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有那麼一刻想到自已會成為同學們懷念的物件,並在同學的聚會上一起為他鼓掌,那時的白木熱淚盈眶好像自已所有的付出和委屈得到了理解。可是這樣的畫面別的同學是否也是這樣幻想的。白木腦海中說著好像他們也答應著,就像一場對話在腦海裡不斷的展現。白木分不清是現實還是自已的臆想。白木希望這是現實可是又懼怕這是現實。因為這樣白木曾經的種種就是個笑話。白木寧願把這些認為是自已的臆想,是自已患病了更舒服些,他不願面對好像也無法承受這樣的感情起伏。白木寧願相信這些是自已的自以為是,是自已的天真的想法。他無法接受這一切。好像這些是多麼的荒唐可笑。其實很殘酷的是這些會不會是自已當時把自已想象的過於完美了,過於的追求完美。他寧願自已是個善良的人也不願面對現實的殘酷。他過於懦弱過於膽小,他寧願承受別人對於自已的惡意也不願反抗。因為反抗就會沒完沒了。可是自已不反抗別人,自已就要自已攻擊自已。他不想什麼都反抗這樣不僅自已很疲憊而且反抗和不反抗對自已傷害最小的就是不反抗。所以李敖選擇反抗他認為惡的事情是一件多麼勇敢的事情。我想如果現在的白木能夠像李敖那樣瀟灑不羈該有多好啊。生死看淡,不服就幹。可是年少的白木為了所謂的成功利益放棄了反抗。如果當時的白木能夠瀟灑一點就好了,不要有那麼多的顧慮和擔憂。曾經想過做過的荒唐事就讓他過去吧,即使真的有同學聚會白木也不會承認這樣的荒唐事。既然做過就不要悔恨,因為悔恨已沒有用,重要的是做好現在,未來怎樣就交給命運吧。或者說過好現在的生活才是白木不可逃避的現實。破除一切的枷鎖,探索適合自已的任何可能。別人的嘲笑就讓他存在而你可以選擇不聽。扛著,有危險就逃掉。什麼狗屁生活,過你該過的就足夠了。什麼時候說什麼話。你討厭嘲笑,嘲笑依然存在。你討厭惡,惡也依然存在。你討厭的任何東西,任何東西依然在那裡。你能做什麼?就只有忍受。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已的命運,你阻礙不了也救贖不了。你沒有那麼強大。這個世界也不可能做到你認為的那樣。就讓一切發生而你只需要做你該做的和能夠做的就好了。那些你認為的善惡美醜也許就只是你認為的。可能那些並不存在,可能每個人的善惡美醜都不一樣。你誰也拯救不了,你連你自已都還沒有拯救過來談什麼拯救別人。你過好了,你周圍的人就都好了。其實白木也知道這些積極向上的思想可是白木更喜歡真實的自已,只要自已舒服管他什麼積極還是不積極呢。即使過得不好,白木可能也死皮賴臉的活著。每個人都喜歡比別人強白木也一樣可是沒有人喜歡別人比自已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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