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淵河,地窟門。

遊離左右打量著一排排生命沙漏,等這些沙子漏完了,她的幽淵河便會誕生新的幽兵。

每一位幽兵需為她打工一百年,百年後,她便放他們入輪迴投胎,當然這都是在雙方自願的情況下,畢竟他們想要的東西不是白給的。

“這瓶沙漏裡的沙子好像有點問題……咋還能逆流回去?邪門了?”

她左瞧右瞧,愣是沒瞧個明白。

尋著生命沙漏上的氣息才找到了“真兇”。

時間在這一刻定格。

“你是誰?本王的生命沙漏就是你做的手腳吧?”

怎麼感覺她身上有一種熟悉的味道?什剎域嗎?那鬼地方……

應該不會吧?冥界是沒有鬼了嗎,怎麼可能會派一個清秀俊麗的來幹這種差事?

九靈聽這清脆的聲音就知道是誰。

“小幽王?”

她怕是為了白清河的生命沙漏而來。

“你知道我是誰?”

九靈恭敬地向她行了一下禮。

“私自給白清河增加壽命是我的不對,還請小幽王責罰。”

“責罰?我不是來給你責罰的!”

等等!

她突然向九靈湊近,“你……不是這個世界的鬼差吧?”

“對。”

天吶,真給本王說對了。

“你既然不是這個世界的鬼差,那肯定廢了老大力才來這裡的吧?說吧!你有什麼陰謀?”

等等!她這麼幫那個男的,不會是因為喜歡他吧?可是……這個人為了權力地位連自已的生命都能獻出,可見不會為了她付出真心的,不會是被騙了吧?

“有一個惡鬼在送什剎域的途中逃了。他撕開了時間裂縫躲到了這裡,我是奉命來抓他的,然後就來了。

至於給白清河增加壽命,是因為他身上有我想要的東西。”

“你想要的?一個人類而已,他身上有什麼值得你要的。”

搞不明白。

“這兩個人是誰?”

年輕的這個小白臉長得倒是挺俊俏的,這個老的長得也挺是回事兒的。

哎!這個老的怎麼還跪在這裡?剛剛本王來的時候,他好像在跟這個丫頭磕頭?怕不是得罪了她?那他挺活該的。

“年輕的是我的父親,老的是我們家司機。”九靈毫不隱瞞,平淡的說道。

聽到這一訊息後,遊離的一雙眼睛瞪得像銅鈴,嘴巴張的快要合不起來。

“什麼?他他他是你父親?”

我的天哪!本王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訊息?這個小白臉竟然是她的父親!!!

不對呀!她見到自已的父親不應該很開心嗎?

遊離瞅了瞅她臉上的表情,冷漠,冰冷,開心個鬼。

“那個……他們是不是得罪你了?”遊離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是。”

“那你可得好好的收拾收拾他們,讓他們知道我們冥界的鬼差不是好惹的。”

管你是誰,竟然敢欺負到我們冥界頭上,不死也得讓你脫層皮。

“小幽王,我是未來的九靈閣判官,專管鬼靈去向這事。

白清河的事,是屬下魯莽了,改天定登門賠罪。”

“賠什麼罪,就是一件小事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是九靈閣的判官啊!這職位可不小!好好幹!反正本王來都來了,就在這人類世界多玩幾天吧!”

正好可以在人類世界多物色幾個幽兵人選,這樣一來,我的幽淵河就不冷清了。

“不可。”

“為什麼?”

“小幽王你身為冥界的幽淵河……”

還沒等她把話說完,遊離暴躁道:“我當然知道了!”

等等,好像有點暴躁了。

“你放心好了,本王什麼都清楚……”

遊離伸了伸懶腰,繼續道:“我比你還老,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些。我可是這人類世界的常客,不然白清河的契約我怎麼拿下的?”

本來這個時間裡的遊離點完生命沙漏,沒什麼異常的話就該睡大覺了,誰知出現了差漏,這才到人間看一看發生了什麼。

要說幽淵河那麼冷清,都是因為她之前懶唄,可是後來她又為了讓幽淵河熱鬧起來,人間冥界兩頭跑,忙的那叫一個慘,也不見得起什麼效果,三個字來形容“瞎忙乎”。

冷家。

御擇寒不知道自已怎麼回來的,一醒來便在床上,他一隻手扶著頭,感覺腦子裡好像被無數根針扎過一樣痛。

客廳。

江怡坐在沙發上,儘管她已四十左右,但她身上仍然散發著年輕人該有的魅力。

她穿一件流行的紅色連衣裙,腰間繫著精緻的黑色皮帶,突顯出她修長迷人的身材曲線。

長長的秀髮梳理得整齊,流瀉在肩上,閃耀著微妙的金色光澤。

江怡的容顏洋溢著柔和明亮的光彩,嘴角勾起微笑,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她閉合的眼睛裡透露出一絲迷離的神采,令人難以抗拒。

沙發旁的小桌上,擺放著精美的瓷器茶具,暖黃色的茶水在杯中輕輕盪漾。

她優雅地拿起一隻精緻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細細品味著茶水的香氣,恣意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與愜意。

見御擇寒從樓上下來,她連忙起身。

“小寒,昨天晚上睡的怎麼樣?”她親切的關心道。

御擇寒煩躁的捶了一下頭,“媽,昨天我怎麼回來的?”

“小寒,你這孩子還好意思說呢。昨天你不知道哪根筋不對,非要跟別人打賭,結果輸了,喝的那叫個酩酊大醉,媽媽我都快認不出你來了。”

江怡越想越生氣。

他們這群人也是,不過是個小小的賭約,怎麼能把她兒子灌成這個樣子呢?事實證明,這群人不值得深交,趕緊斷的乾乾淨淨,省得她兒子受罪。

“喝酒?媽,我什麼時候跟人去喝酒了?”

御擇寒努力去回想昨天發生了什麼,可怎麼也想不起來,就好像腦子被石頭封鎖住了,打也打不開。

“你這孩子,昨天才喝的酒,今天就忘的一乾二淨,下次不許再喝了!萬一那群人有什麼居心叵測的想法,你不就完蛋了!”江怡埋怨道。

她只有這一個兒子,可不能出現什麼意外,不然,她真會瘋的。

“對了,馮雨惠那死丫頭了?關鍵時候連個人影都看不見!真不知道你爸收養她幹嗎?還好我有先見之明,在你爸去世後就把她從我們家戶口上划走了……”她罵罵咧咧道。

“媽,你說什麼?馮雨惠不在我們家戶口上?”

“是啊。她一個狐狸精生的孩子憑什麼入我們家戶口?要不是你父親瞞著我做了這件事,我怎麼會讓她得逞呢?”

邱寧,你的女兒註定是個孤兒!我不會讓她快快樂樂的活著,我會讓她活的生不如死!這是你欠我的!當然,也是御震南欠我的!

就在這時,“馮雨惠”走了進來。

“我的戶口原來早就遷走了,那幹嘛不早說呢?”

奶奶……真是可笑啊……

“喲,我說大老遠就聞見一股狐騷味,都不知道哪裡傳來的,原來是你這個賤丫頭。”她冷嘲道。

“夫人,請你嘴巴放乾淨點。”

九靈對她奶奶的印象並不深,只知道父親很早就將她送到清水苑養老去了。

要說見過,那肯定是見過的。

父親帶她一個人去的,她那時還小,不懂父親為什麼只帶她一個人去,現如今才知道,奶奶討厭媽媽,兩人見面只會是一場世界大戰,說不定會讓媽媽更加瘋狂。

“馮雨惠,你怎麼對我媽說話的?”御擇寒陰冷道。

“我怎麼說話?你要不要看看你媽媽是怎麼滿嘴噴糞的?”她反懟道。

“你!”

江怡一怒之下將桌子上的茶杯摔向“馮雨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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