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一週時間就過去,這天上午言染和吳老師請了一天假,身穿白襯衫黑西褲,一個人來到法庭門口,與吳姨等人匯合,在幾人準備轉身走進法庭時,東方啟帶著幾個嫌疑犯下車,兩人的眼神在半空中交錯半分鐘,而後各自移開視線,馬上就要開庭了,這個時候不適合敘舊。

“吳姨待會我作為家屬陪同你上庭。”言染和南宮眠一左一右,扶著明顯蒼老許多的吳姨,一步步走上臺階,後面跟著整個西村的人,所有人都默契穿著白衣黑褲,一個村子的凝聚力,在這一刻體現無疑。

“小染,待會我自已去就好了!之前的事對不起,笑笑突然離開,我慌了手腳,居然忘記你也是個孩子,我不應該把這麼大的事情壓在你身上,這段時間你肯定不好受吧。”吳姨沒有推開兩個孩子,順著兩人的力道一步步往上走,嘴裡很慢很慢的說著。

“吳姨,笑笑是我的妹妹,她的事情就算你不說,你不同意,我也肯定會出面的,所以你的這句對不起,才真正傷了我的心。”言染搖搖頭,語氣緩和。

“好孩子,好孩子,笑笑有你這個姐姐,她不虧。”扶著言染的手指,微微用力抓著,一滴淚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不哭,笑笑在看著我們呢。”言染停下腳步,側身彎腰,食指微屈擦去吳姨臉上的淚,很快抱了她一下,馬上又放開,重新扶著吳姨,眾人不再言語,一步步往法庭走去,這時法庭大門站著七八個中年男女,幾人看到吳姨,立馬衝上來,“吳女士,我求求你了,我家孩子還小,你就簽下諒解書吧!”“吳女士,我們願意賠錢,你說個數,多少我都賠。”“吳女士,你女兒不死都已經死了,你何苦一定要拖著另外四個孩子一起下地獄,你的心怎麼這麼狠。”

西村人一看到這個架勢,立馬上前,擋在幾個家長前面,將言染、吳姨、南宮眠保護在內,“你們這些人還要不要臉。”“你們聽聽你們說的是人話嗎?什麼叫不是都死了。”

言染看見這一幕,拳頭握緊,攔住想要衝上前理論的南宮眠,安靜站在遠處,沒有吭聲,這在法庭門口就敢如此囂張,過去一段時間,他們估計沒少去西村鬧。

“說到底,還不是她女兒自已不對,她要是不勾人,我兒子怎麼會去招惹她,我現在願意出錢,你們就要感恩戴德了,趕緊拿了錢走人。”一個脖子上掛著拇指粗大小金項鍊,滿臉橫肉,手臂刻著青龍白虎的男人,一把推開擋在前面的西村眾人,整個人衝到吳姨面前,大聲叫囂著。

“好一個受害者有罪論,按照你的說法,我要是把你兒子打死了,也只能怪你兒子長得太醜,礙了我的眼。”言染一個健步上前,擋在男子身前,阻止他繼續前進,南宮眠則將吳姨往後一推 ,用身子擋在她的面前,冷笑回懟男子。

“你找死。”男子揮著拳頭就想上前揍南宮眠,見狀,言染一個龍爪手,扣住男子手腕,在往後一扭,將其手倒扣在背部,用力一推,將人推到那一堆家長身邊。“想要諒解書,除非你們能讓笑笑完好不損站在我面前,否則談都不要談,你們家孩子有今天,不是我們害的,是你們的溺愛害了他們,小時候不好好教育,一個個在他們後面擦屁股,把好好一個孩子養得和土地主一樣,怎麼覺得有錢了不起,你們的孩子是寶,我們家孩子也是寶,既然你們不會教孩子,就讓法律來教他們,哦對了,看你們的樣子家裡錢都太多了,燒手是吧,放心很快你們就不愁錢燒得慌了。”言染嫌髒拍了拍手,厲聲說道,眼中的犀利似乎馬上就要變成實質武器,向前方那些蠻不講理的家長射去。

“呵,小小年紀口氣不小。”橫肉男吐了一口口水,對言染的話,不屑一顧。

“她不行,我行。”一道冰冷的聲音從言染身後傳來,隨後不知從哪出現的鳳毓,站到了言染身邊。

“你算個球。”橫肉男還想再說些什麼,手被一個穿黑色西服的男家長拉住,並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橫肉男的臉色瞬間蒼白,不敢在吭聲,見狀,原本已經站在一旁的幾個女性家長,再次衝鋒陷陣,啪地跪在言染等人面前,哐哐磕了好幾下,“求求你們了,簽了諒解書吧,不管你們有什麼要求,我們都同意。”

吳姨繞過南宮眠,拍了拍言染肩膀,然後走到女性家長面前,蹲下身,咬著牙,沒有把巴掌打在對方臉上,“我呸,諒解書一輩子,你們都別想。”

站直身子,背挺得筆直,回頭朝言染、南宮眠招招手,“小染,小眠,我們走,去看那些畜生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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