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兄妹一個重傷,一個消失,可真是報應啊。

任誰都不會想到這報應是九靈降下來的,因為在他們的印象中,她只是一個唯唯諾諾,受人欺負的蠢丫頭。

雖然她突然有很大的變化,但她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哪有那麼大的能力讓袁家兄妹遭這麼大的罪。

校長辦公室。

白清河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一邊,他可不想惹上這位祖宗,何況人家是冥界的,豈能是他一個小小的人類能惹得起的。

再說了,自已生命即將到頭,可是她為自已續上了10年。

這可是10年壽命!縱使他有再多的錢也買不到!

“不知道你是怎樣應對袁家的?”她坐在椅子上隨口問了一句。

“我……”

這還沒真想好。畢竟是個難題。

“沒想好?也對,的確是個兩難的問題。”

“方……”

他正要叫她馮雨惠,可轉念一想,不能這樣叫,她可是個大人物,怎麼能直接叫大名呢。再說了,這也不一定是人家的名字。

“大……人……”

他好歹40多歲了,再加上身居校長職位,都是別人恭恭敬敬地稱呼他,哪有他恭恭敬敬的稱呼別人的份兒,所以第一次叫,難免有些難以啟齒。

九靈看著他這一副阿諛奉承的樣子,心裡沒有半點反應。

“除了袁家兄妹,袁家兄妹的走狗,還有誰欺負過我?”

她從椅子上起身,用手敲了敲桌子,漫不經心的說道。

“啊?”

對了,如果她不是馮雨惠,那馮雨惠去了哪裡?要不要問一下?萬一大人她生氣了怎麼辦?

“報仇,不得先知道對方是誰嗎?”

“大人,你是?”他還是說出了口。

“看你這個樣子,是有很多問題吧?算了,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本尊的確不是馮雨惠,而是冥界專門懲治惡鬼的判官。

來到這個地方,也是機緣巧合之下。在這機緣巧合之下,本尊遇到了被御擇寒留在雪地中的馮雨惠。

我本來是不想救的,就讓她死在那場大雪中,也算是報了我的仇了。”

校長聽的一愣一愣的。

“大人和她有仇,為什麼還要救她呢?”

“大概是覺得她可憐吧。一個人穿著破破髒髒的衣服躺在雪地裡,隨時都有可能死去。我當時就在想,這是她的報應吧?可是我又一想,不對,這是過去,怎麼算得了報應呢?”

校長又聽得雲裡霧裡,什麼過去?什麼報應?

“不妨告訴你,本尊是她的女兒。”

此話一出,白清河兩眼震驚的像銅鈴,身體不由的往後一退。

她她她說什麼?她她她是馮雨惠的女兒?這是真的嗎?馮雨惠的女兒不是人類,是冥界的判官?對了,馮雨惠和誰生的孩子?

“你為什麼不是人類?”

“因為本尊在做人類的時候死了。害死本尊的人正是她。”

啊啊啊,白清河驚的要跳起來了。

“她為什麼要害死你?你可是她的女兒啊!”

資訊量太大,不可置信。

“是啊,我是她的女兒,可是她卻從未給過一絲母愛,甚至厭惡我,一眼都不想看見我。曾經我不知道為什麼,可是現在我慢慢的知道了,這一切都是因為御擇寒,還有那些霸凌她的人。”

“本尊會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白清河,你作為知道實情的人,就好好看著本尊是如何一個個懲罰他們的。”

話落,她便冷漠寞轉身,開門離去。

九靈既然敢告訴他這些事情,就不怕他說出去,因為她在他身上施了法,他不會向別人吐出一個有關她的字來。

教室裡,御擇寒靜靜地坐在最後一排,燈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高挺的輪廓。

他端正地坐著,雙手輕輕放在桌面上,默默地注視著教室前方的黑板。

不知什麼原因,御擇寒略微壓低頭,視線專注而深邃,彷彿在思考什麼事情。

我總覺得這兩天怪怪的,到底哪裡出了問題?馮雨惠……她最近在忙什麼?為什麼看不到她的人影?

御擇寒煩躁的撓了撓頭,一個小三的孩子也值得我去擔心,真是的,她就應該和她媽一樣死掉,而不是在我們面前晃悠。

“寒,你怎麼還不走啊?”許知木趴在窗邊向他招手。

許知木,許家小少爺,陽光開朗大男孩,與陰暗暴躁型的袁文鴻,簡直就是對立面。

見御擇寒沒搭理他,他便隨手摸了摸自已整潔的短髮。

“怎麼?你有心事?”

他繞過窗戶,推門而入。

“算了,我去找馮雨惠。”

“寒,你不會又去找人家麻煩吧?”

雖然說馮雨惠是小三的女兒,但她又沒有做錯什麼,你也不能總抓著人家這個出身不放吧。

“都這麼晚了,她還不來找我,是不想回冷家了。”男人語氣中盡是不滿。

“找你?”哥們,你瘋了吧?找你不是自尋死路嗎?

“等等我。”

這個人啊,嘴裡吐不出幾句話,走路倒是挺快的。

這個時候,樓道上已經沒有多少人了,御擇寒邁著他六親不認的步子走向3班,其實兩個班離的並不是很遠,只隔一個樓梯口就到了。

推開門的那一刻,班裡剩下幾個趕作業的同學懵了。

這不是冷少爺嗎?他怎麼會來我們班裡?他他他不會是來找馮雨惠的吧?不過來的真不是時候,人家早走了。

“冷……冷少爺……馮雨惠……走了。”一個男生坑坑窪窪的說道。

他掃了一眼,果然不在。

“這位同學,你知道馮雨惠去哪兒了嗎?”許知木溫柔的問道。

“不知道。一放學,她就走了。”

“馮雨惠沒有什麼事嗎?”御擇寒繼續問道。

“什麼事兒?”

她好好的,一點兒事都沒有。

哎,不對呀!她不是揍了袁文曼嗎?校長怎麼沒有給她下處分?真奇怪!

“馮雨惠一點事兒都沒有。”他趕緊轉變了話語。

“怎麼可能?”

校長的執行力什麼時候這麼差了?他得去找校長問個明白。

許知木一臉懵逼,他請假了幾天,難不成有什麼大事發生過,還是關於馮雨惠的大事?

“馮雨惠沒事不是挺好的,也省的你去幫她處理了嗎?”

不理解,寒到底想幹什麼?男人心,海底針啊。

“她做錯了事,受到懲罰也是應該的。如果每個人都像她一樣打了人,沒有什麼事兒,那學校豈不是人人都可以打架?”

“說的有道理……等等!你說,馮雨惠打人?打誰了?”他震驚的眼珠子都快冒了出來。

唯唯諾諾的小姑娘會打人,說出去誰信啊?反正他不會信。

“袁文曼。”

“袁文曼!!!那個囂張跋扈的袁家大小姐?寒啊,玩笑不帶這樣開的。袁文曼只有欺負別人的份兒,不可能被別人欺負,更別提馮雨惠那個唯唯諾諾的小姑娘了。”

班裡的幾個同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反駁的。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緣系開封

沐藍汐月

穿成惡婆婆後,我爆紅娛樂圈

阿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