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只見三人面前出現一個類似章魚的東西。

為什麼說它類似,當然是因為他只有章魚一樣的觸手,但是身子卻佈滿了鱗片。

兩個像碗一樣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圓,頭上還長著兩隻細小的犄角,活脫脫一個縫合怪。

只見那怪物有三米高,觸手不斷分泌出噁心的粘液。

“這是到底是什麼怪物?”花百樂疑惑的說道,“怎麼長這個鬼樣子?”

說完,那頭怪物突然伸出一條充滿粘液的觸手向著花百樂襲來,見狀她驚呼一聲。

“這傢伙不喜歡聽實話嗎?”

連忙拿起手裡的銀槍朝著觸手刺去,槍頭沒入觸手,瞬間將它刺出一個大窟窿。

頃刻間藍色血液噴濺一地,成凡見狀趕忙叫上舒子,二人長驅直入沿著怪物的觸手向它的眼睛刺去。

只聽“噗嗤”一聲,怪物的眼睛直接被二人捅瞎,成凡拔出長劍迅速朝著怪物的腦袋砍去。

隨著劍光一閃,怪物的腦袋被整齊砍下。

霎時間,漫天的血液猶如瓢潑大雨一般傾瀉而下。

“這傢伙也太弱了吧?”舒子擦了擦匕首說道。

只見成凡甩了一下長劍,上前踢了踢怪物巨大頭顱說道:“按照黎叔的尿性,肯定不會這麼簡單。”

“可是現在也沒發生什麼情況啊。”一旁的花百樂捏了捏怪物的觸手說道。

話音剛落,被成凡斬下的頭顱竟開始在他的腳下驅動,成凡見狀連忙向後退去。

“不對勁,這傢伙貌似還沒死。”

此時三人並排站在一起看著面前巨大的怪物重新組裝在一起,然後一直站在原地不動。

“怎麼回事?他怎麼不動了?”成凡說道,隨後扭頭看了一眼身旁的花百樂。

只見花百樂也和他對視了一眼,隨後趁著舒子不注意一槍戳穿了她的身體。

“花姐你做什麼?”

花百樂將死去的舒子一腳踹出好遠,然後回頭看了一眼成凡:“小凡,不好意思啊,你是自殺還是讓我送你一程?”

聞言成凡頓時心頭一顫:“花姐,你在說什麼?”

“什麼自殺?什麼送我一程?你在說什麼胡話!”

說罷,花姐直接提著銀槍衝上前來,強大的槍勢劃破了空氣帶著勢大力沉的一擊直抵成凡面門。

成凡見狀連忙揮舞起手中的長劍,直直的頂住花百樂的槍尖。

兩者剛一接觸,成凡瞬間就落了下風,連人帶劍被掀飛出去,此時的花百樂沒有給他留下任何喘息的機會,將長槍奮力丟向成凡,奈何成凡略微一翻身便躲了過去。

隨著一聲巨響,銀槍被硬生生插進了牆裡,成凡心有餘悸的扭頭看了一眼,心想道。

花百樂絕對是被迷惑了,在黎叔的夢境,只有黎叔可以掌握幾人的生死,花姐說的這句話仔細一想便能發現端倪。

為什麼一開始沒有發現呢,是因為成凡確實是被唬住了,花姐殺害舒子的時候的確太過於果斷了。

趁著花百樂沒有繼續動手的間隙,成凡直奔那頭怪物而去,不知道它用了什麼方法迷惑住了花百樂,但是隻要將它的腦袋再次砍下就能將花百樂變回原樣。

遠處的怪物察覺到了朝它奔跑而來的成凡,開始有了反應,只見它伸出漆黑的觸手向成凡拍下去。

成凡見狀沒有閃避,並且迅速出劍將那那根觸手斬斷,這時,花白樂也提著銀槍快速朝著成凡奔來。

只不過這次,成凡更快,只見他借力高高躍起,將手裡的長劍對準怪物的脖頸砍去,又是一道劍光閃過,那怪物的頭顱再一次被砍了下來。

此時,奔跑中的花百樂頓時停了下來,她的意識慢慢恢復過來,單手捂住自已得胸口:“我把舒子給殺了?”

話音剛落,只見在牆邊的舒子咳嗽了兩聲,快速從地上爬起來,大口大口喘著氣,臉上帶著一副劫後餘生的表情說道。

“好險啊,我還以為我真的死了呢。”

“我剛才被這傢伙給控制了,根本沒法反抗。”花百樂慚愧的說道。

聞言成凡收起手中的清償劍,推了推眼鏡:“這可能只是它其中的一種能力,先別懈怠,我覺得這東西有些不簡單。”

此時,在黑洞上的黎叔正在百無聊賴的與他的後宮們飲酒看戲。

只見他愜意的坐在龍椅上,懷裡抱著一個妖豔的女人,這女人手裡拿著一個酒蠱不停地給他喂酒,在他的身後竟然還站著一個陰柔的宦官。

他的兩旁坐著一排樂師,正在演奏著宮廷雅樂,位於黑洞的地方漂浮著一個顯示屏一樣的東西。

是的,成凡三人在黑洞裡的一舉一動他全部都看在了眼裡,只見他喝了一口寵妃為她斟的酒說道。

“為什麼我的小寵物怎麼這麼沒有鬥志?”說罷他對著螢幕揮了揮手,“暫且讓你當一次人吧。”

地下的成凡三人正在警惕的關注著面前的怪物,隨著地面上黎叔的干預。

這隻怪物突然化成了一地的藍色液體,隨後液體又迅速匯聚在了一起,在空中不斷地翻轉壓縮,直到變成了一個人的形狀。

這人的容貌與黎叔有些相似,唯一不同的是他通體發黑,頭上的犄角又越發的變長了。

“你看,我就說以黎叔的尿性,是不會給我們甜頭的。”成凡說道。

這時,人形態的怪物突然朝著三人嚎叫了一聲:“你們就是我的對手嗎?怎麼這麼弱!”

“你們是一個一個上,還是一起上?”那人有禮貌的抱了抱拳,“快點打,打完我要睡覺!對了!我叫青波。”

成凡聞言緩步上前抱拳試探道:“我叫成凡,請多指教!”

說完就持劍快步上前,劍指青波的眉心。

見狀,站在原地的青波右腿後撤一步,左拳微微握起直接與那清償劍硬剛起來。

頓時,一股氣浪從二人的身旁向著四周激盪,泛起一波又一波的灰塵。

二人果斷放棄了僵持,迅速拉開了身位,隨後便又廝打在一起。

劍刃披在堅硬的拳頭上,爆發出陣陣沉悶的聲響。

“看來你還是有些實力的。”青波接住成凡的長劍說道,“既然這樣你們三個便一起上吧!”

聞言,花姐和舒子直接從左右兩路加入戰鬥。

四人開始了混戰,只見那青波越戰越強,在面對三人的攻勢依舊不落下風,甚至還有些壓制的勢頭。

就這樣,四人在黑洞裡開始了無休止的戰鬥,一刻不帶停息。

終於,在三人將青波剛剛長出來的頭顱又一次砍下來之後,黎叔下場了。

他微笑著看著眾人,身旁還跟著兩個端著盤子婢女,像個神仙一樣緩緩的降落下來。

一旁的青波連忙俯身跪在地上:“拜見大黎皇帝。”

“起來吧。”黎叔笑著說道,“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做的還不錯。”

說完就就從婢女的盤子裡取出一罐藥水遞給他:“上好的良藥,喝了它。”

青波接過一飲而盡,頓時一股精純的能量在他的體內散發開來,他驚呼了一聲。

“這!這真是好東西啊!”

此時,成凡三人也從婢女的盤子裡接過了藥水,一股腦的喝了下去。

頓時一股濃郁的精神力就灌滿了他的腦海,他扭頭看向黎叔問道。

“是不是每一瓶藥水的效果都不一樣?”

黎叔聞言點了點頭:“是的,這是我針對你們的體質專屬製作的。”

“花姐敏捷藥水,青波的是力量藥水,你和舒子的都是精神藥水。”

成凡突然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黎叔看出來了成凡的求知慾,就揮手將青波給轉移出去。

“小子,你還有什麼問題?”

“我想知道為什麼青波喝完藥水會有效果?”

黎叔聞言做出瞭解釋:“因為他是痴人。”

“什麼?”三人異口同聲的發出了質疑。

“是的,青波是痴人。”黎叔說道,“不過這只是他的意識,我把他留在了我的夢裡。”

“痴人也有好的嘛?”成凡問道。

“也不盡然,像青波這樣一半是好人,一半是壞人的情況也不多。”

“只要是痴人,那肯定都是一群壞傢伙。”

四人回到演武場,黎叔打了個響指將幾人送回小屋說道:“你們回去吧,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說著就摟住兩個女人的腰消失不見。

此時正在屋裡看書的柏姐微微抬頭三人看了一眼:“變厲害了不少啊,看來訓練還是有用的。”

“是啊,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成凡說道。

“著什麼急?才過去兩分鐘?”

“兩分鐘?”

“你們黎叔厲害得很,夢裡十天,我這一分鐘。”柏姐合上書說道,“所以真就成了不死皇帝。”

“所以說,如果讓他回到現實,就純純一廢物。”

“如果沒有什麼牽掛,一直做夢也挺好的。”成凡笑著說道,“柏姐也好,黎叔也罷,如果不是為了造福人類,我們都活在夢裡無憂無慮的過完一生又一生,那又有什麼錯呢?現實得不到的東西,那就夢裡做到,現實追求不到的人,那就夢裡海枯石爛。”

聞言,柏姐心裡的弦突然被彈響了,隨後她就跟眾人告了別進入了自已的夢境。

成凡見狀輕笑了一聲:“還沒見過柏姐的夢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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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凡和花姐醒來之後已經是下午,午後的黃昏將屋子曬得暖洋洋的,成凡起身環顧了一週屋子,緩緩的站起身來。

他拿起面前的頭盔,看到了卡在護目鏡上的那顆星星,頓時恍惚了一下。

“原來今天還沒有過去,就已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了啊。”

這時,房門突然被敲響,門外傳來了阿笛的聲音。

“凡哥,你睡醒了嗎,外面有人找你。”

聞言,成凡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門前將房門開啟。

“誰來了?”

“好像是一個患者,神神叨叨的。”阿笛站在門口說道。

聽完她的描述,成凡走下樓去,來到了一樓。

只見一個衣衫單薄的老人在接待廳趴著,身邊還有一個男人不斷地拉扯他,應該是家屬。

“爸,你快起來,人家醫生下來了。”

只見老人看到走下樓梯的二人,突然大呼:“姦夫淫婦!速來受死!”

說著就要朝著成凡二人衝去,要不是有他兒子拉著,現在估計已經來到成凡臉上了。

成凡二人無奈的對視了一下,冷靜的看著面前的老人。

這時,老人身邊那男子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啊,見笑了,我爸他有臆想症。”

聞言成凡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這是心理診所,你父親這個情況得去醫院。”

“我知道,我知道。”那男子有些乞求的說道:“可是醫院那費用......我這不是想過來碰碰運氣嘛。”

“碰碰運氣?你到底是不是他兒子?這種事情怎麼能碰運氣呢?”成凡語氣有些憤怒。

聽聞成凡語氣不對,那個男人略帶歉意的走過來自我介紹道:“不好意思啊,成醫生啊,是我考慮不周。”

說著,突然眼神變得伶俐起來,隨即從腰間掏出一把刀抵在了成凡的脖子上。

身後的阿笛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大喊一聲:“你要做什麼!把刀放下,再不放下我報警了!”

“報警?你試試唄。”男人得意的笑了笑:“看看是你報警快,還是我的刀快。”

這時,男人的父親貌似恢復了理智,他揉了揉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幕說道:“這是哪啊?我怎麼會在這?”

說完爬起來撒腿就跑,一溜煙就消失在了街道盡頭。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樣做?”成凡說道,“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瓜葛。”

隨後就感覺到脖子被劃了一下,溫熱的液體瞬間噴湧而出。

成凡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耳邊還傳出了阿笛的尖叫聲,直到他看到自已的身體緩緩的跪倒在了血泊中。

“不對勁,我這是死了嗎?不對勁。”

隨著所有感官全部失靈,成凡的靈魂像是慢慢沉入了海底,只感覺到四周冰冷刺骨的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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