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青常看著火焰抵著那張布燒,面色一凜。

那火焰雖然是普通火焰,但這灰布法器裡面,大部分還是用布料所鑄。

不過都不是普通材料,都是一些珍貴的靈材,而且具有一定的防火效果。

對方顯然不會就放四根炎刺,果然如他所料。

對方指訣不斷加快,又是四根地刺冒了出來。

這樣下去他的灰布法器遲早扛不住。

瞥了一眼何演,那傢伙被區區三柄飛刀纏住。

對方的能力他知道,只怕是在故意不用全力。

好讓自已,和對方拼個你死我活,他在坐收漁利。

當時他們來的時候,就謀劃好了,只要暗中偷襲,兩人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掉一個煉氣七層。

然後再平均分贓,這樣誰也不用提防著誰。

誰知寧霄也很狡猾,不住在房間裡面,自然他們也就各自起了心思。

他剛剛也是想用灰布法器,牽扯住寧霄,然後讓何演與對方拼殺。

現在看來是不行了,法器得來不易,不能就這麼毀掉。

指訣一變,灰布法器緩緩張開,然後飛了回去。

寧霄見狀也趕快轉換回金玉環,將其縮小,一把抓住。

身影向後倒退數米遠才停下來。

又吞了幾枚回靈丹,雙目緊緊的盯著兩人。

盧青常將灰布法器收入袖子裡面,道:“寧師弟你還是不要掙扎了,你一個人不是我們的對手。”

寧霄道:“呵呵!反正都是要死,拼還有一點機會,不拼就只有死路一條。”

心中想了想道:“不過,你們兩人要是有一人願意幫我,我可以把我身上的所有丹藥都給他。”

盧青常和何演同時神情一動,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

他們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心動。不過只是一瞬間,又消失不見。

盧青常道:“寧師弟,你不用對我們使用離間計,沒用的。我們一起殺了你,一樣可以得到所有的丹藥,湊錢買築基丹。”

何演也在這個時候道:“對,你小子還想各個擊破,痴心做夢,我一刀劈了你。”

催動靈氣灌入大刀法器裡面,強大的刀勢瞬間斬退三柄飛刀。

雙手握住刀柄,連揮三下,三道刀氣疊加在一起,無論是速度還是威力,瞬間倍增。

眨眼間就來到跟前,寧霄面色陰沉,他都還沒反應過來。

只好使用金玉環擋了上去。

鐺!

一陣火光濺射,照得四周一片通明。可怕的刀力,推著他向後滑行了數米才停下來。

不過還好沒持續多久,那道刀氣就全部消散。

寧霄也不好受,強大的反震之力,使得他掌心開裂,鮮血橫流,臉色也蒼白了許多。

連忙拿出幾枚回靈丹服用下。

“兩位師兄,我現在已經受了傷,你們還要上嗎?我雖然不是你們兩人對手,但我有自信,全力出手的話,定然能解決掉你們其中一人,就看你們誰先過來了。”

兩人站在原地,沒有立刻攻擊,而是相互看了一眼對方。

他們也只是臨時結盟,還沒團結到為了對方可以不顧一切。

誰都不願意衝上去送死,為別人做嫁衣。

過了好一會,何演才舉著大刀道:“盧兄,這傢伙就是外強中乾,咱們一起出手定能拿下他。”

“嗯!何兄說得不錯,咱們同時出手這傢伙肯定難逃一死。”

盧青常拿出一柄長劍,兩人同時將力量灌注武器裡面,一起殺了上去。

寧霄面色陰沉,“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了。”

將靈氣灌入金玉環當中,往前扔了出去。

衝過來的何演,一個不注意,連帶著雙手被圈困在腰上。

寧霄掐動指訣,金玉環不斷收縮,越來越越緊,使得他都有些喘不過來氣。

渾身一軟,大刀都跌落在地。

反應過來的他,連忙催動靈氣才抵擋住。

這時,盧青常又殺了過來。

寧霄一拍儲物袋,一枚三角陣旗飛了出來,插在身前一米之外。

單手掐動指訣,一道路邊形光芒牆壁亮起。

一劍刺在上面,竟然沒有刺穿,盧青常心中驚詫。

這也是陣法,這傢伙居然也會。

他見寧霄一直在攻擊何演,手中的劍勢突然弱了幾分。

正好讓兩人拼個你死我活,消耗得越多,對他越有利。

那面銅龜陣,最多能擋住煉氣八層幾次攻擊,硬生生抗了十幾下,也毫髮無損。

寧霄因此也能騰出更多時間,來對付何演。

既然對方要做好人,那就先送他上路。

又一拍儲物袋,那隻獸形法器飛了出來,一股靈氣灌入。

一頭威風凜凜的狼顯現而出,手指往前一點。

“去,給我殺了他。”

何演面色一驚,“獸形法器,你居然還有這種法器,難怪能拼死一戰。”

寧霄冷哼一聲,“你不放過我,那就只有先幹掉你了。”

赤狼發出一聲咆哮,張開血盆大口,吞了下去。

何演雖然雙手被金玉環控制,但是功法還能使用。

連忙往旁邊閃開,才沒有被一口吞掉。

但還是被赤狼一腳踩中,直接彈飛了出去。

他神情凝重,看著繼續殺來的赤狼。

一邊移動身體,一邊道:“盧兄,你在幹什麼,還不快殺掉那個傢伙。”

盧青常仍然揮動長劍,斬在銅龜陣上。

顯得非常吃力的道:“何兄,我不懂陣法,這東西我破不了呀!要是你來的話,定然能輕鬆破除。”

然而就在這時,他的身後響起一個聲音。

“既然破不了,那就不用破了,去閻王殿破吧!”

只見一道血影,握著一柄大刀斬了下來。

盧青常感覺大事不妙,連忙揮劍擋了上去。

由於時間比較倉促,他沒來得及全部聚集起靈氣,被子一刀斬飛了出去。

撞在銅龜陣上。

轟!

陣旗直接碎裂,那道六邊形的透明牆壁也消失不見。

寧霄就在不遠處,嚇得他往後退了好幾米才停下來。

盧青常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看前方的血影,又看了看遠處狼狽逃竄的何演,他們長得一模一樣。

“這……這是怎麼回事,為何有兩個你。”

何演嘿嘿一笑,道:“盧兄,我們出自同門,難道你連自已都看家本事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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