,多少有點煞風景。即使知道我和趙成歡成雙成對,也不影響他一有機會,就張嘴諷刺我俗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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