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沒有理會蕭琢玉,只是點點頭,表示就這樣挺好。

蕭琢玉也冷著臉,帶著素心就走了,在門外遇見了老管家。

看著王爺略顯不快的臉色,他有些擔憂。

“王爺,您這是……”

蕭琢玉什麼話都沒說,直接就從他面前走了過去。

身後的素心一臉笑意,看向他的時候神色略帶得意。

老管家趕緊去找了寧安。

“王妃,我方才見王爺面色不快的走了,這是怎麼了?”

寧安正在提筆修改藥方。

“沒事,不過老管家,明天要辛苦你了。”

“王妃儘管吩咐,算不得什麼辛苦。”

“要辛苦的,本王妃做主,替王爺納了素心做妾室,明日就由管家操辦吧。”

寧安要忙著醫館的事,王府的事,她是能不參與就儘量不參與。

老管家一聽要納了素心,頓時瞪大了雙眼,不解的問:

“王妃,這是您的意思?王爺那邊怎麼說?”

蕭琢玉試探寧安的事,管家是知道的,可是事情怎麼忽然變成了這樣?

王妃竟然要做主替王爺納妾,這……

“你放心吧,王爺自然是欣喜的,你就照我說的去做就好。”

老管家欲言又止,也不知道該不該提醒一聲。

就聽見寧安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老管家也快去歇著吧。”

寧安毫無心事,內心一片清明,倒頭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

老管家早早的就來了院子,在外面等著寧安起身。

寧安從房間走出來,一眼就看到了躊躇的老管家。

“早啊,老管家。”

“王妃早。”

寧安說:“早飯不吃了,我直接去醫館了。”

老管家叫住她,“王妃,您就這麼走了?”

寧安眨眨眼,說:“還有事嗎?”

“王妃,昨兒個夜裡說的,當真嗎?”

寧安想了想,肯定的說:“當真啊,趕緊去操辦起來吧,畢竟是王爺納妾,可要好好辦啊。”

“王妃,要不,您還是去找找王爺吧,好好說說。”

老管家雖然不知道王爺跟王妃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就這麼讓素心進了門,他怎麼想都不對勁。

可寧安卻覺得沒必要。

“找王爺說什麼?王爺現在定然是美人在旁,不好去打擾的,你就照我說的做,不會有問題的。”

“可……”

“哎,別再勸了,我不是那種不分是非的人,王爺的心頭好,咱當然是要成全的,老管家你就聽我一回吧。”

說完,寧安哼著歌就出門了,身後帶著兩個半大的孩子。

老管家一聲嘆氣,罷了。

既然是主子的安排,那就照做吧。

於是就安排了府上的下人,操辦了起來。

蕭琢玉一早起來,覺得府上的氣氛就有些不對。

還沒等他找來老管家問清楚,老管家就來詢問他要安排素心住在哪個院子。

蕭琢玉疑惑的問:“什麼?”

“王爺今日納妾,自然是要給素心安排一處院子的。”

老管家說話的時候,表情淡淡的,明顯有些不快。

蕭琢玉說:“納妾?誰跟你說的?”

“王妃囑咐奴才操辦的,如今萬事具備,就等著將人抬進院子了。”

“……”

蕭琢玉臉色沉了下去,昨晚上本就是一氣之下說的胡話。

沒想到寧安竟然絲毫不在意,還給他納妾。

蕭琢玉咬牙切齒的問:“王妃人呢?”

“王妃去醫館了。”

蕭琢玉一聲冷哼,“給本王納妾,哪有王妃不在府上主事的,去將王妃請回來。”

管家猶豫的問:“當真要去請嗎?”

蕭琢玉眼神凌厲的看過去。

“本王的話不好使了嗎?”

老管家只能照做,又差人馬不停蹄的去找寧安回來。

寧安正在醫館給人義診,下人到的時候,她分身乏術,直說不回。

下人在一旁有些為難的說:“王妃,這是王爺的意思,您還是隨小人回去一趟吧。”

寧安也不想為難一個下人,只說讓他回去通報,自已馬上就回去。

她這一句馬上,就讓蕭琢玉等了足足兩個時辰。

蕭琢玉坐在正廳的主位上,一旁是一身喜服的素心。

她眼神始終落在蕭琢玉身上,臉上帶著嬌羞和愉悅的神情。

寧安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讓管家給她倒茶。

忙了半日,她一口水都沒喝上。

“老管家,快給我倒杯水,要渴死了。”

老管家正要把茶水給寧安遞過去,就聽見了一聲阻止。

“慢著。”

寧安跟老管家同時看向蕭琢玉。

蕭琢玉面無表情的說:“既然要喝茶,不如先喝了這杯茶吧。”

話音剛落,素心就捧著茶碗,走到了寧安面前。

“王妃姐姐,請喝茶。”

寧安沒有接,而是看了眼蕭琢玉,見他神色淡然,於是伸手就接了過來。

“好,先喝了這杯茶,以後素心就是王府的人了,伺候王爺一定要更加用心,知道嗎?”

寧安現在是作為王妃的身份,說著場面話。

她覺得蕭琢玉叫她回來,只是因為自已心愛的妾室,少了這一道進門的禮儀,不成規矩。

如今她十分配合的喝下了素心敬的茶。

一口悶了下去,將空碗給蕭琢玉看。

“還有事嗎?沒事我就先忙去了,王爺也切莫耽誤了此等好事。”

說完就想走,誰知身後的蕭琢玉一巴掌拍在桌上。

“誰讓你走了?”

蕭琢玉的語氣冷冽,像是十月裡的寒霜。

寧安不解的回頭。

“王爺還有什麼吩咐嗎?醫館還有病人等著呢。”

面對寧安如此不在乎的樣子,蕭琢玉氣不打一處來。

“堂堂六王妃,整日拋頭露面,成何體統!”

寧安皺眉看向蕭琢玉,這話怎麼讓她聽著這麼耳熟。

喬舒予也對她說過類似的話,語氣也差不多是這樣。

不屑中帶著一絲嘲諷。

寧安看向蕭琢玉的眼神中帶了一絲探究。

當初她也是看在蕭琢玉可憐,不吝醫治他。

可現在蕭琢玉病情痊癒,王府也有了起色,忽然就換了一副面孔對待自已。

寧安有些心寒。

“王爺想說什麼?”

當初她為京都的官眷們診治的時候,診金可都是送到王府的賬上的。

她替蕭琢玉治病,賺錢養家,現在換來的就是一句成何體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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