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童年來到書院,他始終相信兇手就在他們其中,只是隱藏的極好,也沒有留下什麼有用的線索。

今天之所以來書院這麼早,童年也是有著自已的目的,要是平時,不掐著點,是不會到書院的。

昨晚看到黑衣人救走賴老六,一個想法出現在童年腦海,既然黑衣人也被展昭打傷,必將留下痕跡,只要驗傷,就能找到那個黑衣人,也許能問出更有用的線索,甚至他就是兇手也說不定。

“童大哥,怎麼沒有人啊”

今天展昭也跟來了書院,是他出手打傷了黑衣人,看到傷勢更有說服力一些。

“我也不清楚,是我們來的太早了嗎”

童年也有些不確定,平時他和包拯都是最晚到的那個,同學們什麼到的書院,他倆人還真不知道。

忽然聽到慘叫聲,三人對視一眼,連忙朝聲音的來源跑去,穿過後門,來到書院的操場。

只見木都統正拿著木棍,將所有學員打倒在地,個個都抱著胳膊和肚子,看來都受了傷。

見到這一幕,童年皺起了眉頭,每一個人都受了傷,還怎麼找出那個黑衣人,這木都統不會是故意的吧。

“包拯,童年,你倆為什麼來這麼遲,大宋江山遲早要靠你們這些年輕人,你們關是習文還不夠,要文武雙全才能成為國家棟梁,過來,我來教你們幾招”

看著地上慘嚎一片的同學,童年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對方純粹就是打擊報復,這哪是什麼過招,分明就是想打我一頓。

可對方搬出大義,要是不去,還不知道會給出什麼罪名。

所有人慘兮兮的看向這對難兄難弟,即是不忍,又有些慶幸。

啊!

受到一番虐打,木都統心滿意足的離開,臨走時還略有深意的瞥了童年一眼,意思不言而喻,得罪我就是這個下場,你好自為之。

現在各個帶傷,不僅沒法上課,就連嫌疑人也沒法找出是誰。

只能帶傷回家,展昭將倆人帶來蒙老師這裡上藥,包拯因為沒有鍛鍊的習慣,被打的著實慘了些,身上捱了好幾棍,躺在蒙老師房間裡慘嚎。

童年也不好受,雖然捱打訓練,他也練過,但木都統的棍棒很是刁鑽,專朝軟肋上招呼,雖然不會有什麼傷害,但痛起來,那是真的痛。

“哎喲,哎喲”

“包大哥,你有必要叫成這樣嗎,童大哥傷的不比你輕,連哼都沒有哼一聲,我在相國寺學武的時候,哪次不比你們傷的重”

展昭正在給童年擦著藥酒,看著身上那幾道傷痕,十分憤慨,要不是童年當時阻攔,那時候展昭就要衝上去跟別人決鬥了。

“展昭,你懂什麼,小年,可是練武的,我只是文弱書生,哪經得起那麼粗的棍子,打在我身上,早知道挨一下就學他們那樣,躺在地上慘嚎,也不用現在渾身都疼”

“哎喲,蒙老師,你輕點”

蒙老師見他還有力氣抱怨,手上力道加重了幾分,看倆人那副模樣,嘴角也是掛著笑意,特別是這個調皮的童年,他早想好好收拾一頓了,上次差點將自已最愛的樂器弄壞。

“我看你們應該是得罪木都統了,小年,上次你那麼不給人家面子,估計是打擊報復你”

“蒙老師,你說的對,我就是被小年連累了”

包拯忍不住還抱怨幾句,可身上的疼痛,讓他馬上閉上嘴巴,疼的是齜牙咧嘴。

“小年,你還在想那件案子嗎,現在他們身上都有傷,我看,你們很難找出誰是黑衣人了”

童年聞言點點頭,他也是這麼想的,但心中又有些疑慮,總覺得這件事情透著蹊蹺。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找我們練武,我看就是他”

包拯的嘀咕聲,讓童年思緒大開,驚訝的看向對方

“包黑子,你剛才說什麼”。

“小年,我沒說什麼啊”

“不對,你將剛那句話,重複一遍”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

“對了,就是這個”

童年打起一個響指,他始終覺得怪怪的,沒有往對方身上想,那是因為,木都統是陽大人死之後,才進城的,但也有可能,是他殺了人,假裝成這樣也說不定。

想通了這點,童年心中也就有了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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