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將軍的救命恩人,聽風只能以禮相待,可她這樣要往夫人的房間裡衝,他又不能坐視不管,故而十分為難的想要叫住她。

凝香卻拉住了聽風的衣角,小聲說道:“聽風哥哥,我餓了,你能給我拿點糕點嗎?”

聽風擰眉,語氣中帶了幾分惱意:“少主人,你為何要把將軍和夫人的所在地告訴她?”

凝香歪著頭,大大的眼睛中滿是困惑:

“不可以說嘛?爹爹和孃親又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為什麼不可以說呢?”

聽風抿唇看著她,不語。

凝香瞬間扁了嘴,眼中含了兩包淚:“聽風哥哥,你兇我!嗚嗚...”

聽風手足無措的抱著她遠離司小茶的房間,嘴裡哄道:“別、別哭,聽風錯了,少主人,你別哭了!”

凝香哽咽了一聲,小短腿踢打著聽風的胸膛:“別抱我,我生氣了,不理你。”

聽風:“少主人,求你了,別哭了,將軍聽見會責罰屬下的。”

“那你給我騎大馬!”

“好!”

聽風被凝香纏住了,白晚霜就來到了兩人的房門外,她在那裡剛站定,就聽見男人讓人耳紅心跳的悶哼聲,以及不斷壓抑的低吼。

這樣性感而充滿了磁性的聲音,卻是因為另外一個女人而發出來的,她心酸至極,卻忍不住鄙視:就這般迫不及待嗎?還懷著孕呢!

懷著孕,自然是做不了什麼。

司小茶也只是用手指檢查了一下他,看看他是否真的如自已所說的,守得住了。

卓清歡眼尾泛紅,手腕依然動彈不得,腹肌上滿是紅痕,腹肌下,一片狼狽。

感受到司小茶的動作,他身體猛然僵硬,嗓音發顫發抖:“娘子,別,嗯......啊...”

看著他這樣,司小茶越發覺得很有成就感,拿手絹給他擦了擦身子:“這次表現還算可以,下次再努力點。”

卓清歡坐了起來,乖巧道:“娘子,下次我一定好好學習,先幫我鬆開吧!”

在外面的白晚霜聽見了這句話,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直呼一句:“變態!”

隨後,她跺了跺腳就離開了。

第二天吃飯的時候,卓清歡無意間露出了手腕的紅痕,白晚霜盯著那紅痕微微發愣,不知道腦補了什麼,痛心疾首的說道:

“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會心甘情願做到這一步。”

卓清歡看了看自已的手腕,不適的揉了揉,坦然道:“這有什麼可驚訝的?我和娘子以前經常這樣。”

凝香眨巴著好奇的大眼睛,說道:“經常哪樣?孃親,你在和爹爹玩一種很新的遊戲嗎?”

司小茶此時嘴裡含著一口湯,咽也不是吐也不是,這種事情怎麼可以拿到餐桌上說?

白晚霜冷哼一聲:“我雖然在村子裡長大,卻也知道禮義廉恥,三從四德,女子就應當溫順,特別是在床笫之間。”

司小茶道:“夠了!你若是有什麼不滿的,等孩子走了再說。”

白晚霜看了一眼凝香,扁了扁嘴,沒有繼續說下去。

幾人吃完了飯,卓清歡道:“陛下說我近日記憶還沒有恢復,便不用上朝。”

白晚霜道:“那正好,一會兒你陪我去街上買點東西,初來乍到的,少了很多東西,生活也不方便。”

雖然卓清歡以前也常常陪著她去市集上採購藥品和日常所需,但是如今他已經是有娘子的人了,故而覺得不大妥當,拒絕道:

“我讓聽風陪你去吧,我好不容易回來了,想要多陪陪娘子。”

司小茶在一旁靜靜地坐著看他倆對話,背地裡手指已經在卓清歡的腰間用力的捏著了。

卓清歡睫毛輕顫的看著司小茶,雖然疼痛,卻也不敢說些什麼。

白晚霜只感到胸口憋悶:“就買點東西而已,你到底在避嫌什麼?”

說完,她又把話頭轉向了司小茶:“你就這般善妒?連他陪我這個救命恩人買點東西都不允許嗎?”

司小茶道:“首先,是他自已不願意陪你逛街買東西的,別往我身上賴。”

“其次,咱們都知道你們是救命恩人與報恩之間的關係,可是別人不知道,旁人看見了你們,只會誤以為你們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

“正所謂人言可畏,他一個男人倒還好,只是你一個未婚女子,名聲豈不是全都毀了嗎?”

白晚霜冷哼道:“在村子裡,大家都以為他是我男人,若說名聲毀了,恐怕早就毀了。”

司小茶手上又用了幾分力,陰森道:“真的嗎?”

卓清歡結結巴巴道:“只有一兩個誤會過,我也及時解釋清楚了,並沒有耽誤白姑娘的名聲。”

白晚霜瞪著他,又道:“可是我已經碰過了你的身子,你腹部還是我親手包紮的。”

卓清歡惱了,呵斥道:“白姑娘,請慎言!”

司小茶突然道:“那你有沒有摸過他的屁股?”

白晚霜愣了愣,隨即臉紅的搖了搖頭。

倒還算誠實。

司小茶道:“那你下回應該摸一摸的,手感不錯。”

卓清歡嘴角抽搐:“我們真的是夫妻關係嗎?”

司小茶挑眉:“如假包換。”

白晚霜思考了一會兒,輕笑道:“你一定是裝的吧?其實你心裡很介意。”

司小茶聳聳肩道:“我不介意,一個大夫,碰過病人的身子又有什麼要緊的?這說明白姑娘是個專業人士,有醫德。”

卓清歡有些委屈的看了司小茶一眼,低聲道:“既然不介意了,那能不能把手先放下來,娘子,我好疼!”

指甲都快陷入肉裡了,卓清歡不得不出聲討饒。

白晚霜這才看到兩人的互動,實在受不了了,站了起來,恨鐵不成鋼道:

“我原以為你是個男人,沒想到這般窩囊,我真是......看錯你了。”

隨後,她竟然哭著跑了出去。

司小茶搖頭道:“何必這般執拗呢!”

卓清歡眼含期待道:“娘子,今天教我點什麼?”

“這麼愛學習?那老夫今天就不走了。”

慕容先生一身灰袍,手裡捧著厚厚的一摞書,走了進來。

司小茶驚呼:“慕容夫子,你怎麼來了?”

慕容先生道:“若是再不來,我這學生又變成目不識丁了,我還得從頭教起。”

他的眼中都是嚴厲,盯著卓清歡,甚為不悅。

卓清歡縮了縮脖子,躲在了司小茶的身後:“娘子,這個人好嚇人。”

司小茶拍了拍他的手臂:“別怕!他不能把你怎麼樣。”

慕容先生從上到下的打量了卓清歡幾眼,隨後說道:

“你只是失憶了,不是變成了傻子,請站出來,繼續上課。”

慕容先生來到了京城,原本是給江逸景和卓清歡兩人上課的。

正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他原本覺得卓清歡基礎差,可是江逸景來了,他基礎更差。

而卓清歡的資質相比於江逸景,更是好上不少。

所以這次慕容先生特意給江逸景放了幾天假,自已來給卓清歡補課,讓自已少受點氣。

卓清歡剛回來,想要和司小茶廝磨一番,那是想都不能想的,只能長吁短嘆的在書房裡度過了一日。

初冬的第一場雪來了,司小茶穿著厚厚的棉衣,把自已裹得像個粽子,正在亭子裡賞雪,手裡“咚咚”的敲著木魚玩。

雖然卓清歡回來了,沈雲婉的鬼魂不敢再來,可是司小茶已經養成了敲木魚的習慣,手裡不敲點東西,就覺得不得勁。

只聽見書房裡面時不時傳來了摔書本的聲音,不由得感嘆道:“又得重頭再來,真是難為慕容夫子了。”

林沐梨恰好走了進來,抖落了外套上的積雪。

司小茶看向林沐梨,催促道:“你那邊怎麼樣了?我不是告訴你陸之瑾吃硬不吃軟,你越是折磨他,他就越是對你動心嗎?”

林沐梨衝她眨了眨眼睛:“我知道他有怪病,有事沒事的就踢他兩腳、捉弄他一下,他果然最近對我態度好了不少。”

“但是這樣還不夠,攻略進度也停滯在50%,於是我準備另闢蹊徑,來場英雄救美,或者美救英雄,但是無奈人手不足,這不就來找你了嗎?”

司小茶震驚的看著林沐梨,果然腦子有坑的人,就是和自已不一樣。

司小茶捏了捏下巴:“你打算何時動手?我要如何配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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