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澤悠然自得地在叢林中閒逛著,豈料,這片叢林出奇地安靜,連魔獸的半點蹤影都不見。而且呢,周圍的樹木也顯得怪異無比,上面佈滿了坑坑窪窪的印記,好些樹木連樹皮都沒了,光禿禿的。

穿過叢林,呂澤來到了一處空蕩蕩的地方。他從容量戒指中取出食物,迅速地烤了起來。哇,那香味,仿若長了翅膀一般,漫天飛舞。

“嗚……”忽然,傳來一聲低沉的吼叫。一隻灰白色的花尾熊被香味吸引過來,從草叢中探出圓滾滾的腦袋。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呂澤的食物,嘴巴還不時發出低低的吼聲。

“花尾熊?”呂澤驚訝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那隻花尾熊渾身覆蓋著一層灰白色的絨毛,毛茸茸的,宛如柔軟的雲朵。

體型圓潤可愛,圓滾滾的身體配上短小的四肢,顯得格外呆萌。

花尾熊的尾巴是它最為獨特的地方,色彩斑斕,彷彿由無數絢麗的花瓣組成,在它行動時,尾巴還會如同花朵般輕輕搖曳。

正當呂澤仔細觀察花尾熊時,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帕米拉!”只見一個身形瘦弱的小女孩,眨巴著被布條蒙著的大眼睛,摸索著向前走去。

呂澤趕忙開口問道:“小姑娘,這兒是什麼地方呀?”

小女孩一聽,轉身就跑,邊跑邊喊:“卡盧大叔,有外鄉人!”

村民們聽到喊聲,呼啦啦地跑了過來,手裡還拿著各式各樣的農具,警惕地盯著呂澤。

一個村民板著臉,大聲問道:“你是誰?”

呂澤慌了神,連忙解釋道:“我只是個外鄉人,你們這是幹什麼?”

又有一個村民插言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對!小心,他可能是從凍郢國過來打探訊息的!”不時有村民看著呂澤眼前的食物,垂涎欲滴。

呂澤無奈地看著大家夥兒,心中苦不堪言,他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說道:“我真不是什麼內應,我就是一個旅人!”

這時候,村民們依然無動於衷。

就在呂澤不知所措的時候,小女孩突然開口說道:“大叔,他剛才並沒有傷害我,也許他真的不是壞人。”村民們聽了小女孩的話,稍稍放鬆了一些警惕。

呂澤見狀,趕忙趁熱打鐵說道:“各位鄉親,我只是無意間闖入了這裡,我這裡有些食物,你們都可以拿去!”呂澤細微地瞥見某些村民的表情。

“小心一點,可能有毒!”旁邊的一個年輕男孩提醒道,呂澤撇撇嘴,一把將食物吃下,說道:“沒毒!”

村民們互相看了看,似乎在思考呂澤的話。這時,一位年長的村民緩緩說道:“既然小女孩為你求情,那我們就暫時相信你。不過,你必須遵守我們的規矩!”

呂澤連連點頭,說道:“一定一定,我會遵守規矩的。”就這樣,呂澤留在了這個村莊。

眼前的村民將呂澤的食物一搶而空。

接著,呂澤懷揣著滿滿的好奇與重重的疑惑,輕聲且略顯恭敬地詢問村長:“請問這裡是處於什麼地方?”

老村長那原本就微微佝僂的身軀,在此時顯得更加彎曲了。他極為緩慢地抬起頭,那張佈滿皺紋的臉上,他靜靜地凝視著呂澤,然後以一種輕緩的語氣回應道:“此地是落玄封國”

呂澤的目光緩緩地掃過整個村子。映入眼簾的,盡是殘垣斷壁,一片蕭瑟冷清的景象,彷彿這裡是被時間遺忘的角落一般。

呂澤心中滿是疑慮,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這裡莫不是發生災荒了吧?”村長默默地點了點頭,臉上的神情變得越發沉重起來,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描述的無奈。

他輕輕地嘆息了一聲,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哀傷,緩緩說道:“實在是沒有辦法啊,戰爭之事頻繁不斷地發生,徵糧的力度也變得越來越緊迫了。”

呂澤的心中充滿了深深的不解與濃濃的困惑,追問道:“明明這個地方都已經如此貧窮了,為何還要繼續進行這勞民傷財的戰爭呢?”

老村長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無奈與無盡的哀傷。他默默地凝視著村裡那些剩下的老弱病殘之人,

他們的身影在寒冷的風中顯得是那般的單薄與脆弱。村長長長地嘆息了一聲,說道:“那又能有什麼辦法呢?這打仗與否,豈是我們這些平民百姓能夠做得了主的啊。”

村長稍稍沉默了片刻,隨後他再次看向呂澤,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的神情,開口詢問:“那麼你又是因為何種緣由,來到了這個地方呢?其他的人都覺得逃離都來不及,你卻反倒自已找上了門來。”

呂澤回答道:“我是一名旅行者,原本只是路過這片叢林,無意間闖入了這裡。我對這裡的戰事一無所知,若是早知如此,我或許會選擇其他路線。”

村長無奈地搖搖頭:“這戰事已經持續了許久,我們這些老百姓只能在戰火中苟延殘喘。年輕力壯的都被徵召去打仗了,留下的都是我們這些老弱病殘。”

呂澤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後問道:“難道就沒有辦法停止這場戰爭嗎?這樣下去,大家的生活只會越來越艱難。”

村長苦笑著說:“我們只是普通百姓,哪有能力左右戰爭的走向。那些上位者們為了各自的利益,不顧我們的死活。”

呂澤憤憤不平地說:“難道就這樣任由他們擺佈嗎?總得想辦法讓大家過上安寧的生活吧。”

村長眼神中閃過一絲希望:“你是外面來的人,或許有不一樣的見識吧。我們這些土生土長在這個地方,有些東西不是嘴巴說說就可以的”

一聲飄揚的笛聲傳來……

呂澤循著聲音望去,是那個蒙著眼睛的女孩,此時女孩正坐在岩石上,小木笛在她口中吹響,響起美妙的笛音……

呂澤盯了女孩好久,“那也是個可憐的孩子!”村長緩緩說道。

(回憶:在那個滿溢溫馨與寧謐的小村莊裡,居住著一位名叫艾米的盲女。儘管她的世界被無盡黑暗所籠罩,內心卻如璀璨繁星般閃耀著溫暖。

艾米的父親,是一位英勇無畏的戰士。為了捍衛他們深愛的家園,他毅然決然地踏入硝煙瀰漫的戰場。

“艾米,爸爸要去奮戰了,你要乖乖的,等爸爸歸來。”父親輕柔地撫摸著艾米的臉頰。

“阿爸,我會聽話的,你一定要平安回來。”艾米緊緊揪住父親的衣角,眼眸中滿是眷戀。

分別之際,父親將一隻稚嫩的魔物,那是一隻花尾熊,交予艾米手中。

“艾米,當你想念爸爸時,記得吹奏那首笛歌,無論爸爸身處何方,都會聽見的。當爸爸聽到笛聲就一定趕回來……”父親的言辭充盈著慈愛。

……

“爸爸,你聽到我的笛歌了嗎?我真的好想你。”吹完笛歌,艾米的淚水悄然滑落。

時光在焦急的等待中緩緩流淌,艾米始終堅信父親會歸來。她每日都會來到村口那棵古老的大樹下,苦苦期盼著那個熟悉身影的出現,一日復一日……

“帕米拉!爸爸今天會回來嗎?”艾米抱著魔物,目光中閃爍著期待。)

“可惜!她的父親永遠也回不來了,我也沒有告訴她,因為她的父親戰死在沙場上!”

呂澤在這個地方已停留數日,村莊的狀況愈發糟糕,從最初的米粥,到食用樹皮,再到煮樹皮......呂澤也隨村民一同出去協助狩獵,驚愕地發現偌大地森林裡竟是連一根毛髮都未見。

“我好餓!”“我有個辦法!”有的人餓得癱倒在一旁,有的人則餓得僅剩皮包骨……

呂澤走在路上,農田盡毀,寸草不生,一片衰敗荒蕪,飢餓與絕望仿若沉重的陰霾,嚴密地籠罩著每一個人。

越過農田呂澤在叢林翻找……

在這悽慘悲涼的景象中,人們那冰冷無情的目光,恰似寒夜中刺骨的冷風,似乎災荒已將他們內心的人性徹底吞噬。

村民:“鄉親們,災荒越發嚴重,咱們的糧食快沒了。”

一村民緊張地問道:“那可咋辦啊,總不能在這兒等死吧。”

另一村民說道:“我有個想法,艾米父親留下的那隻魔物,咱們可以把它殺了充飢。”

村長反駁道:“可那是艾米父親留給她的唯一念想呀。”

此時村民反駁:“在這世道,人都要餓死了,還管什麼魔物!”

村長無奈地嘆了口氣:“我也明白這對艾米很殘忍,可為了大家的生存,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

盲人女孩艾米敏銳地感知到了周遭氛圍的異樣,她那惶恐的心臟,頃刻間被無盡的焦急與無奈淹沒。

盲人女孩艾米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心痛地哭喊起來:“不,不要殺我的魔物,它是爸爸留給我的!”

只見一隻無形的大手將他手中的魔物奪走。

她驚慌失措地呼喊著,聲音顫抖而急切,仿若風中顫抖的殘葉:“不要傷害它!”

艾米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她的聲音裡滿是絕望和痛苦。

她手忙腳亂地在周圍摸索,雙手如同被狂風摧殘的花朵般胡亂揮動,急切地探尋著魔物的下落。她跌跌撞撞地前行,不斷地被絆倒,又頑強地掙扎起身。

“求求你們了,發發善心,放過它吧!”艾米的聲音夾雜著悲愴的哭腔,淚水宛如決堤的洪流,沿著她那蒼白如紙的臉頰洶湧流淌,與她那悽婉的呼喊聲交織在一起。

艾米的喉嚨發出嘶啞而淒厲的哭喊,在這死寂般沉靜的村落上空迴盪。

然而,村民們卻冷漠如常,令人毛骨悚然。

人群開始慢慢地向魔物聚攏,他們的腳步顯得沉重而猶豫。魔物似乎感受到了危險的逼近,它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

一些人舉起了手中的工具,那曾經是他們用來勞作的器具,如今卻成為了傷害魔物的武器。

終於,有人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呼喊,隨後,工具紛紛落下,砸向了魔物。魔物發出了痛苦的哀鳴,那聲音如同一把利劍……

紅色將化為熊花瓣的尾巴覆蓋……

隨著魔物發出最後一聲細若蚊蠅的哀鳴,它那孱弱的身軀緩緩傾倒,原本微睜的雙眼也永遠地合攏,彷彿在訴說著它所經歷的痛苦與恐懼。那一刻,整個村落彷彿被施了定身咒般驟然凝滯,時間在這一瞬彷彿凝固,連空氣都變得沉重而壓抑。

呂澤回到村落,一股誘人的香味從村落中飄散開來,村民們聚攏在一起。呂澤興奮地蹭了過去,問道:“打到獵物了嗎?”村民高興地遞過來一串肉串,呂澤興奮地接過,目光卻不經意間瞥見遠處的巨石上,艾米獨自一人呆呆地坐著。

呂澤緩緩地走向艾米,只見淚水從她的眼中不斷流出,已經將那矇蔽眼睛的白布徹底打溼。他輕聲呼喚:“艾米!”艾米卻毫無反應,依舊沉浸在自已的世界裡。

呂澤下意識地看向手中的烤串,恍然大悟,心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手中的烤串也無力地落在地面上……

自此,唯留艾米孤寂地存留在這世間。她變得沉默無言,甚至滴米不進,彷彿對生活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就在艾米萬念俱灰之時,呂澤心疼她的遭遇。為了喚起她內心的生機,呂澤花費了許多時間和精力,特意精心編織了一隻與原先毫無二致的魔物。

呂澤將魔物遞到艾米手中,輕聲說:“送給你,艾米。”艾米的手微微顫抖著,緩緩觸控著魔物的皮毛,卻又彷彿害怕般迅速縮了回去。

艾米輕輕吹響那熟悉的笛聲,一道道模糊的人影緩緩出現在她的眼中。突然,艾米的身體失去了支撐,軟軟地倒地。

“艾米!”呂澤一個箭步衝上前,將艾米緊緊地扶起。

艾米的聲音微弱而又堅定:“帕米拉不可能回來了,就如同爸爸一般,永遠也不會歸來了……”

那瞬間,呂澤的內心充滿了愧疚與無奈,他恨不得時光能夠倒流,讓這一切從未發生。

“大哥哥!爸爸他來接我了……”艾米的小手無力地滑下,手中的小木笛也無聲地落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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