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我現在已經出不來了1509

走出失戀最有效的辦法,就是迅速投入下一段感情。這是言厝的經驗總結,雖然他現在沒有機會給女兒傳授經驗,但這種經驗像是血脈傳承中自帶的,根本無需口傳身教。

棒打鴛鴦的艱鉅任務只剩陳苛孤軍作戰,他多半是有養成系愛好的妹控。

李南山表示,沒關係,不在意,儘管來。陳苛每次出招像使在了棉花上,打不出半點傷害。陳苒也被哥哥多次耳提面命,不許和李南山離太近。但她覺得,相比哥哥令人難以捉摸的性格,還是李南山溫和平靜更好相處。

桑村的建設基本完畢。現在的桑村如同一幅生動的畫卷,翠綠的田野、幽靜的村莊、炊煙裊裊的農舍,構成了一幅溫馨而美麗的鄉村圖景。青藤纏繞的籬笆牆裡,有青竹引來的山泉水,有明淨簡陋的小學堂,有養蠶人家,有采藥人家,籬笆牆外,有綠油油的菜地,有青青的禾苗。這些都是國子監的學子們和李南山,手把手教的成果。桑村的村民也漸漸地的有了自力更生的模樣了,稍加時日,就會有勞動剩餘了。

我們無需再親力親為,有了更多的閒暇時間。

趙成歡刻意不讓言葉和李南山有相處的時機。經常帶著言葉上山打獵。顧清和紀紅也跟隨,事實上,每次上了山,這兩個人就不見了。

“紀紅,顧清,你們在哪裡。”深處密林裡的言葉,喊道。

趙成歡攔住她說,“噓,別喊,不打擾別人的好事,也不要讓別人打擾我們的好事。”

趙成歡想促成那對鴛鴦,是有自已的私心的。這兩人要是能喜結良緣,太后再想給他做媒,也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了。

“我想說,”趙成歡摟著言葉,說道,“在萬福樓第一次見你,我就忘不掉你了。腦子裡總是想起你。在書院的那天晚上,我開始喜歡上你。後來,越陷越深。我現在已經出不來了。這都是因為你。你說,怎麼辦?”

趙成歡情話一套一套的。他特有的嗓音和滿是荷爾蒙的男性氣息,一起透過言葉的耳朵和鼻腔進入她的身體,又流經血液在她全身肆意瀰漫,再乘機奪取了言葉大腦的至高之地。在言葉清澈的眼神裡,開始有一些欲的表現。

作為歡場老手的趙成歡,豈能不知言葉現在所處的狀態,打鐵趁熱,放火趁風,一定要在女朋友清醒之前做完想做的事。事後一句,對不起是我太愛你了,她不僅不會生氣,反而感到一絲甜蜜。

這一吻,特別香甜。

且說紀紅和顧清這邊。從馬場打球那會兒起,顧清覺得紀紅作為一個女學子,馬球打得甚好,而他一個甲班的學長都不如。這要歸功於紀紅生母五姨娘,從來不給紀紅灌輸庶女低人一等的思想,而是培養女兒的各種愛好和生活技能,包括騎馬、馬球、射箭、做飯。

顧清唯一注意到與紀紅有關的,是她豐腴卻不肥胖,圓潤的身材線條,散發出獨特的柔美和性感的雙重魅力。怡紅院裡的那種豐滿,伴隨著一種銅臭味,令他作嘔。他去那種地方,只不過為給耀眼的趙成歡當片襯托的綠葉而已。

“這邊。”紀紅拉著顧清說。

“我看到歡哥是走那邊的吧。”顧清遲疑地說。

“你看錯了,就是這邊。”紀紅不容他質疑,拉他就走。

遠處有隻小兔。兩人都說這次我來。

“那一起來 。”紀紅說,眼裡透過一絲狡黠。

“也不是不行。”顧清說。紀紅拿箭,顧清像餃子皮包餡一樣包裹著她。箭一射出,兔子也跑起來了。顧清眼盯兔子,白晳的臉被紀紅的唇輕觸了一下。兩人的臉原本就離得近,也不知紀紅是有意還是無意,撇了這一下頭,她的唇就碰到了他的臉。

一股電流穿行全身,讓顧清腦子瞬間清醒,像兔子一樣跳開,緊張地問紀紅,“你幹嘛?!”

“我不是故意的。”紀紅一臉無辜地說,顧清那麼大的反應,讓她有些質疑他喜歡上她的可能性。

顧清表示荒郊野外孤男寡女,不適宜有這種親密接觸。

紀紅心裡明白了,他不是不可能喜歡自已,而是他對他自已的自控能力有懷疑。她說,“我真的是不小心,以後不會了。”

她每次都這麼說,每次在四下無人的時候,都恨不得把他衣服全扒光。即便是回了國子監,她依然死性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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