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拳頭道:“木師弟放心,此事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絕不會冤枉好人。”

雙目看向白三江,似乎在徵求他的意見,看他有什麼要求,自已都能配合。

白三江知道,對方是在向他示好。

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弟子,道:“你們把經過說一說,讓沈師兄聽聽到底怎麼回事。”

“回白師叔,我們親眼所見,就是此人殺了那兩個外門弟子,還請執法堂的師叔,為死去的外門弟子做主。”

煉器堂一個煉氣八層弟子道。

白三江覺得既然是親眼所見,那基本上已經蓋棺定論,對方就算是口巧舌如簧,也難逃一死。

“就請沈師兄查個清清楚楚,讓某些人認清現實。”

沈擴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我一定會打起十二精神辦理此事,來彰顯我星雲門法紀綱常。”

他又到寧霄面前,“我問你,你叫什麼名字,為何要殺害同門弟子。”

寧霄不卑不亢的道:“回沈長老,並不是我要他們,是他們要殺我,無奈之下我才出手反擊。”

煉器堂的弟子冷笑一聲,“哈!到了此刻,你還在說謊,以為這樣就能騙過執法師叔嗎?真是痴心妄想。”

沈擴怒目一瞪,“住嘴,是我在審訊,還是你們在審。”

他給白三江面子,是不想得罪煉器堂,以後賣不到法器。

但是幾個煉氣境,也想騎在他頭上拉屎,他可不會手下留情。

一旁的白三江也知道,煉氣弟子本事在高,也煉製不出築基所用的法器。

所以殺了也就殺了,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麼。

“沈師兄息怒,這些小傢伙不知天高地厚,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訓。”

煉器堂的弟子被嚇得面色蒼白,再也不敢插嘴,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

沈擴繼續問道:“那他們為什麼要殺你,而且還是深入煉丹堂地盤。”

寧霄解釋道:“事情是這樣的,我最近煉製了幾瓶丹藥,拿到坊市去買。他們可能覺得我是煉丹師,身上丹藥比較多,所以就打起來了我的主意。”

白三江感覺情況有些不妙,要真是如此,煉丹堂力保的話,此事很可能不了了之。

皺了皺眉頭道:“就算如此,你也不能殺害同門師兄弟,以我之見還是直接斬殺了為好。”

木學裡笑了笑,“是他們要殘害我煉丹堂弟子,難道你讓他坐在那裡等死嗎?他沒有錯,最多也算正當防衛,關一關禁閉我看就行了。”

白三江好不容易,抓到一個羞辱煉丹堂的機會,又怎能輕易放過。

“笑話,殘殺同門就這麼輕易放過,若是以後人人效仿,我星雲門豈不是要大亂。

我看不僅得殺,還得將其屍體掛在煉丹堂的丹籍塔上,給後人警示。”

轉頭看向沈長老,道:“沈師兄,你覺得這個辦法如何。”

沈擴麵皮一抖,這哪是在處理弟子,分明是在讓煉丹堂難堪。

木學裡也並不是在幫寧霄,一個煉氣弟子死就死了,對他而言沒有什麼害處。

但這件事,關乎煉丹堂的聲譽,他不得不將其保下來。

對方這就是要打他煉丹堂的臉,他也用不著客氣了。

“事情源頭已經查清楚,你煉器堂還咬著不放,我看咱們只有手上見真章了,誰贏了這件事,就誰說了算。”

“這只不過是他的一面之詞而已,又沒人在場,誰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白三江道。

拂袖一揮,繼續說道:“打架,我還從來沒怕過你煉丹堂,比就比,這樣也能讓你心服口服。”

兩人身上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相互對撞在一起。

轟!

他們這只是試探,還沒有真正出手,所以只打了個平分秋色。

就在兩人準備繼續動手的時候。

沈擴催動靈氣,一步踏出兩人中間,恐怖的靈氣傾瀉,實力顯然在他們之上。

將兩人分開,道:“兩位師弟,都是我星雲門的重要長老,切勿因為小事大打出手。不如等我把事情調查清楚,兩位在視情況而定。”

白三江收回靈氣,淡淡的道:“既然沈師兄發話,我就暫且放過你。”

“呵呵,是我放過你吧!”木學裡不甘示弱的道。

沈擴看向寧霄,道:“既然你說是他們來殺你,你可有證據。也有可能是你把他們引到這裡,在偷襲擊殺。”

“回沈長老,當時情況緊急,我沒有證據,但是……。”寧霄話還沒說完。

旁邊的白三江搶著道:“既然沒有證據,那就不用再繼續說下去了,這一切都是你瞎編的理由而已,殺害同門弟子理當處死。”

木學裡瞥了他一眼,道:“你繼續說,但是什麼,別管他放的什麼屁。”

白三江冷哼一聲,沒有證據,就算是把天說破也得死。既然想說,那就聽聽這傢伙還能找出什麼理由。

寧霄恭敬的道:“那兩人,其實是魔教臥底。”

白三江頓時一驚,“什麼,魔教臥底,你小子為了活命,編得也太離譜了吧。”

木學裡卻大笑一聲道:“哈哈哈!魔教臥底,確實該死。這次你連斬兩名,不僅無罪,還是大功一件,應當接受嘉獎才對。”

白三江面色陰沉,冷著一張煞白的臉。

“你說他們是魔教臥底就是嗎?可有證據。”

寧霄指著兩具屍體道:“回幾位長老,我本來也不知道,搜尋他們衣服的時候,發現了兩塊令牌上面刻有魔字,不信你們可以去檢查。”

白三江雙目一掃兩具屍體,很快就發現了兩塊令牌,手掌在空中一抓。

兩塊令牌飛了起來。

木學裡也不慢,手掌同樣一抓,其中一塊令牌飛向自已。

他怕白三江暗中動手腳,把煉丹堂的好事變壞事。

他仔細看了手中令牌,道:“這確實是魔教令牌,而且還是魔教第一門血魔門的令牌。”

白三江臉色越來越難看,自已好不容易抓住羞辱的機會,難道就要這樣輕易放過。

心中琢磨了一下,道:“就算有令牌,也證明不了他二人是血魔教弟子,也有可能是他們殺了魔教弟子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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