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雨內心的掙扎與矛盾,彷彿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在她的靈魂深處激烈上演。她不想為自已的選擇辯解,因為她深知自已的行為並不光彩。高中時期的流言蜚語如同烙印一般刻在她的心上,讓她無法釋懷。她一邊唾棄自已的所作所為,一邊卻又無法抗拒現實的誘惑。

銀行卡的餘額像是一面鏡子,映照出她現在的生活。她可以輕鬆地讓家裡過上好日子,兩個妹妹可以無憂無慮地讀書,享受著比她當年好得多的生活條件。她們用著最新款的手機,穿著時尚的衣服,活得有個人樣,再也不用被人瞧不起。這一切,都是林小雨用自已的方式換來的。

父母不是沒有疑問,但是她三言兩語就打發過去了,她深知自已錢財來源不大光彩,但面對家人的期待和生活的壓力,她選擇了將真相隱藏在心底。她不願意讓父母為她擔心,更不願意讓他們知道自已為了家庭而做出的犧牲。因此,每當父母提到“不要做壞事”時,她都會感到一種被誤解和不被理解的憤怒。

這種矛盾讓她感到痛苦和無助,她一方面想要為家人創造更好的生活條件,另一方面又不想違背自已的道德底線。就在這時,她刷手機,無意間看到朋友圈有人出售京巴犬,她一眼就看中了這隻可愛的小狗。於是,她決定買下這隻小狗,並給它取名果果。果果的到來,給林小雨的生活帶來了一絲溫暖和安慰。

與果果相處的過程中,林小雨感受到了動物那無條件的愛和忠誠。這種愛是人類可以直接用錢買來的,但它並不膚淺,反而更加純粹和真實。在果果面前,林小雨不需要偽裝自已,她可以展現出真實的情感和脆弱。果果的存在,讓她有了一個可以傾訴和依靠的物件,也讓她在孤獨和無助時得到了陪伴和安慰。

後來,林小雨彷彿開了竅一般,她選擇了捐款助人這種方式來排解內心的苦悶。透過這種方式,她感到自已是有價值的,是被人需要的。每個月,她都會將黃有財給她的錢的一半用於捐款,剩下的則寄回家裡。她身上並沒有留下多少錢,但她卻享受著這種一貧如洗的感覺。

捐款助人讓林小雨感到了一種精神上的滿足。每當她看到那些因為她的幫助而得到改變的人,她都會感到無比的欣慰和幸福。這種感覺讓她覺得自已並沒有完全沉淪,她仍然在為社會做出貢獻,仍然在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同時,捐款助人也讓林小雨有了一種安全感。她似乎透過這種方式回到了以前的自已,那個善良、單純、樂於助人的自已。這種感覺讓她感到自已還沒有被世俗的繁華和誘惑所改變,她仍然保持著內心的純淨和美好。

林小雨每個月除了從黃有財那裡得到固定的生活費外,還會額外向他索取名牌包包或鑽石項鍊等奢侈品。這些昂貴的禮物對她來說,似乎成了一種滿足虛榮心和物質慾望的方式。然而,她並沒有真正享受這些物品帶來的快樂和滿足,而是選擇將它們偷偷倒賣出去,換取金錢。然後又把換來的錢透過捐款捐出去。彷彿這是個樂此不疲的遊戲。

可惜了,一直很大方的黃有財這次居然拒絕了她。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已,第一次在這段關係中陷入了迷茫。

而另一邊,顧家。

王妙妙看著兒子凌渡最近一段時間都在阮依依家裡學習英語,感覺好久沒有好好陪兒子了,於是興高采烈拿出圖畫本要跟兒子比賽畫畫,一旁看電視的顧君昊不知道為啥說也要參與這項活動,最後連管家古伯都參與了,她們選擇的是鉛筆素描,畫客廳的一個精緻的花瓶擺件。

王妙妙站在客廳的寬敞空間裡,目光落在那個精緻的花瓶上。花瓶是青花瓷的,上面繪著淡雅的山水圖案,它靜靜地擺在客廳的茶几上,與周圍的傢俱形成了一種和諧的氛圍。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花瓶上,為其增添了幾分溫暖的光澤。

這個花瓶很精美,想把它畫好,還真是有點難度。

顧君昊提議:“既然是比賽,那麼就有個賭注吧,畫得最好的人,可以要求畫得最差的人實現一個承諾,這個大家有沒有意見。”

大家紛紛舉手贊成。

比賽開始了,客廳裡瀰漫著一種溫馨而寧靜的氛圍。顧君昊坐在沙發上,他輕輕托起下巴,目光專注地落在花瓶上,手中的鉛筆在紙上流暢地移動著,勾勒出花瓶的輪廓和細節。他的畫技精湛,每一筆都顯得那麼自然、那麼生動。

古伯則站在茶几旁,他微微彎著腰,眼睛緊盯著花瓶,手中的鉛筆在紙上輕輕描繪著。他的素描帶著一種老派的工整和細膩,他注重光影的變化和色彩的搭配,使得花瓶在他的筆下彷彿煥發出了新的生命。

王妙妙坐在地毯上,她盤腿而坐,將圖畫本放在膝蓋上。她仔細觀察著花瓶的線條和色彩,然後小心翼翼地開始動筆。她的畫作雖然不如顧君昊和古伯那麼精湛,但也充滿了自已的風格和特點。

凌渡坐在小凳子上,小手緊握著鉛筆,一臉認真地盯著花瓶。他時而皺眉思索,時而輕輕修改,完全沉浸在自已的創作世界中。突然,他靈機一動,拿起一支彩色鉛筆,在花瓶的旁邊畫了一隻可愛的小貓,小貓正踮著腳,試圖去嗅花瓶裡的花。這個趣味的情節讓整個畫面都充滿了生機。

當四人的畫作都完成後,客廳裡的氣氛達到了高潮。他們互相展示著自已的作品,彼此誇讚著對方的畫作。經過一番評選,顧君昊的畫作贏得了最高分,而凌渡的畫作因為那隻可愛的小貓而獲得了最多的喜愛,但在技術上稍顯稚嫩,因此獲得了最低分。

凌渡有點小失落,但是他也是願賭服輸的男子漢,他挺挺小胸膛,詢問顧君昊:“哥哥,你說吧~只要我能做的,我都答應你~”

顧君昊忍不住笑了,他摸了摸凌渡的小腦袋:“哥哥現在沒想好,以後再說可以嗎?”

凌渡仰著頭看著高他好多好多的顧君昊:“好吧,哥哥,那時候你再提醒我,不然我會忘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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