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院士是死於詛咒”
侖日經平時膽子就小,從小就相信鬼神之說,他也去過侉億族祭壇,這些日子一直都是擔驚受怕,生怕下一個被詛咒殺死的就是自已。
現在連續死了三人,都和祭壇裡的雕像死法一樣,讓侖日經驚恐的無以復加。
“來人,給我將此人抓起來,誰再敢妖言惑眾,本都統就將他斬了”
木都統此刻十分憤怒,不是氣憤侖日經的怪力亂神之說,而是他又在童年這裡,丟了面子。
“都統,我驗屍還沒結束,不喜歡被人打擾,擾我心境,我看還是算了”
“都統命令你也敢反駁,你以為,你是誰”
劉副將指著童年喝罵道,木都統揮了揮手,幾名士兵紛紛退下
“我給你這個面子,不是驗完了嗎,怎麼還要驗”。
“本來是驗完了,老被你那忠實的下手打斷,所以還沒驗完”
劉副將怒目圓睜,一雙牛一樣大眼睛死死盯著童年,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估計童年已經死於不下一萬次。
但童年對此視而不見,也確實還有一個地方沒有檢查,就是死者的雙手。
雙拳緊握,本就不符合常理,死者是被一劍封喉,應該是手掌攤開,捂住脖子才對,難道手裡拽著什麼東西。
童年用力將死者雙手開啟,應該是院士生前死死握緊的關係,導致童年非常吃力。
“真的有東西”
童年雙眼放光,將院士手掌當中的小紙片,拿在手中端詳,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只是正面有一個字,日。
“日,代表著什麼呢”
包拯和公孫策接過紙條檢視,公孫策持紙站出
“我想這個日字,應該是院士留給我們的線索,告訴我們兇手是誰”。
“那麼說,兇手就在書院裡了,那麼誰的名字帶日字的,通通抓起來,嚴加審訊”
木都統一聲令下,四周計程車兵動作迅速的開始盤查,搞的學院裡一時間怨聲載道。
“我沒殺人啊,冤枉啊”
“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啊”
“木都統,我認為問題的關鍵,不在於這個日子,而是在於被撕落的物件”
包拯看到這個日字,很快就想到了這個問題,現在這個情況,他只好站出,說出自已的觀點。
童年聞言欣慰的點點頭,包拯的思路確實要比公孫策清晰一些,往往能夠看到想到,別人沒有發現的地方。
“真的是這樣嗎”
木都統看向童年,在他心中,童年的話語,更有說服力一些。
“包拯說的沒錯,我們還是去院士的書房看看,也許會有發現”
眾人來到院士的書房,裡屋右側,掛著一排字畫,而中間的位置,卻少了一張。
應該是被兇手給拿走了,這也是兇手為什麼要移屍,就是不想他們發現這張字畫。
很有可能那張字畫裡,可以指證誰就是兇手,匆忙之間,兇手又打不開死者的手心,所以才用了移屍的方法,好趁機將這幅畫拿走。
“那兇手為什麼,不將他的手砍下來,一了百了”
劉副將好奇寶寶似的,問出自已的問題,以他粗獷的腦筋,也只能想到這個問題。
“這就是兇手最精明的地方,如果把他的手砍下來,那麼院士的死狀,就會跟詛咒不一樣,他之前所營造的一系列殺人事件,就完全白費了”
公孫策用白痴的眼神看向對方,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沒有想到,不愧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武夫。
“所以,這世上沒有什麼詛咒殺人,只是兇手故佈疑陣,擾亂我的陣腳而已,就是想讓我們都認為,這一切都是侉億族的詛咒,好讓自已脫罪受”
眾人聞言,聽的都很明白,公孫策的觀點也很簡單易懂,也很有道理。
“那這裡掛的是一幅什麼字畫,有誰知道”
木都統掃向四周,所有學員和老師紛紛搖頭,他們從來都沒有進過院士的房間,更別說院士都收藏哪些字畫。
“沒有一個人知道嗎”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