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湯魚翅,滷香牛肉,翡翠鴛鴦雞,龍井蝦仁,再加個鮮筍桂魚湯。”

許陽悠閒的躺在一個金絲繡邊的絨布躺椅上,隨意的翻看著手中的選單。

“對了,再給我來一壺特級的印城老窖。”

他抬起頭,對著眼前穿著墨綠緊身旗袍,長相甜美的女孩吩咐道。

“好的先生,您點的菜品馬上就到。”身材高挑的女孩微微彎腰從他手中接過選單,恭敬的回應道。

她的聲音軟糯而迷人,輕輕扭動腰肢的動作,散發著一種獨特的嬌媚氣質。

接過選單後,這位嬌媚動人的女子卻並沒有就此離開,而是保持著微微躬身的姿態就這麼安靜的站在許陽的身旁,看起來就好像是在等待他的下一個命令。

許陽靜靜看著女孩這個別有用心的動作,搖頭笑了笑,轉而謝絕了這位漂亮女孩的“好意”並在對方戀戀不捨的目光中將她請了出去。

看來世界在哪裡都不會變呢。

仰躺在躺椅上的許陽掀開坐椅旁的精心編織的竹簾,在精緻的二樓包廂內居高臨下的審視著酒樓下方吵鬧的大廳。

這個世界的人依然分為兩類,依然是多數服從著少數。

人一出生便被劃分為了兩種型別,人口中百分之三十多的高貴的修煉者,以及百分之六十多的普通人,屬於少數的修煉者統御著多數的普通人,掌控著全世界。

觸碰吸納靈力便成為了兩個階層的天壤之隔,區區凡人只能淪為修煉中人腳下的附庸螻蟻。

這是普天之下的共識,是所有人從小到植入心中根深蒂固的觀念。

作為普通人,任你擁有的聰慧,財富或是美貌,在修煉體系的階層之下這些個人價值都會變得無比脆弱。

就像自已現在所在的房間,作為印天城最好的酒樓中的頂級包廂,能在這裡享用一頓美食。

不僅是要依靠足夠的資金保證,更重要的是你要成為那百分之三十中的一員。

不然就是像下方那些所謂的富商一樣,有錢進入了這間酒樓又如何,也就只能在吵鬧的大堂傾灑自已的財富,連踏入二樓的資格也沒有。

\"這種滋味真是久違了。\"

許陽搖晃著手中的酒杯,享受著手中的酒杯,享受著高人一等的階級所帶來的特權給靈魂帶來的莫名愉悅感。

“每個人在這世間裡奔波都是如同在黑夜裡行走,要想比別人走的更快更遠,就得找到些什麼為自已照亮前行的方向,”

他一邊品嚐著流轉於唇齒間的醇香,嘴巴輕聲低喃著自已曾經在一本國外的哲學書上讀到過的一句話。

許陽很早就找到了那樣東西,那便是自已內心的慾望,那宛如漆黑的深淵一樣不見底而始終無法得到滿足的慾望。

永遠無法得到滿足的慾望會化作無窮無盡熊熊燃燒的烈火,始終照亮著他人生漫長的黑夜,讓他可以抵擋住路上的一切寒冷與孤寂。

就像許陽從來不掩飾自已對力量與權力的追求,但他從來都不覺得自已是一位苦修士,正相反許陽享受著珍貴的美酒佳餚等各種物質追求。

許陽更渴望得到力量的同時,並享受著與此帶來的一切美好。

所以用靈核換到錢之後他可不會選擇像個傻子一樣又開始整日埋頭閉關苦修。

一味追求力量的只會是頭沒腦子的野獸罷了,而許陽則更喜歡成為一個會享受人生俗人。

目前中午時間裡,大廳內用餐的人數算比較多。

許陽這幾日常來這裡,有幾桌常客在他眼裡算是熟悉起來。

這幾天中這些凡人中的佼佼者們頻繁的聚集在這裡,顯然這些天的異常讓這些老狐狸們也嗅出了一絲不一樣的味道。

許陽就這麼在二樓靜靜的觀察著他們在席間的高談闊論。

過一會兒,菜剛剛上齊,包廂的門被人悄然開了。

許傲虎帶著兩個黃袍青年進入了房間。

“真是好久不見呢,傲虎叔。”

許陽見到等待半天的客人終於來了,熱情的起身迎了上去。

未等許傲虎開口,他左邊那位濃眉大。眼,一臉嚴肅的青年率先擋在了許陽面前。

“不是已經通知了你就在房中等待,還偏偏要來這種位置?”

“啊,黃慶你通知過我了嗎?完了,我好像是給忘記了。”許陽一臉無辜的回答道。

“你今早上可是親口答應的好,怎麼可能忘記!你又在故意耍我們。”此時旁邊另一位青年也上前憤怒的開口道。

“黃祝,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既然事已至此了,還是先吃飯吧。”許陽仍是一臉無所謂的安慰著快要紅溫的兩人。

“你!”

“夠了,你們兩個先去外面守著。”許傲虎這時終於出聲打斷了三人的對話。

儘管現在許慶和許祝被許陽話語刺激的十分上頭,但在許傲虎嚴厲的目光下,識大體的兩人還是強壓下情緒走了出去。

“下回別在我身邊安排人了,這幾日你也知道了,沒用的。”現在的房間內只剩下許傲虎和自已,許陽也直接攤牌了。

自從上次去凌琅閣兌換完東西后,許陽就察覺到不對勁了。

自已一旦離開房間,就有兩人一直尾隨在自已身後,儘管對方很小心,自認為自已隱蔽的很好。

不過許陽上輩子是幹什麼的?玩跟蹤,偵查與反偵查?這些不是自然不是許慶和許祝那兩個小子能比的。

所以這幾日黃慶和黃祝經常被許陽戲耍。

不僅經常跟丟目標,有時明明看著許陽走進了前方不遠處的茶鋪品著茶。

可等著兩人走進了茶鋪,連許陽的人影都看不到了。

只有茶鋪老闆熱情的迎上來給兩人斟上兩杯精心準備的熱茶,並告訴他們前面那位客人已經替他們付過錢了。

今早上兩人通知了許陽後,就早早守在了他的院子裡。

等到下午許傲虎到來時,兩人自信滿滿的進入許陽房間,一張寫著酒樓地址紙條靜靜的躺在桌子上。

所以這幾日下來,黃慶和黃祝十分鬱悶,對許陽極為憤怒。

“特殊時期,這是為你好。”

“就不必來擔心我了,傲虎叔來我是有什麼好訊息嗎?”

“明日下午,印天城外萬靈山脈的狩獵場,一切都將塵埃落定。”

許陽看了看緊閉的房門,眉頭微皺,面無表情地注視著許傲虎。

許傲虎凝視著眼前的許陽,只見眼前這位不過還是個半大的少年,神情舉止卻突兀顯的格外老練深沉

他笑了笑,想了想隨後補充道:

“若我獲勝,今後便再無許家族長許風抑;倘若我輸了,你就殺了外面那兩個人,我們之間的事情只有他們知曉,之後找機會離開這裡吧。”

“你.....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

“就當作我這些年裡欠你的吧,這些年裡疏忽你了。”許傲虎道。

他上前揉了揉許陽的頭髮,經管對方貌似在極力抗拒。

“呵呵,我告訴你,你別聽他們說的,師父當年沒有瘋,我相信他所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我父親他給你說了什麼?”許陽好奇的發問。

許傲虎卻沉默了起來,看著對方不願回答自已的問題,也沒有逼問。

“放心,我相信傲虎叔你一定會贏的,我看人向來很準。”

看著此時有些沉默的氣氛,許陽立刻拍了怕對方的肩膀,衝著他比了一個大拇指。

“來來來,今天特地給你擺一場接風宴,明天肯定是大勝而歸。”說著,他便推著許傲虎上前入座。

許傲虎頓了頓,眼神複雜地望著在身旁忙碌著為自已斟酒的許陽。

此時,眼前的少年與當年自已最為敬重的師父越發相似,不僅是容貌,就連動作神態也如出一轍。

那是一種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二者奇異地交織在一起,不知不覺中,他的心境已稍有改變。

許傲虎接過許陽遞來的酒杯,一飲而盡。

這一刻的溫暖畫面,彷彿他們不再像是心懷叵測、共謀大事的合汙同黨,倒更似一對在推心置腹的叔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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