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俞真真不斷挑剔、故意找茬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顧君昊回來了,他走進客廳,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俞真真和站在一旁的王妙妙。

俞真真坐在沙發上,看見顧君昊回來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欣喜。她立刻站起身來,打算惡人先告狀。

“君昊哥哥,你終於回來了!”俞真真迎上前去,裝作委屈地說道,“我在這裡等你好久了,可是這個女僕實在太不懂事了。我讓她準備鮮榨果汁,她卻一直拖延時間,還拿這種果汁飲料來敷衍我。”

顧君昊看了俞真真一眼,眉頭微皺。他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王妙妙,發現她臉上帶著一絲委屈和不安。

王妙妙剛想開口解釋,卻被俞真真不客氣地打斷:“你有什麼可解釋的?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明明就是故意拖延時間,不想給我準備鮮榨果汁!”

王妙妙被俞真真的話堵得啞口無言,她知道自已再怎麼解釋也沒用,俞真真已經先入為主地認為自已是錯的了。

顧君昊見狀,心中已經有了判斷。他冷冷地看了俞真真一眼,他轉身對王妙妙說道:“你先去忙吧,這裡交給我來處理。”

王妙妙點了點頭,感激地看了顧君昊一眼,然後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實在是沒辦法跟這種熊孩子溝通了,既然是顧君昊的客人,就還是交給他處理吧。

顧君昊正色道:“伯父託你帶過來的東西我已收到,接下來我會找個時間去貴府拜訪,以示感謝。”

俞真真痴迷地看著顧君昊的臉,彷彿要將他的每一個細節都刻印在心底。她坐下來時,顧君昊一臉正經的樣子在她眼中也顯得格外地帥氣。她嬌聲說道:“君昊哥哥,你不用這麼客氣呀,和我講話不用這麼正式的~對了,君昊哥哥,你家的傭人呢?現在只有這個阿姨嗎?”

顧君昊眉頭微皺,他並不喜歡俞真真這種過於親密的稱呼,但他還是保持著禮貌回答:“俞小姐,我們家傭人的事情,屬於私事,不便透露。另外,天色漸暗,家中招待不周,就不留客吃飯了,你請回吧。”

俞真真聽到顧君昊的話,頓時臉色一變,她有點生氣顧君昊的不識情趣。她還想著在顧家和顧君昊共進晚餐,沒想到他這麼不留情面地趕她走。她站起身來,氣呼呼地說道:“顧君昊,你真是太過分了!我好心好意來看你,你卻這樣對我!我告訴你,我俞真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就在這時,廚房後院突然傳來了車輛停靠的聲音。俞真真聽到顧家廚房方向後院傳來聲音,心中不禁好奇起來。她注意到王妙妙急匆匆地走出廚房,但由於距離較遠,她無法看清外面的情況。

顧君昊察覺到了俞真真的目光,但他並未在意,繼續以不動聲色的態度趕客。俞真真雖然不甘心,卻也無可奈何。她向顧君昊告別後,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在出門後偷偷轉了個彎,沿著顧家別墅的外圍悄悄接近顧家廚房後院。

在後門方向,她看到了一輛幼兒園校車停在那裡。

她心中一驚,暗想:“難道顧君昊家裡還有小孩子?這怎麼可能?我之前可從沒聽說過。”

她躲在暗處,偷偷觀察著。不一會兒,她看到一個年輕的女教師和一個小男孩從校車上下來。小男孩穿著幼兒園的校服,臉上洋溢著天真無邪的笑容。

他向女教師揮手告別,然後蹦蹦跳跳地跑進了顧家後院。不一會兒,她聽到一個年輕的女聲說道:“來,跟老師告別。”緊接著,一個稚嫩的男童聲響起:“老師再見。”

俞真真看著這一幕,心中充滿了疑惑。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顧家會有幼兒園的孩子出現。

她覺得有什麼驚天大秘密被她發現了,但是這個很有可能會是讓她接觸顧君昊的契機。

俞真真走在回家的路上,心緒如潮水般湧動。她一路上都在思索著今天在顧家所見到的情景,尤其是那個突然出現的幼兒園校車和王妙妙緊張的神情。

她回憶起顧君昊的生日會,確定自已當時並沒有見過王妙妙和那個小孩。

然而,現在這兩個人卻莫名其妙地出現在顧家,而且聽說顧君昊出國時也是和這個保姆一起,這讓她不禁開始猜測起兩人的關係。

回想起顧君昊出國時也是跟這個保姆一起,俞真真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她開始猜測,這個保姆其實是跟顧君昊一起回來的,而不是顧家原本就有的傭人。

這個念頭讓她感到有些不安,因為她一直將顧君昊視為自已的獵物,而現在卻突然出現了這樣一個“第三者”。

然而,她並沒有停止思考。她繼續琢磨著另一種可能性:也許是在顧君昊的生日會上,顧家故意讓王妙妙和小孩避開。

這個念頭讓她的眼神閃了閃,她忽然想到了王妙妙那張清秀的臉龐,還有那個讀幼兒園的小男孩,心中不禁閃過一絲震驚的念頭。

莫非……俞真真臉色一變,她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性。如果真的是她想象的這樣,那麼她就需要好好打聽一下,籌謀一下接下來的行動了。

而另一邊,渾然不知自已身份被人猜測成什麼樣的王妙妙,迎接去上暑假興趣託班的凌渡回來,給他擦乾額頭的汗水,讓他在廚房戶外的小花園更換鞋子再進屋,凌渡今天剛剛踢完足球回來,他的鞋子髒髒的,可不能就這樣進屋。

凌渡一回來,先跟客廳的顧君昊問了好,就回到房間內沖涼洗澡,等他頭髮溼漉漉的沒有擦乾出來,又收穫他媽關愛的責備兩句,凌渡不在乎,或者說他故意的,他喜歡被媽媽關心的感覺。這也是他的小心思,王妙妙只好放下手中的活,拿起毛巾輕柔地幫凌渡擦乾頭髮上的水。

傍晚的陽光灑在玻璃上,倒映著這對母子相互依偎的影子不大真實,她們就站在那裡,無聲勝有聲,讓顧君昊想起了在大英博物館看到的那幅名畫《母與子》。

顧君昊心想,凌渡現在一定很幸福,因為他作為旁觀者,都能感覺得到那種無聲的依賴,幸福的人才會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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