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白木對於別人的臉色是不在乎的。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白木漸漸的對於別人的臉色很是在意,可能是自已變得不自信和孤獨了。心中沒有了依靠好像很多事情都和自已無關了。自已無法對自已的內心形成認可。有時候可能是自已內心的慾望得不到滿足。自已把自已的意志強加在別人身上很是痛苦。很多時候人性會被人利用的淋漓盡致。我總是想如果一個好人總是吃虧是應該的嗎?我想不應該可是又應該,因為壞人是能夠看出來的,同樣一個好人也是能看出來的。但是我這裡的好人和壞人是個中性詞。我總是急於解釋說明我也是個好人但是如果是個壞人他不會解釋。所謂強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就是這樣。如果給予殺人一個理由那麼殺人就是可以被原諒的。人能夠自由的活在這個世界是因為他擁有某件被世人認可的東西。去魅也許是人一生都需要面對的問題。所有能使人上癮的東西都需要自已摒棄。但是有些上癮的東西並不是某個物品而是人的想法。當你對某件事情某個人有著過分的執著並不是一件好事情。現在的AI時代讓每個人都活在自已的世界裡或是你本來是什麼樣子的只能獲得什麼樣子的生活。你想夠到不屬於自已的生活是很難受的即使不難受也不長久,這和你本身和你周圍的一切和你所經歷的有密不可分的聯絡。看別人的臉色就是過屬於別人的生活。不看別人臉色的生活是令人羨慕的。想不被別人或是外界裹挾你需要很強大的實力。但我們人往往很脆弱,我們總是隻能抓住我們能抓住的。那些我們渴望得到的某些東西也許我們終其一生也無法觸及。稍有接觸我們要麼歎為觀止要麼被我們忽略。很多時候我們的攻擊力總是指向自已因為我們攻擊不了別人。我們總是具有破壞力的小時候如此長大了依然沒有改變。那些具有很強破壞力的人要麼成就一番事業要麼寂寂無名,當你把攻擊的物件指向自已的時候我們大多會成為寂寂無名的那位。當你把攻擊的物件指向外在那麼你要麼成就一番事業要麼成為這個社會的禍害。

在白木的腦海裡總是會出現一個冷漠的女人的臉朝白木釋放無聲的怨恨可能是對白木可能是對這個社會,反正白木成為了那個承載這個怨恨的物件。白木總是時不時的出現這個冷漠的臉和眼神。這個臉越發的清晰越發的使白木感到害怕。一種莫名的不安不甘夾雜著恐懼讓白木有一種無可奈何的難受。好像這個世界所有的敵意都是針對自已的。他不明白為什麼這些敵意都被自已碰到這些敵意為什麼都找到自已。很多時候當一件東西自已無法獲取時有些人就會貶低這件東西。因為自已得不到也不想別人得到也看不得別人得到。所以最好各自在各自的世界裡生活。也許這是最大的解決紛爭和痛苦的方法。我們總是努力的說服別人認可自已結果到頭來每個人都很痛苦。就像在上帝面前任何人都是有罪的一樣。沒有人能做到完美何況對於完美的定義每個人也是不同的。你能看到或是做到的也就是你目前的極限了。和事佬老好人如果是個虛偽和內心險惡的人來做就會讓和事佬和老好人變了味道。所以收起自已那氾濫的同理心。濫情的後果就是讓別人噁心。理性是很難做到的要克服自已的劣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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