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軒羽摸著自已圓滾滾的肚子,謝過暉煜和鈴兒,回了狼洞。

鈴兒送走軒羽後,幫著暉煜收拾碗筷,看見桌子下已經開封的酒罈,有些發饞,這麼好的酒,拿都拿出來了不喝可惜。於是,她拿出酒壺倒了一壺。

“暉煜!”鈴兒跑到廚房,靠在門框上,“今天夜色不錯,剛才送軒羽時看外面月亮正圓,要不要出去喝酒賞月?”

暉煜擦擦手,他看鈴兒的表情已猜出來是她為了喝酒找藉口,也不拆穿她,點點頭:“我去抬把長椅。”

“不用,我倆去房頂喝!”鈴兒回身拎起酒壺又拿了兩隻酒杯,準備去房後爬梯子。

暉煜跟她出來,見她很是吃力,走過去架起她的胳膊飛到屋頂。

“忘了你會飛了!”鈴兒遞給暉煜一隻酒杯,倒滿。

她自已也倒了一杯,酒香四溢,真是好酒。

“滿姨說這是春香閣的酒,要我少點喝,八成是因為酒勁大吧。不過我可是千杯不醉!”說著鈴兒自顧自地與暉煜輕碰一下杯,仰頭一飲而盡。

“哇!”她長舒口氣,“真是好酒!你試試!”

暉煜稍微抿了抿,鈴兒見狀覺得他喝得太磨蹭:“全喝了!下面還有一罈呢!”在鈴兒的慫恿下,暉煜只好把一杯飲盡。

“月色真好!”鈴兒仰天長嘆,又倒了一杯喝下了肚,似乎有醉意上頭,竟想說些平日不敢提的話:“以後你是不是就要回上面去?”鈴兒指了指天空,“皓丹與我說過,你是神,這人間百年於你而言稍縱即逝。我知道你不屬於這裡,總有一天你要回到屬於你的地方。”

“我哪裡也不去。”暉煜溫潤而堅定地說。

“呵……”鈴兒苦笑一聲,心裡如明鏡一般,她知道與暉煜的差距,一個凡人,一個神,如果說夜辰與阿葵在一起已是有悖常理,那她與暉煜更是天理難容,怕是不得善果。

隨後,她又倒了一杯,也替暉煜滿上,再次與他碰杯:“今朝有酒今朝醉。”說完,一口乾了。

微風襲來,鈴兒有些頭腦昏沉,身體燥熱,嘴裡叨咕著:“這酒勁怎麼這麼大,才三杯,我竟醉了?怪不得滿姨說要少喝……”

“不對。”暉煜感覺身體發燙,“這酒怕不是普通的酒……”

“什麼意思?這酒有何不同?”鈴兒眼神逐漸迷離,月光照向暉煜白皙清秀的臉,恍惚間她心跳加速,竟然有想吻他的衝動。

她搖搖頭,定是暉煜這張臉太誘人才會對他有了非分之想!鈴兒拽起袖子,邊擦掉暉煜臉上的玉容膏,邊自言自語:“不行不行!色字頭上一把刀!我可不是好色之徒!”

暉煜沒有動,任憑鈴兒在他的臉上肆意妄為。待暉煜露出原本藍色印記的樣子,鈴兒直勾勾地盯著他,心跳仍然無法平靜下來。

“擦乾淨了嗎?”暉煜輕聲問她。

“幹、乾淨了……”鈴兒知道現在的自已一定是滿臉通紅,連忙羞澀地低下了頭。

暉煜輕輕拉起鈴兒的手,鈴兒觸電般頓時怔住,她抬起頭與他四目相對,在他眼睛裡鈴兒看見點點柔光,像天空的星辰。

此刻,她明白了暉煜的心意,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悸動,先於暉煜一步主動吻了他。

她本只想輕輕一啄,可就在她的唇尖微微抬起之時,暉煜寬大的手掌扶住她的頸後,他的雙唇用力地貼在她的唇上……

一瞬間,她覺得好似有什麼溫熱的東西在胸口翻滾,滾到喉嚨竄了出去,進到暉煜口中。

就在這時,暉煜周身開始散出金光,通明的光亮晃得鈴兒眯縫起眼睛。

金光逐漸暗淡後,只見暉煜頭髮變回黑色,臉上的藍色印記消失,身上的衣服化為白色金光長衣,宛如鈴兒初見時的他。

鈴兒就這樣望著暉煜好久好久,她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自已身體滾燙,頭腦不清醒,心跳越來越快。

她的身體裡像住著一隻洪水猛獸般,一點一點地吞噬著她的理智。看著暉煜愈發英俊的臉,她控制不住自已,再次上前吻住暉煜微乾的雙唇。

暉煜愣住,瞳孔微微一顫,隨後輕閉雙目,同樣熱烈地回應著她。

兩個人在屋頂上擁吻了良久才遲遲分開。

鈴兒面色潮紅,迷濛地凝視著暉煜,不自覺地用手輕輕扶著他的臉,指尖順著臉龐劃過他的脖頸。

這一個動作徹底撩撥起暉煜內心深處的火焰,他攬住鈴兒纖細的腰身,等鈴兒反應過來時已經躺在暉煜柔軟的床上。

暉煜在鈴兒的上方,雙手撐著身體,呼吸略顯急促,滿眼柔情看著她:“鈴兒,你可否願意……”

他的聲音低沉渾厚,一字一句撞擊著鈴兒動盪的心。鈴兒二話不說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二人吻得忘情,好似此刻縱然天崩地裂,亦無法將他們分開。

暉煜輕輕打了個響指,二人衣服瞬間退去。

鈴兒身體一涼,發現衣服不見了,突覺害羞,慌慌張張拉過被子,嗔聲問:“你什麼時候學會這麼流氓的法術了?”

“這樣方便一些。”暉煜淺笑輕聲說道,俯身貼向鈴兒。

那晚,木屋外籠罩著一層結界與世隔絕,木屋內安靜得只剩下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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