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復活!
他們經歷了什麼,難道是現實扭曲。
這附近有現實扭曲者出沒?
把他們復活了?
墨非感覺這個事情很重要,非搞清楚不可。
調出系統仔細檢查一番,沒發現有什麼詭異能量存在。
邁開步子走進去,走到掃地的楊老頭身邊。
楊老頭感覺到有人靠近,明明很寬的院子他也快速讓開一點。
發現來人沒走。
正在盯著他打量。
神色一慌。
“你有事嗎?”
墨非見他沒認出自已,收起目光淡淡一笑。
“大爺,掃地吶。”
“啊。”楊老頭對於這種沒話找話的做法,只是輕飄飄回答一個字,就收起掃把往一旁走。
墨非不想讓他離開。
快步跟上。
“跟您打聽個事成嗎?”
楊老頭轉過頭,佝僂的身軀微微顫動。
“打聽不了,我只是個掃地的老頭子,什麼都不知道。”
“你要問就找其他人吧?”
墨非不放棄。
繼續跟著。
“不是什麼大事,我就是問個人,墨非你認識嗎?”
“他是我一朋友。”
“墨非?”楊老頭後背停止顫動,轉頭略微思考一下。
“不認識。”
“這兒沒這麼個人。”
“不可能吧!”墨非伸手一指:“我上次來他還在,就居住在頂上的閣樓。”
楊老頭飛快擺手。
“那你肯定是找錯地方,這院子的頂樓已經閒置一年多。”
“不信你問問房東太太,她就在那裡洗菜。”
話落。
坐在石墩上吹牛三隻手小李嫌墨非問東問西。
打擾他向張小姐吹牛。
咬一口黃瓜嚼吧嚼吧。
不耐煩的轉過身。
“都說了沒有,你還走不走啊?”
“再不走天一黑遇上詭異,可別怪我們耽誤你時間。”
說完轉換笑臉,繼續纏著張小姐講她那些不入流的葷段子。
張小姐不理他,餘光不經意間掃過墨非,快速放出光。
放下衣服衝著墨非笑笑,態度溫和。
“楊大爺說的沒錯,你確實找錯地方。”
“我在這裡住好幾年,就沒聽說過有墨非這號人物。”
“當然了,你如果很急的話,不如留個號碼。”
“萬一碰到點線索我打給你。”
小李一聽此言。
葷段子不說了。
黃瓜也不香了。
地位受到挑戰,飛快站起身,走到墨非面前伸出黃瓜一指。
“小子?”
“你說你怎麼就那麼不識趣,說了沒有沒有沒有。”
“你還要問幾遍!”
墨非視線往他身上一掃,欺軟怕硬的痞性和之前一樣。
進了院子充大爺,出去就當孫子。
不理他。
眉頭一皺仔細思索楊大爺和張小姐的話。
閒置一年多?
這完全沒可能啊?
距離螳螂少婦殺人案也就幾天,怎麼就閒置一年多?
難不成他們的記憶都被篡改?
墨非不想和張小姐有過多牽扯,禮貌點頭就看向稍遠一點的房東太太。
此刻她穿著條碎花長裙,長長的頭髮披在肩上。
正專心致志站在水龍頭旁,耐心洗著籃子裡的新鮮蔬菜。
完全沒注意這邊的事。
墨非移動腳步剛要走過去接著問,忽然背後有人喊。
“墨非?”
“你在幹嘛吶?”
“天快黑了,還走不走?”
楊老頭肩膀一顫,滿臉疑惑的看過來。
剩下張小姐也是一頭霧水,眼裡帶著不解。
只有小李。
他像是發現什麼了不得的陰謀,搖晃手指圍著墨非轉一圈。
表情誇張。
“好傢伙,自已找自已,你這是想幹嘛?”
“玩欲擒故縱啊?”
墨非被秦風這個坑貨道出身份,弄成自已打聽自已。
問不下去。
臉色一黑。
快走兩步來到楊老頭身邊,想要和他解釋。
楊老頭卻不聽。
收起清潔工具放到小屋子裡,就關上門帶著楊老太往樓上走。
全程什麼話也不說。
墨非喪失他們信任,再待下去也沒什麼意義。
返身走向門外。
拉開車門先坐上去。
等到秦風上來,發動車子離開,飛快問起一件事。
“不久之前,這兒的帷幕是你們佈置的吧?”
秦風眉頭一皺。
“這兒?”
“帷幕?”
“沒有啊?”
“你在說什麼?”
墨非扭頭,看到秦風一臉糊塗相,裝都裝不出來。
心頭疑惑加深。
“沒什麼。”
“走吧。”
半個小時後,墨非把車子完好無損的開到基地。
剛停穩就直衝檔案室。
翻到出事那天的檔案。
上面除了記載收容大鱷魚X之外,就沒其他任何任務。
心中快速冒出個疑問。
那天的帷幕遮掩手法精煉,如果不是19基地的人乾的?
又是誰幹的?
難不成乾城還是第二支隱藏的特遣隊,連秦風也不知道?
墨非找不到答案。
只好把這些疑問壓在心裡,憂心忡忡的回到臥室。
剛衝完澡剛躺到沙發上。
突然。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嚇死人的詭異鈴響起。
墨非坐起身仔細一聽,五聲開頭,又是個終極以上。
飛快換好衣服身影一閃,就來到秦風房間。
此時他正在穿鞋,急匆匆準備出門。
看到墨非出現,神色慌張。
“墨非,你來的正好,大事不好了!”
墨非沒事也不會過來找他,搬條凳子坐下。
“說吧,這次又是什麼詭異,死了多少人?”
秦風穿好鞋子拿出手機。
“沒死人。”
“但比死人還難處理!”
“我們剛接到報詭。”
“青山路,青山精神病醫院附近,整條街上的房子一眨眼間全部消失!變成座大森林!”
“一萬多人無家可歸全被困在森林裡。”
“怕的要死。”
“接詭臺的電話都被打爆了,你快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