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上車,岑子青伸手過來拉住她,緊緊握住。

“你怎麼會過來?”

“你姐姐打電話給我。”岑子青抬手撫了撫葉歡的側臉,,眼裡都是心疼,“跟我回家。”

葉歡沒說話,磕著手指乖巧地坐在副駕駛。

紅綠燈一亮,岑子青踩下剎車,就伸手過來握她。

“如果你想說,我會好好聽。如果現在不想說,等你想說的時候 ,我隨時有空。”

葉歡拿起車上的瓶裝水,喝了一口,口氣無所謂的很:“其實也沒什麼。我姐跟你說什麼了?”

“只說讓我來接你。說你現在一個人。”

葉歡敲門的時候,葉之愉就繃不住了,她強忍著給岑子青去了電話。

掛上電話,她衝出房門,質問葉藍心:

“你為什麼要趕她走?已經這麼晚了!”

葉藍心也來氣,扔掉手上的銀針:“為什麼!還不是為了你!”

“為了我什麼啊?我做什麼了我?”

葉之愉紅著眼睛,嘶啞吼道。

母女兩個像兩頭爆發的獅子,誰也不放過誰。

“你自已的心思自已清楚,哪有姐姐像你這樣的?要怪只能怪你,是你居心不良!”

葉藍心說都最後渾身在發抖,她沒想到終於還是要挑破這一刻。

“我不清楚!難道我就不能對自已妹妹好點?”

嘭!

葉之愉關上門離家而去。

-

車子開進市中心,轉進跨江大橋,熒光藍色調的景觀石上閃爍著“鷺島”兩個字。

這是凌州市最貴的幾個小區之一,位置優越,住戶都是各界名人,非富即貴。

車子停在三街七號,種植箱上的標誌跟景觀石一樣是熒光藍色,氛圍極好。

院子很大,樓高三層,大大的玻璃幕牆,燈光溫暖。整體佈局讓葉歡有一種熟悉感,牆邊種了一排薔薇,枝幹還比較細。

岑子青下車:“剛買的,本來想等薔薇花開了以後再帶你過來的。”

又說:“還有這套石桌,師傅說沒有辦法復刻的一模一樣,只能做成這樣了。”

“你幹嘛做這些。”葉歡隱約知道,還是想聽她說出原因。

岑子青上前拉住她:“因為我太忙了,沒有時間經常去雲水鎮。把這裡儘可能佈置的像外婆家,這樣我的小刺蝟也許會願意多來陪陪我。”

“我才不是刺蝟呢,我是獼猴桃。”葉歡重複一遍,“帶刺的獼猴桃。”

岑子青按開指紋鎖,又拉著葉歡的手錄入指紋。

“帶刺的獼猴桃和刺蝟有什麼不同?”

“刺蝟是動物,獼猴桃是植物。”

“啊,原來這樣。我們小刺蝟喜歡植物。”她笑意昂揚,捏了捏葉歡的臉蛋,“看看房間喜不喜歡?”

客廳很大,佈置很簡約。二樓客房裡,整套的花青色床上用品,床頭上是一幅大大的單人照。

照片上十四歲的葉歡青春燦爛,笑的像個太陽,背景裡灰暗調的冬日寒水、枯樹都成了別有韻味的陪襯。

“這是什麼時候拍的?”葉歡一臉驚喜。

岑子青脫掉外套,只穿著薄薄的單衣,靠在門邊拽拽的問:“喜歡嗎?”

“還行吧,原來鄙人一直這麼漂亮。”

剛剛低落的情緒這會兒煙消雲散,葉歡只覺得滿心歡喜。

“臭屁。看看還缺什麼,跟我說。”看葉歡情緒好一些,岑子青也欣慰不少。

“知道了,大老闆,霸總。”葉歡嘻笑著恭維對方。

岑子青受不了她這些:“亂叫,快去洗澡。我忙一會兒。”

盥洗室也很大,葉歡舒舒服服衝了個澡,頭髮吹到半乾就出來。順著燈光一路找到三樓書房。

岑子青正戴著眼鏡聚精會神看報表,她光澤的秀髮隨意束在腦後,半張臉匿在燈光裡,側臉線條完美,鼻骨高挺。

感受到有人看過來,她轉頭看向門邊,見是葉歡,她莞爾一笑,鏡片裡是她寵溺的笑眼。

眼前人跟記憶裡的重合起來,十四歲那年的秋天,當她第一次看到被夕陽籠罩的這個人,就被她好看的容貌和驕傲乖戾的性格吸引。

她表面任性乖張,其實內心善良柔軟,她會在夕陽下拿出自已的酸奶喂流浪貓,也會偷偷給班上的貧困同學捐款。

眼前人卻沒了年少時期的張狂,展現給人的都是溫和禮貌,家族鉅變,她一定經歷了難以想象痛苦才蛻變至此。

“頭髮都不擦乾的。”

岑子青走出來,拉著她的手去到盥洗室,拿起厚實的白色幹發巾蓋在她頭髮上,輕輕擦拭著。

不到十公分的距離,岑子青身上的獨特的香水味陣陣侵過來,葉歡覺得自已要麻了。

“眼鏡多少度的?”

“沒度數,防疲勞的。”

她動作很輕,鼻樑側面的小痣隨著身體移動在葉歡眼前晃,唇紋一條一條清晰可見,葉歡看著她漂亮飽滿的唇線,吞了下口水。

“啪~”,岑子青一手不輕不重地拍在葉歡嘴角邊上,“亂看什麼。”

收起幹發巾,岑子青又給她衝了包安神藥,叮囑她早點休息。

臨睡前,岑子青給葉之愉發去微信。

岑子青:【葉歡已經睡了。謝謝你告訴我。】

名叫SUN的酒吧裡,葉之愉已經醉了,她拿起手機,看到了岑子青發的訊息。

“嗬~”她把手機又扔回隨手包裡。

自已的妹妹被媽媽趕出門,自已卻只能找另一個人去幫忙照顧。

“你媽媽找你?”洛裡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葉之愉把手機氣呼呼地扔進包裡。

葉之愉沒回她,只是一口把剩下酒喝完,晃悠悠向門外走。

洛裡跟在她身後扶住重心不穩的她,“我送你回去吧?”

“我不回去。”葉之愉一頭靠在洛裡肩膀上,“你帶我回去,好不好?”

她眼含淚光,悲傷的樣子就像她們第一次檢,那時她坐在輪椅上,就用這樣的目光問她“我是不是一輩子都只能這樣了?”

夜色撩人。

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葉之愉熱烈似火,點的洛裡也燃燒。

“阿愉,阿愉,你真美……”洛裡情難自持呢喃道。

葉之愉回吻她,月下春光無限,深情款款:“叫姐姐。”

“好,姐姐,你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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