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確實很門當戶對呢2420

在灶房。

“你什麼時候會醫術了?”紀紅一邊忙著手中的事,一邊問我。

“你什麼時候和顧清好上了?”我反問她。

“沒有的事。”她否認得臉不紅心不跳,好像真沒有一樣。

“你倆昨晚那樣,那樣,眉來眼去的,當我是瞎,還是螃蟹?”我模仿著他們的眉來眼去,說。

紀紅一副還是被你發現了的表情,轉而詢問我的意見,“你覺得怎麼樣?”

“你是問我顧清這個人怎麼樣嗎?”我說,看她點了點頭,便繼續說,“不能說是個十足的好人,但也絕不是個壞人。長相算不上風華絕代,但也沒有歪瓜裂棗。永寧侯家世沒有門第顯赫,但也不是小門小戶。”

“說了很多,又好像什麼都沒說。”紀紅翻了個白眼,說,“你就說,他會不會喜歡我。”

“自信點,把不會去掉。”我笑著說,喜聞樂見我的好友能心想事成。

“他要是能像趙成歡那麼主動就好了。”紀紅滿是惆悵的語氣。

“打住,這個話題我們到此為止。”我可不想被她把話題帶到趙成歡身上,便阻止她繼續說下去,“不過你們倆個,確實很門當戶對呢。”

晚飯終於做好了,十一個人,十一個菜,端上大石桌擺好,香氣四溢,菜品豐盛得就像過節。

大家都累了一整天,相繼坐好,期待大快朵頤。

陳苛覺得不合他口味非要先點評一番,說這個菜鹹一點好,這個菜加點糖更妙。對陳苛這種人,我從來不慣著他,我直接懟他說,“你行你上!”

“吃飯吧,言葉學妹的手藝,值得表揚。”紀昀這麼一說,算是肯定了我的手藝,其他人也不能再發表別的意見了。其他人都點頭稱是。紀瑤面無表情。張鶯兒一臉不屑,偏過頭去。

吃著吃著,詭異的氣氛又來了。我們的四周圍了一圈面黃肌瘦的村民,整齊劃一地看著石桌上的飯菜,有的流著口水,有的嚥著口水,有的拽著小孩不敢讓他上前。雖然我們已經給他們發了基礎糧食,但是魚肉的香味吸引他們聚集而來,畢竟沒有人不向往更美好的生活。

十一個人都放下了碗筷,不約而同地站起來,有人已經食不下咽了,離開了桌子。村民見我們不吃了,瘋狂聚攏,把十一個人全擠出來了。村民則鳩佔鵲巢,瘋搶魚肉,搶不到的就撿地上的吃,還有拿著盤子舔的。

陳苛對桌子上的盤子,都有陰影了。後來的他堅決不碰盤子裡的菜,寧可啃饅頭。

“我們走吧,等他們吃完,我們再來收拾。”趙成歡對大家說。所有人都贊同。

聚灶房後面,顧清說,“我們以後不能這麼吃了。如果不改,這樣的情況還會再出現,再說花費也大,省下來可以用在其他地方。”

“對不起,我沒考慮到。”我低下頭,很不好意思。趙成歡把我摟在懷裡,安慰說,“沒事,不是你的錯。我們都沒有想到。”

“是村民不對,我代他們向你們道歉。我一定會賠你們一頓好的。”金成不好意思地說道歉。

紀昀說這些都是小事,怎麼把桑村扶上正軌才是重中之重,期間有什麼波折在所難免。

紀紅看我和趙成歡相擁太久,覺得她還沒吃飯,但也不應該被餵狗糧,想把我換到她懷裡。趙成歡沒讓給她。紀紅掰扯他的手。兩個把我當個玩具一樣在那爭搶。

顧清走過來,拉住紀紅。紀紅瞪著他,像在說你哪邊的?

其他人紛紛表示,你們四個戲太多了,不想陪你們玩。

“他們吃完了。”佟遠說,他一直盯著石桌,“走得差不多了。”

我們一行人才繞過灶房,出現在石桌附近。

金老頭跟我們,也說了和金成同樣是道歉的話。我們紛紛表示,這不打緊,都能理解。

金老頭叫了幾個村民,把現場打掃一番。然後把自家野菜團拿給我們充飢。因為我們剩下的糧食也不多了,要等明天營地再送過來了。

野菜團我嚐了一口,像吃乾草一樣硌嘴硌舌頭。其他姑娘也一樣,沒有人吃野菜團。雖然每個人都留了點精細口糧,但還是不夠吃。

紀昀要不要有顧清幫忙,他留的那點饅頭,都不夠他兩個妹妹分。陳苒有陳苛照顧她。趙成歡全留給我了,自已吃野菜團。佟遠想把他的給我,被趙成歡瞪回去了。

張鶯兒,只能幹嚼野菜團,直到金成把自已的饅頭給了她。張鶯兒很沒骨氣地接過饅頭,心裡有一種缺愛的委屈,慢慢地升騰到眼睛裡,化成淚水流出來。

錢多多分給金成一半。金成想也沒想,又給了張鶯兒。

錢多多嗔怪金成為什麼要給她,在丙班,倆人都沒少受她白眼。

金成說,“我從小吃慣了野菜團。他們沒吃過的,咽不下。”

最後大家都半分飢飽地回去睡覺。還沒睡下多久,就被急促敲門聲驚醒。我開門,看是一老婦。

老婦一見我就哭哭啼啼,說她孫子上吐下瀉,聽說我會醫術要我去看看。

趙成歡一直就沒睡,也就陪著我去。剛看完這家,那家也說有情況,要我去看看。

本來安靜的夜晚,卻像白天一樣熱熱鬧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鬼市呢。

很多村民都出現同樣症狀。我說,不用去看了,吃壞了肚子,現在沒有藥,要等天亮派人去藥房拿藥。

“會不會是吃了你們做的飯啊。”有村民說。

“你不會下毒了吧?”陳苛真是好隊友。我鄙夷地給了他一個白眼,雖然我知道,他也許只是想開個玩笑而已。

“我要是下毒,先把你毒啞。”我也開玩笑地對陳苛說,然後一個個指國子監的學子,對村民說道,“他也吃了,她也吃了,他,她,她,都吃了,都沒事,就你們村民有事。”

“是啊,這是為什麼呢?”村民問。

“因為你們平時就不吃魚肉,突然大魚大肉吃下去,腸胃就受不了,會拉肚子。”我大聲解釋。就是原本清淡飲食,突然重油重鹽,腸胃適應不了,自然就罷工了。

“我不信,你們肯定是吃了解藥,我孫子就是吃了你們的東西,上吐下瀉。我孫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定跟你們拼了這老命。”老婦豪橫又無理取鬧地說。

“我看過了,他死不了。”我氣憤地說,“都回去睡覺去,多喝熱水,可以緩解。明早會去藥房拿藥送到你們家去。”

還是有人就是不走,端著一副我讀書少你不要騙我的表情,非要我變出解藥給他們。真是不可理喻。

趙成歡抖出他六皇子的威風,舉起腰間的劍,怒言,“誰再喧譁!先斬後奏!我們是來幫桑村的,我是皇帝的六皇子,也是皇帝派來的欽差大臣,有冤伸冤。之前沒告訴你們,是怕嚇到你們。”

紀昀很配合地跪下,道,“見過六殿下!”

國子監的人也都配合地跪下,道,“見過六殿下!”

做戲做全套,我也跪下了。村民見狀,也跪下了,他們覺得終於有個大人物來了,有一種桑村來了救世祖的感覺。

趙成歡揚威抖擻,把所有在場村民訓斥一遍,也沒饒過金老頭,然後一句,“我們國子監學子本意是來救助你們桑村脫貧,而你們卻這樣不分清紅皂白地誣衊我們,如果還想得到我們的救助,你們就應該相信我們,而不是有一點風吹草動,就來興師問罪。”

一番話,說得金老頭臉紅得像猴子屁股,他跪著懺悔道,“回六殿下,桑村村民沒見過世面,請六殿下責罰。”

趙成歡嚴肅地說道,“責罰就免了,今日本殿下已乏累,各自散去,明日發藥。”

趙成歡平日只是不拿六皇子的派頭,把自已當成普通人家的兒子,與同窗相處。他若是抖起威風來,甲班學子,每天磕的頭,要比其他班的三倍還多。

金老頭還特意去問了金成,趙成歡是不是皇帝的兒子。金成說是。金老頭又問送糧食的學子,趙成歡是不是皇帝的兒子。所有人都說是。

金老頭嘆道,“不得了,不得了,小小桑村竟能引來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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