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陳遙一直在附近的鬧市到處看,已經有了一定的把握,今天週一,他上次請了七天假,因為星期天本來就休息,所以今天還不用去廠裡,明天就得去上班了,也不知道八哥辦的事辦得怎麼樣了,他看了看系統,更新後信用額度已經可以提取了!

中級人情繫統

宿主:陳遙

金卡額度:100000

信用額度:200000(可提取)

財富值:668

人情值:235

升級所需人情值:1000

望著自已那可憐的財富值,陳遙是真沒想到自已能這麼窮。正所謂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元鋼蹦都難求~

今天自已該去看看自動麻將機了,可以多看幾個款式,儘量選擇價效比高一點,實惠一點的,畢竟經費有限。陳遙剛走出房門,就接到了趙雯雯打來的電話。

“趙雯雯你別急啊,等我明天上班去車間了跟你說,現在還在託人找門店位置呢,情況已經……”陳遙以為趙雯雯打電話是來問自已創業專案情況的。

“陳遙,你趕緊過來廠裡!餘偉和李楓剛剛開會的時候把許廠長給打了!現在警察都過來了!”趙雯雯急切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

短暫的寂靜。現在簡直應了那句話,空山不見人,但聞人語響。

餘偉?李楓?把許廠長給打了?陳遙簡直不敢相信,這是把老實人給逼急了?來不及多想,先過去再說。

電話結束通話後,在路上給菸酒店老闆黃金髮發了一條微信訊息:“老黃,趕緊準備十條和天下,再封一個一千塊的紅包,幫我送到工業園大門口,我在那裡等你,老規矩用黑袋子裝好!”隨後轉了10000過去。

等到了廠區門口,黃金髮已經到了,菸酒店離廠區比較近,他一收到陳遙的微信就趕緊按照要求送了過來。

“老黃,感謝了~”

“這有啥的,一句話的事,那你先忙。”黃金髮看出了陳遙很急,也沒有多說,給陳遙塞了一包和天下,轉身走了。

陳遙走進車間,工人們還是在照常上班工作,只不過偷偷說話的明顯多了,都在議論著什麼,

趙雯雯就在車間裡,看見陳遙來了就趕緊過來小聲說道:“上個星期成品不良率還是過高,查出來好像是機器有點問題,你不是請假了嘛,剛剛開早會許廠長說要餘偉和李楓共同承擔這個損失,因為是他們沒有及時發現,要罰幾千,他們當時就急了不幹了,雙方就吵了起來,許廠長突然扇了餘偉一巴掌,然後就動手了……兩個人把許廠長打挺慘的,王春麗站旁邊幫許廠長也被捱了幾下……”

王春麗?挨幾下算是輕的,如果不是女人,陳遙都想動手打她幾巴掌。

“警察來了?”陳遙問了句。

“恩,來了好幾個,現在都在廠長辦公室……”

“我先過去看看。”如果打得輕頂多就是賠點錢,打得重的話去鑑定達到輕傷的話那就夠判了,一輩子也就毀了,兩個人就是兩個家庭,陳遙必須得管。

到了辦公室外面,許星光鼻青臉腫地坐在裡面的沙發上,旁邊坐著哭著說話的王春麗。還有幾個警察正在詢問情況,餘偉和李楓蹲在角落裡,低著頭沒有說話。辦公室門口有個警察在抽著煙,挺神氣的,看樣子應該是個小領導。

陳遙給門口的警察散了根菸,這是剛剛黃金髮塞給他的,看來以後出門都得帶包煙才行,問道:“警察同志,我是車間主管,現在裡面是什麼情況?”

“哦,正在瞭解當時的情況,瞭解清楚後就先帶回派出所,如果當事雙方不願意和解的話,只能先去驗傷然後走下一步了。”警察接過煙,看了看,然後吐掉了自已口中的煙,抽起了陳遙散的和天下。

“哦,你們是?”陳遙看見這一幕,又遞了一根菸給他。

“我們是星月湖派出所的,我是治安大隊隊長徐清風。”徐清風接過煙,看見陳遙這麼懂事,自然也就把自已的職務亮了出來。

“徐隊啊,是這樣,打人的這兩個員工是我的朋友,還是許廠長先動手的,他們頂多算互毆,你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說著,陳遙不動聲色地把手中的袋子放到了地上。說道:“哎,徐隊,你的東西自已拿好啊,別放在地上,地上髒~”

徐清風看著陳遙,又看了看地上的一個大黑袋子,說道:“這是我的東西?”

“徐隊,你這是說的哪裡話!剛剛就只有你在這裡,不是你的是誰的!”陳遙笑著把袋子提了起來,故意露出了裡面的紅包和煙,遞到了徐清風的手上。陳遙覺得把禮送給這個徐隊長要比送給許星光好,許星光這人太貪財,被打得鼻青臉腫像個豬頭一樣了,沒有幾萬估計不會放手,陳遙準備曲線救國,讓這個隊長來處理。

“徐隊,許廠長平時也是這樣,在廠裡沒人敢說他不是,他這也是把別人給逼急了,不然也不會還手,現在這個情況,他肯定是想咬著不放,獅子大開口……”

“這……那這樣吧,我先出去打個電話問一下領導,如果所里人手不夠的話我們就在這裡解決。我親自來解決!”說著,徐清風把袋子提著走出了車間。他不是看所里人手夠不夠,主要是要看看這個袋子的分量夠不夠。

過了好幾分鐘,徐清風才空手走了進來,朝著陳遙問道:“你是他們主管是吧?你叫?”

“是的,徐隊,我叫陳遙。”

“哦,陳遙,你跟我進來吧。”

看見陳遙走進辦公室,所有人都看向了他,徐清風對著其中一個正在問話的警察說道:“小朱,情況瞭解地怎麼樣了?”

“徐隊,差不多了,可以帶著當事人去所裡了,許廠長就先跟著我去醫院驗傷吧!”

“就在這裡問吧,雙方是互毆,儘量和解吧!”徐清風不容置疑地說道。

“可是隊長,不是應該去所裡……”

“我已經跟所長說過了!”徐清風說道。所長就是他爸,剛剛他確實已經給所長打過電話了。

“憑什麼!憑什麼和解,我也捱了幾巴掌,肚子上都捱了幾拳,今天必須把他們關進去!”王春麗不樂意了,不賠錢就想走?不僅要賠錢,還必須要關幾天才解氣!

“你們是互毆,雙方都有錯,不是說你想關誰就關誰!”徐清風瞥了一眼王春麗,沒放在眼裡。

“你!把你們領導叫過來!我要投訴你!”王春麗氣糊塗了,用手指著徐清風的鼻子說道。

“女士,我就是領導,再上面的領導就是所長,我說的話就是經過所長同意了的,你還有什麼問題嗎?”徐清風也是火氣上來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指鼻子,於是說道:“小朱,這位女士涉嫌妨礙公務,等下帶回派出所。”

聽見這話,王春麗徹底蔫了,不敢再說話。

徐清風又對著沙發上的許星光說道:“許廠長,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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