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這段時間披星戴月看賬本,整理什麼裝潢,都沒有好好睡個好覺。現在我命令你好好回去休息。”李俊燁不等白掬月說話,直接攔腰將白掬月抱入房中。

就半盞茶時間,白掬月靠在李俊燁臂彎睡著,她是該好好休息一下,最近效率太低,做白工。

李俊燁不由嘴角浮起一抹笑,腳下的步子更輕,生怕打擾剛睡的精靈。

“小丫頭,你是麻痺自已,不想入宮,可我怎麼能夠放開你。之前是執念,一個機靈會武懂民生的丫頭才配為一國之後,帝王之路太過枯燥,有你相伴才不孤獨。可這幾日,明明你討厭我一遍遍提醒你即將入宮。你還是將宮中朝廷的人默默記下。”

白掬月此時聽不到他輕聲低喃,否則一定跳起來反駁,她才不是為了接下來管理好後宮而努力,只是希望找幾個得力大臣阻攔你封后大典。

實在是沒有想到,京都貴女不給力,她們爹爹更不給力,怎麼就沒有想入宮的官員。

狗皇帝,你說你是不是沒人要,才死皮賴臉找無父母撐腰的我。

李俊燁輕輕放下白掬月,蓋上被子就聽到門口吳桂香:“陛下,我來照顧小姐。”

李俊燁抬眸見吳桂香一臉擔憂的樣子,莫名覺得好笑,他是如此飢渴之人。

對,他確實飢渴,不過還有十日,他等得。

低頭輕吻白掬月額頭,在吳桂香瞪大眼睛準備高呼時站起身往外走,“照顧好她,這幾日不准她這麼辛苦。否則朕懷疑你們是否有能力照顧好她。”

吳桂香臉色慘白,“是,陛下。”

吳桂香將屋子薰香撤出去,又在牆角點了一根艾草驅蚊,將窗戶半開,拉上一半簾子。

見白掬月手上有墨點,又退下去端來熱水細細為白掬月擦拭乾淨。

“小姐,奴婢會努力學,不讓你這麼辛苦。”

最後十日,白掬月除了吃就是睡,無聊得想踩牆角螞蟻,可是吳桂香太過勤奮,日日打掃院落,其他宮婢也跟著捲起來,打掃房間,就連雜貨屋都被她們理得整整齊齊。

她也樂得清閒,其實她也是個潔癖,可要自已蹲著擦地,爬上長梯抹灰,她覺得自已也不潔癖。

她孩童時代都不愛玩泥巴,何況現在衣食無憂。

白府在京都宅子最小,也就比外地農戶考上的進士好許多。

但比前世的房子大了整整十倍。屋子東西是簡單,但架不住東西多,櫃子多,朝廷收回侯府宅子,又不是抄家,侯府裡面的金銀玉器瑪瑙瓷器都拿出來。

大廳更是拆了一間屋子放了紅木桌椅,黃花梨,烏木小傢俱。

爹爹喜熱鬧,孃親每年也會宴請蜀地親朋,大廳四五張桌子承載著族親對白家的關懷。

她們是爺爺的六個姊妹,兩個女兒,感念祖祖爺爺不為家族榮衰而將他們嫁給人品厚重家庭。

日子不比京都富貴奢華,但公婆慈愛,夫君疼惜,家裡乾淨,田地出租,做點小生意,日子也自在。

家裡衰敗,更是直接拿出家裡的錢上京都給爹孃撐腰。

爹孃自然不會要他們的錢,收下他們送的不貴重又實用的東西。

之後家裡雞鴨魚肉鵝肉兔子羊肉都被姑姑,姨婆承擔。

白掬月在蜀地拜師,休息日更是輪流在姑姑姨婆家生活。

只有一個侄兒跟他同齡,其他不是臨近及冠就是成婚還沒有孩子,好在姑母姑婆寵著,一進家就被帶上街買好吃的好玩的,忙時在店裡端盤,不忙就被姑母姑婆帶著去看雜耍變臉唱戲。

過了兩年自在日子,不用在家不能出門,滿牆亂寫亂畫,偷蜂蜜,摘青澀棗子吃得哈喇子流一地。

八歲後她忙著賺錢,更忙著學業,武功都有些鬆散。

十歲她被蜀地三大商戶坑,吃了大虧,又開始緊鑼密鼓找歐陽池對練。

賺到錢她第一時間送回家,也在順路經過姑母姑婆家待一會兒,悄悄將錢塞入她們被褥裡。

實在是姑母姑婆她們次次都不收錢,一去手上還塞不少東西。

後來她更忙了。

啊!

姑母姑婆,我還得讓人去請她們嘞!

她讓鷹隼帶訊息給歐陽竹他們,來京都時順帶去將姑母姑婆接上來。

沒有想到第二日,冷霜就帶著姑母姑婆,還有歐陽池上門。

“大姑,二姑,大姑婆,三姑婆,四姑婆,七姑婆,八姑婆,小姑婆。你們怎麼來了?”

小姑婆歪著嘴笑道“怎麼不歡迎我們?”

白掬月露出兩顆小虎牙,“怎麼不歡迎,我是太過興奮,不敢相信。”

二姑上下打量一遍笑呵呵,“三年沒有見,長好高。”

小姑婆笑著,“變漂亮了,不愧是三兒(白掬月娘親小名)女兒,比三兒還要漂亮。”

白掬月上前挽著小姑婆,“小姑婆,就你們上來,你們家裡呢?”

七姑婆雙手交疊,“娃要上學,等他爹孃照顧,我老頭子留在家裡,跟著來麻煩。等你要出嫁時,他們跟郡王上來,讓朝廷安排他們住的。”

白掬月心裡一個咯噔,是喔!好多人,府上不夠住,侯府不是拿回來,安排去那裡。

白掬月“怎麼會不夠住,爺爺的宅子歸我們,到時候去那裡住就是。”

四姑婆,“不去住,不去住,他們在那裡住,還不麻煩。我也受不慣,也就你們家自在,這京都我一天都不想呆。”

大姑婆打趣,“不想呆,等下你吃了飯就往回轉。”

四姑婆揚起脖子,“我今日還就不走了,我又不住你家,我住我孫女家,我孫女辦招待。”

七姑婆咳咳兩聲笑著,“我管你們走不走,我是要住到掬月回門。她爹孃不在,我就是她孃家。”

大姑笑道“你確實是她孃家,你可是弟弟的保保。”

二姑應和。

小姑婆,“管她保保不保保,我們都要在這裡住著,不夠住,我拿張席睡窗邊。”

七姑婆,“我睡不得窗邊,我就睡榻上。”

幾人嘰裡呱啦說著睡哪裡。

白掬月一聽,都把她屋分得夠明白,一處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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