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媽嘖嘖舌不忍心看,見林止水下來就和她聊。

“夫人你說這是多大的仇啊,把人家打成這樣,新聞說手腳都斷了,肋骨也斷了三四根!臉上血肉模糊的,哎呀真是可憐”

林止水很敏銳地說:“他或許是得罪了人吧”

新聞只報道了受害者,可是施暴者卻沒有一點資訊,而且主持人也特地略過不說,前因後果也不提,恐怕是收到了上層的提醒。

就連網上路人發出來的現場照片,也沒有拍到施暴者的臉,所有網友都在討論這個人,到底有多大的權勢,身份隱藏得這麼好。

“那也不應該下這麼重的手啊,這讓他父母看見怕是心像割肉一樣的疼”

柳媽連連感嘆著回了房間。

林止水一個人無聊地切換頻道,找到一部綜藝興致缺缺看了一個小時。

她反覆看著時間,段別塵還沒回來。

最後乾脆關掉電視在別墅大廳裡閒逛,別墅很大,林止水搬進來到現在一個多月了都沒有逛全過。

她當時和段別塵的關係那麼差,忙著修復關係,哪有時間和心情。

這次百無聊賴,不如就逛一逛。

林止水糾結從哪裡先開始,很快有了決定,去三樓看看。

剛搬進來的時候,段別塵告訴過她,不許去三樓,所以她沒有上去過,連天台花園都沒有去過。

現在,應該可以吧?

她咬咬牙,手指按下了電梯裡三樓的按鍵。

三樓其實沒什麼特點,天台花園和泳池,還有一個房間,段別塵把三樓的房間都打通了。

比起樓下的泳池,段別塵更愛在三樓的泳池游泳,而且他有時會在三樓呆一整晚。

但死皮賴臉搬到她的房間一起睡之後,就沒有這種情況了。

林止水越想越好奇,手慢慢放在門把手上,往下一按一推。

鎖住了?

裡面到底是什麼還用反鎖?林止水發脾氣似的又按了幾下才下樓。

她剛到一樓,段別塵就回來了,時間卡得剛剛好。

按下大門的鎖,又開啟入戶門。

段別塵頭髮蓬亂,衣衫也不大整齊。

他的身上有酒氣和混雜的香水味,看她的眼神略顯冷淡。

林止水看他臉上有血嚇了一跳,然後著急去摸他的臉。

“怎麼會有血?你受傷了嗎?”

她焦急的關切沒有得到回覆,段別塵別過臉躲避她的手。

林止水的手懸在空中,她沒來得及多疑,又發現他的手背腫得很高,同時破皮流血。

她的心揪了起來,心疼地抓起他的手輕輕吹氣,然後抬頭看著他說:“我去拿藥箱幫你包紮”

轉身去拿藥箱,手腕卻被攥住。

段別塵語氣清冷:“你今天,幹什麼去了?”

林止水悄悄咬舌尖,控制好表情回頭。

“我不能說”

她還沒有發覺他的異常。

段別塵垂眸輕吐氣,把手機裡的照片給她看。

等她看清照片內容準備說是假的,是修圖的時候,他先說了話。

“我沒有懷疑你,我也知道這是假的,我生氣的不是這個”

林止水怔怔看著他,發不出聲音。

段別塵停了一下,眼裡委屈緒起了淚,忍淚含悲。

“只是你讓我知道一下行蹤好嗎?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呢”

“你對所有人都沒有秘密,為什麼對我就有?”

他猶豫再三選擇抱住她,彷彿想把她揉進身體裡。

“林止水,別這樣,我不喜歡這樣”

他沒有安全感,害怕她離開。

六年的孤寂和噩夢不是能輕易抹去的,他只有看著她、抱著她,才不會患得患失。

林止水又這麼會說謊,她要是在哪個平常的一天離開他了,他都反應不過來。

還以為她只是出去逛了個街,結果就再也不回來。

好怕。

林止水被他抱在懷裡,看不到他的臉。

她的手一點一點碰到他的後背,拍打安撫。

“我今天跑了很多場地,吹了一天的氣球,出了一身的汗”

她先是選擇遊樂園,然後是集團的天台,海邊沙灘,熱氣球,都覺得不好。

試坐熱氣球的時候,她突然靈感乍現,在高空上興奮得連蹦帶跳。

因為一中前不久換了新校區,舊校址要推平建商場,從此以後不再有2018年的杉城一中了。

林止水找了校長,校長說沒有辦法幫忙,建議她去找商場的開發商或者承建商,好巧不巧開發商就是黎商。

黎商聽後二話不說幫忙聯絡人叫停了剛剛開工的施工隊,保留了舊校址得到面貌。

林止水就一個人盤腿坐在操場上吹氣球,直到晚上。

段別塵疑惑不解,直起身和她對視:“場地?吹氣球?”

這是幹嘛?

林止水還想留有驚喜的,這樣看只能全說出來了。

“向你求婚啊”

段別塵腦子空白了片刻,和她說:“我們不是結婚了嗎?”

不解風情。

林止水本來就因為說出驚喜而憋悶,聽到他說出這句話簡直氣炸了,關鍵他不是故意的,而是真的疑惑、求問、純真。

更讓人生氣。

她去把藥箱找出來,拉著他走到沙發坐下。

段別塵視線凝視在她身上,看著她蹲下來,為自己消毒包紮,不時輕輕對著傷口吹氣。

“嘶”

他假裝傷口被弄疼,看她果然緊張得不得了,臉上露出一副得逞的壞笑。

原來林止水也一樣好騙。

段別塵用完好自由的另一隻手勾起她的下巴,傾身吻了上去,氣息灼熱滾燙。

他只吻過她,所以吻技一般,每次都咬得她很痛。

每次林止水都會說:“段別塵你是屬狗的嗎?”

這次也不例外。

他24歲,不屬狗,眾所周知的事。

段別塵把她手裡的棉籤丟掉,將她橫抱起來,囂張勾唇:“我不屬狗,我屬你”

林止水臉一燒,摟住他的脖子口是心非地吐槽:“好爛的情話,不如我給你報個班好好學學”

“對老婆說情話不是無師自通的嗎?還需要學?”

段別塵抱著她進了電梯,輕鬆地空出手按下三樓的按鈕。

學情話這種事只有情商低的人還有理科男需要深造,他段別塵可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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