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勉強強倒也夠了,魔尊若是有什麼問題,就去找鬼侍。”

“實在有什麼事情,還請魔君到晚上再來找我。”

“為何白天不能找你,蓮芷悠,你是見不得光嗎?”

蘇嶼冷嘲出聲。

“對呀,本公主最近遇到個算命先生,說這十多天不宜白天出行。”

白羽湫隨口扯了個理由,笑容依舊。

蘇嶼有些無語,“堂堂鬼界公主,還信這個?”

“自然。”

“行吧,本尊知道了。”

這女人果然和以前不一樣了。

白羽湫見對方信了,心下一鬆,立馬說了一堆沒用的禮儀廢話,最後成功打發走蘇嶼。

【呼,總算走了。】

白羽湫東張西望,確認對方真走了以後,急不可耐的跑回房間卸妝。

天知道,她在看到寶座上倒映出的這張臉時有多麼的崩潰。

若不是礙於對方的身份和自已的面子,她早就吐了。

“啊——”只聽一聲驚呼,白羽湫將一位鬼侍女撞飛十米遠。

“公主大人饒命,我不是故意的。”鬼侍女迅速撲在地上,瘋狂磕頭。

“呃……起來吧。”白羽湫帶著和善的微笑,眼神歉意的將其扶起。

哪想對方更害怕了,全身抖得像篩子,淚水不要錢似的掉,本就蒼白的臉又白了一個度。

“公主饒命啊,求求您,不要把奴婢做成傀儡。”

“閉嘴,自已去領罰。”白羽湫眼神一變,露出蓮芷悠版變態表情。

“謝公主開恩。”侍女聽此,心下一喜,連滾帶爬的跑去領罰。

【小空,我有那麼恐怖嗎?】

【湫湫,你現在可是鬼界頭子!】

【哦,也對。】

鬼本來就是讓人害怕的存在,更何況是她這個大姐大,雖然她還是覺得有哪裡不太對。

不管啦,先卸妝!

白羽湫一屁股坐在蓮芷悠的白骨椅上,噼裡啪啦一頓收拾。

等再次抬眸凝望鏡子中的鬼,只覺鼻頭一熱,溫熱的液體噴射而出。

接著暈倒在地。

————

“大美人!”白羽湫色眯眯從地上一躍而起,嘟著嘴就親上去。

“小師妹?”

“哎?怎麼是你!”白羽湫虎軀一震,趕緊收回嘴。

她那麼大一個銅鏡呢?怎麼成梵鶴川了!

【小空,我不是才到蓮芷悠身上嗎?怎麼眨眼就回來了。】

【湫,你自見過那女鬼的原皮後,就被迷暈了一晚捏。】

【啊哈哈,是、是嗎?】

“那啥,本小姐嫌棄你還來不及,別自以為是,胡思亂想。”

白羽湫有些心虛的轉身前進幾步。

“枝枝……”

少年的聲音有些哽咽而沙啞。

“幹嘛?”

白羽湫故作不耐煩的回眸,瞳孔猛地一震。

只見一身白袍染成血衣的笨蛋美人渾身顫慄,正哭得悄無聲息又梨花帶雨。

“你個男人哭啥哭?”

前一秒不是還好好的嗎?這會哭個啥!

白羽湫折回去提溜起對方的衣領,粗聲質問。

“枝枝師妹,對、對不起,是師兄太沒用了。”

“沒有好好保護你。”

“差點、差點……”

美少年雙目含淚,愧疚的凝望自家小師妹。

短短几句話,使白羽湫心一揪,她鬆開手,沉默良久。

其實昨天那一戰,梵鶴川是有在拼命保護她的。

為了幫她擋住大部分攻擊,連丹田都差點破碎。

否則她可不是被鬼魂揍幾下,再被蓮芷悠掐住脖子威脅那麼簡單。

沒想到都這樣了,梵鶴川還感到抱歉,真是個蠢蛋。

“傷口還疼嗎?”

語調生硬的女聲低低傳來。

梵鶴川錯愕的眨了眨眼,總覺得剛剛的聲音是自已的幻覺。

“疼……”他還是如實回答。

“怎麼不疼死你得了!還有臉在這裡哭。”

“若不是我現在想節省力氣,真想一巴掌扇死你。”

說完,踮起腳尖用袖子擦乾對方眼淚:“別哭了,本小姐就沒指望過你個有了兩儀花還沒用的廢物,所以勉強原諒你了。”

“枝枝,你真的原諒我了?”

“對,你就當本小姐腦子被打壞了…”居然冒著遭天譴的風險原諒你。

白羽湫心底嘆口氣,男人淚,殺人刀啊。

她現在快要到崩人設的邊緣了,求求他別哭了!

好在梵鶴川破涕而笑,“枝枝,我一定會好好修煉,保證不會——”

“停!趁蓮芷悠沒回來,任務也完成了,我們先回去。”

白羽湫下意識摸向儲物戒指,結果發現裡面空蕩蕩的。

哦豁,差點忘了,昨天打的太激烈,能用的東西都被她用完了。

“梵鶴川,你那還有沒有傳送符?”

“有的,枝枝。只是我已經沒有多餘的靈力催動了。”

“沒用的東西,拿來給我!”

梵鶴川將手頭的符籙一股腦全遞給了白羽湫。

“抓緊我。”

白羽湫冷哼一聲,將一隻手伸出去。

梵鶴川立馬上前牽住,白淨的小臉紅的像火燒雲,他總覺得自已先前被對方親到的臉頰還有些發燙。

“走了。”

二人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啊,天上掉人下來了!我的房子呦!”

一位農婦滿臉心疼的抬頭看向破了個洞的屋頂。

“呸,大驚小怪的,拿著。”白羽湫吐出一嘴的茅草,丟了幾片金葉子給農婦。

接著,她一把拽起草堆裡的梵鶴川,“這次是失誤,重來!”

“嘭——”

在農婦目瞪口呆的目光下,二人再次消失。

“咕嚕嚕……”

白羽湫和麵前的鯊魚大眼瞪小眼,然後拉著梵鶴川狂遊三公里。

“咕嚕嚕!”再來!

“嘭——”

鯊魚躍出海面,罵罵咧咧的咬了一團空氣。

……

“嘎嘎嘎——”

鵝群兇狠的追逐打攪到它們休息的白梵二人。

“可惡!”白羽湫一把掐住鵝脖子,從鵝嘴裡奪過最後兩張傳送符。

梵鶴川無奈的扯下白羽湫頭頂的鵝毛,“枝枝師妹,要不還是我來吧,我現在恢復……”

“閉嘴!”

女人不能說自已不行!

“嘭——”

一片霧氣中,白羽湫眯著眼打量面前的木牌,“清風宗座下第一……喂喂!”

“枝枝,非禮勿視!”梵鶴川面紅耳赤的捂住白羽湫的眼睛,將她推出男澡堂。

雙眼得到解放後,白羽湫當即不客氣的踩了對方一腳。

“你剛剛抽什麼瘋呢!有什麼是本小姐不能看的?”

“這個……看了會長針眼的。”

“……那也輪不著你來管。”

白羽湫扭過頭,清了清嗓子,“清風鎮,不愧是本小姐,這麼快就到宗門山腳下了。”

“枝枝師妹真厲害。”梵鶴川給面子道。

“既然如此,快去給本小姐定間房,記住要最高檔次的!”

“好。”

一刻鐘後,白羽湫舒適的躺在柔軟的大床上。

【湫湫今天辛苦啦!】

【不辛苦,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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