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江懷瑾沒有回家過,江越平氣的殺到他的公司去了,卻被告知他已經休假在家了。沒有辦法,屈尊來到這裡卻發現自家兒子連家都不怎麼回了,三口人擠在一個幾十平的出租屋裡,甚至還樂在其中。

江越平對這個兒子說不出是什麼心情了,論事業,他現在蒸蒸日上,身家隨便拎出來就比江越海辛苦一輩子要多,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居然能住在這裡。

那天,江越平回去就病了,江懷瑾去看過幾次,趙晴哭著希望他搬出來。

江懷瑾卻置若罔聞,確定了沒事之後,就再也沒來過。

反倒是江懷意帶著姚珠來過他們住的地方。

姚珠原先的家庭環境也不過如此,一來到這裡竟然生出了幾分熟悉感,從早待到了晚上,最後溫崢說有時間可以常來,她才依依不捨的告別。

新聞媒體後知後覺,對江家的新聞也是連日報道

“江氏集團太子迴歸”

“江氏集團侄子為愛出走......”

溫崢看到新聞的時候都被逗笑了。

芳姐拿著報紙一個字一個字的念給她聽,笑的都直不起腰來了。

“溫崢,我可是沒有想過,你這嫁的還是個好幾代呢。”

芳姐掰著手指頭算:“你看,人家家裡有從商的,也有從政的,你們家這口子以前是頹靡了幾分,才退出了舞臺,你看現在也是經濟板塊上都是他,你可真是有福氣啊。”

面對芳姐的奉承,溫崢只是莞爾一笑,她並不覺得這些和自已有什麼關係。

江懷瑾的成功是他底子好,也是他努力得來的,她雖然在他身邊,卻對他一點幫助都沒有,這些成功她能給他的只有祝賀。

芳姐看她情緒不高,她自已男人這麼成功,還不如她手裡的一份報表重要。

“你這也不興奮呢。”

溫崢抬眸:“興奮過了。”

範姐嘖舌:“也是,要是我的話,估計早就興奮累了。”

溫崢笑了笑:“江懷瑾本來就很厲害,我就算不在他身邊他也照樣會有這樣的成績,所以,我頂多算是個旁觀,一丁點參與都沒有。”

芳姐乜著她,有種瞧不上她這種論調:“說不定,要不是你,他就直接萎靡到六十歲了。你的功勞可大了,那就是精神支柱啊。”

溫崢不想多說,只好乾笑,盯著報表把最後一點稽核完,直接遞給還在侃侃而談的芳姐:“那,你去幹活吧。”

“嘖”芳姐五官一皺,甩了甩肩膀:“你沒看到我在忙著呢,讓他們幹。”

溫崢被她逗笑了:“你都在這一上午了,乾的活就是把你新做的美甲欣賞了幾百遍。”

芳姐無所謂的聳肩:“可不嘛。”

溫崢懶得搭理她,把資料夾往她面前一放,語氣中有幾分遺憾:“唉,那也沒有辦法,誰讓我就跟你關係好呢,這就是信任的力量吧。”

芳姐白了她一眼,拿起資料夾,惡狠狠地衝她說:“你們家那口子什麼時候再來,我鐵定得宰他一頓。”

“快了”

“嗯?”芳姐錯愕她的聽話。

溫崢眨了眨眼,俏皮一笑:“在準備婚禮呢,到時候你可要到場哦。”

芳姐狠狠吸了一口氣,朝著她豎了個大拇指後,一臉佩服的離開了。

其實,她並不想辦婚禮,不是對婚禮有排斥,說不上來是種什麼感覺。

她的父母不在身邊,江懷瑾那邊的也不認可他們,而他們之間的門第雖然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中,但到底是無法逾越的天塹鴻溝。

而且,中間還隔著江凜,雖然江凜也不在乎,但是她不想讓江凜站在那個尷尬的位置上。

可江凜卻與她意見相反,天天問江懷瑾準備的怎麼樣了,無疑是給江懷瑾增加了許多壓力。

這段時間,江懷瑾除了公司的事就是準備婚禮的事,他甚至在公司開會的時候接婚禮策劃的電話。

溫崢管不了,也不想管,只能聽之任之,順其自然。

江越平和趙晴知道他們辦婚禮的時候已經接近舉行婚禮的時間了,要不是在江越海家裡,江懷意給姚珠定製的禮服送到,趙晴問了一句是參加什麼重要場合,他們都不知道自已的親兒子要結婚了。

江懷瑾的叛逆似乎來的比較晚,別人十幾歲,他三十幾歲忽然就離經叛道了。趙晴打電話質問他,到底要把父母放在什麼位置上,江懷瑾不緊不慢的說,要是來就安排,不來就算了。

算了......

趙晴直接被他氣的心口疼。

最後,趙晴還是決定要參加他們的婚禮,趙越平原本還想拿喬,等著江懷瑾打電話才來,可到底江懷瑾都沒有打一個電話。

四月份天氣溫和,草長鶯飛。

江凜循著記憶再次踏上去溫仲言的家,他這一次走的就很熟悉了,溫仲言也沒有想到會見到他。

“你怎麼來了?”

“我來江城讀大學。”

“大學?你不是上高中了嗎?”

“我被報送了。”

“好小子。”

溫仲言對他有種莫名的親切感,在小區門口就拉著他往家裡走,一路上念念叨叨的,說他是個好孩子。

說起之前江凜留下的錢,溫仲言還是沒有忍住要訓誡他。

“你自已都是個孩子,哪裡來的錢,還不是你父母的,你要知道,父母掙錢不容易。”

江凜笑著聽他說。

蘇玉娥對江凜的到來很是意外,她倒是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他。

“這不是上次來的那個小朋友嗎?”她熱情的起身招呼他。

“這是來旅遊?”

溫仲言笑嗔道:“旅什麼遊,人家現在是大學生了,來上學的。”

溫仲言莫名有種自豪感,介紹江凜的時候連他都沒有察覺到,語氣中有多驕傲。

蘇玉娥有些茫然,她指著江凜支支吾吾道:“去年不是說要上高中嗎?怎麼就大學了呢?這麼快......”

“保送,你知道什麼是保送嗎?”溫仲言笑的哈哈的,一看蘇玉娥不懂,反而笑的更厲害了:“這小子被人家搶過來的,有出息啊。”

他不禁感嘆道:“好小子,你來這裡上大學還不忘過來看看我,我還蠻開心的。”他忍不住點著頭,一邊打量著江凜,一邊讚歎。

江凜接過蘇玉娥端來的水,他沒有喝,反而遞給溫仲言。

溫仲言一愣,繼而高興的接過。

又聽到江凜說:“我不是路過,我是特意來的,是有事。”

聽到他有事,溫仲言臉色凝重了不少,他以為江凜在江城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他拉著江凜坐下,爺倆挨著很近,江凜都聞到了他身上的膏藥味。

“出什麼事了?是不是在學校裡被欺負了?你父母知道嗎?爺爺可以去學校找他們,找老師也行......”

溫仲言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江凜被人欺負了,畢竟他較學校裡的那些學生還是小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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