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無意識的輕蹭著那略顯冰涼的柔軟,眼神逐漸變得炙熱難熬,那日的情景不由的浮現在腦海,那心底的渴望如突然而至的洪流般再次破堤而出,驅使著方多病將心中所想付諸於行動。

方多病將頭緩緩的埋進了那個叫李蓮花的夢境裡,本想淺嘗輒止,卻在雙唇相觸的那一刻,如同缺氧的房中突然地被灌入了充足的氧氣,那即將熄滅的火堆瞬間被點燃,即刻燃起熊熊大火,一發不可收拾。

帶著最原始的衝動和本能的慾望,方多病恨不得將李蓮花整個人即刻完完全全的溶進到自已的骨血裡。

“呃~~”

雙手被人禁錮住壓在身下,使得李蓮花有些不舒服的發出了一聲輕輕的低喃。

就像利箭射穿了堅守中的最後一道高牆,如同來自某個未知領域的神秘召喚般,引得某人心中神往。

想要從中獲得更多的滿足來撫慰自已此時這顆焦躁狂亂的心,在粗笨的掠奪中,方多病漸漸地迷失了自我,連那最後的一點理智也消失殆盡。

方多病就像個初出茅廬的傻小子一樣,心中難熬卻總是尋不到正確的法門,全身被憋得通紅,體溫也高得嚇人,卻笨拙的如一隻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撞。

方多病這副不得法門的樣子,讓李蓮花也非常的難熬,雙唇也因為方多病那毫無技巧的完全出自本能的連番撕磨和啃咬而變得腫脹不堪,甚至還隱隱的透出一絲血絲。

無奈之下,李蓮花只能耐著性子的慢慢引導著,輕聲細語間,撫平方多病心中的急迫,牽著方多病一路緩緩而行。

“啊~~”

李蓮花極力的壓抑著不讓自已叫出聲來,但在那撕裂般的頭痛自骶骨處傳來直衝至腦頂時,還是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雖然很快便淹沒在了柔軟的枕頭裡,可那輕輕的一聲低喃,就如戰鼓般撞進了方多病的心中。

一時間士氣大漲,帶著人類最原始的本能和衝動,不斷的一路高哥前行,勢氣如虹,勢不可擋,將人擊的潰不成軍。

夜色漫漫,今日的夜晚尤其的漫長,方多病一連起身好幾次,直到李蓮花昏昏沉沉的睡了下去,方多病這才恢復了些許理智,強壓下還未完全發洩的心火,替李蓮花擦去了一身的疲憊,為李蓮花重新穿好裡衣,這才抱著人一臉滿足的睡下。

一夜的放縱,結果便是毫無意外的引得李蓮花碧茶毒發。

方多病正一臉滿足的將人抱在懷中,卻見懷中的李蓮花突然將自已縮成一團,身子劇烈的抖動著,體溫如冰雪直墜而下,眉間片刻便染上了秋霜。

方多病心中頓時警鈴大作,連忙從床上爬起身,一把扯開他才剛剛為李蓮花穿上的純棉裡衣。

就見黑色的蛛網自李蓮花的左胸而生,向四周快速的蔓延,很快便要穿過李蓮花的頸向直衝腦頂。

方多病方才還如置雲霄中的欣喜暢快,在看到這一幕後,從高高的雲端,直接墜落進那千年寒窟之中,全身上下每一根寒毛都寫滿了不安,慌亂和害怕。

擔心這不穩的心緒會使得二人走火入魔,方多病只能暫時的將這自責,愧疚,不安,擔心強行的暫壓在心底,迫使自已靜下心來,運起揚州慢去為李蓮花壓下體內突然爆發而出的碧茶之毒。

笛飛聲在離開的時候,將那最後一粒百清丹給了方多病,方多病也在第一時間給李蓮花服下,可似乎,已起不到什麼作用。

李蓮花的這次毒發,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來的兇猛,氣勢洶洶的如洪水猛獸般直接衝破道道防線,順著頸間脈絡一路向上,強悍而兇狠的想要將這個人徹底的擊垮。

方多病咬牙堅持著,額頭的汗珠自額間眉宇不斷的滑落,臉上的血色也在不知不覺中漸漸的退去,白淨的臉上透著一抹慘白。

鳳族老等人見到這情況時也是嚇了一跳,心下已猜到是李蓮花是碧茶毒發,可他們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在那裡乾著急,目光擔憂的落在李蓮花和方多病的身上。

從早上到傍晚,方多病不停的為李蓮花輸送著內力。

眉宇緊皺成一團,一天的不停不歇,內力幾近枯竭,方多病已經感覺到自已逆流的氣血,卻仍是緊咬著牙關堅持著。

佈滿血絲的雙眼一眨不眨的望著身前的李蓮花,始終都不肯挪動半分,生怕一眨眼,人便再也瞧不見了。

鳳族老等人在一旁也看得是膽顫心驚,這真的是在拿自已的性命相搏啊!

當最後一絲殘陽落盡時,李蓮花體內的碧茶之毒總算被壓制了下來,黑色的蛛網自李蓮花的頸肩退了下去,重新沒入到了他的體內。

方多病起身護著李蓮花的腦袋輕輕的將人放平躺好,細心的替李蓮花蓋好了棉被,然後又讓人拿來了碳盆擺在床鋪的周圍為李蓮花驅寒取暖。

待做完這一切後,方多病再也堅持不住的,一口血自腔底噴了出來,血氣瞬間在屋中蔓延,強勢的鑽進了鳳族老等人的鼻中。

鳳族老連忙上前扶住了搖搖欲墜的方多病,扶著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運功為方多病平復下逆行而上的筋脈。

當鳳族老再次從外面進來時,就見身體才剛剛好一點的方多病跪在李蓮花的床邊,手緊緊握著李蓮花的手,一個人在那痴語不斷,眼中也沒了昔日的光彩。

“對不起,對不起,我什麼都不要了,花花,我什麼都不要了,只要你好好的就行,只要你不在拋下我就行……李蓮花,花花,對不起……”

那個樣子就像是被人扔進了暗無天日的深淵,絕望而悲傷,讓人看不到半點的生氣,又如那隨時可能被主人拋棄的小狗,可憐又無助。

鳳族老看到這裡,心中也忍不住生出一絲動容,看著桌上已經冰涼卻半點都沒有被人動過的飯菜,搖了搖頭,無奈的輕嘆一聲,端著那些飯菜轉身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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