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在夏如玉被救上來後,王爺來了。

他登上畫舫,怒視著夏央央,彷彿有團烈火要從他的眼眸中噴發出來一般。

“夏央央,如玉要是有恙,本王一定會要了你的命。”

夏央央心裡平靜得跟一汪掀不起漣漪的湖水。

謝靖川,你應該感謝柳眉昭,使瞭如此低階的招數。

雲鶴上前想要替王妃解釋,“王爺,不是王妃娘娘……”

誰知謝靖川在看到昏迷過去的夏如玉時便已經失去了理智,抱起夏如玉便跳上了另外一艘船。

雲鶴見狀,欲言又止地看了眼王妃。

今日他們之所以這麼快趕到,正是王妃娘娘提前告訴了他,唯恐畫舫會生變故,這才讓他們在暗處守著。

更何況,方才他看得一清二楚,是夏如玉自已滑倒的,與王妃娘娘無關。

“王妃娘娘也一起登船吧。”

夏央央卻是搖頭,“沒事,你們先回去。”

“屬下告辭。”

雲鶴離開後,夏央央這才往方才夏如玉站著的地方看去,果真,這甲板上被做了手腳。

眾人還是第一次看到恆王發這麼大的火,慕輕寧在恆王殿下的船划走後,這才回過神來。

“王妃娘娘,您沒事吧?”

柳眉昭怔怔地看著甲板上的一灘油,她安排的人都還沒出場,就這麼結束了?

果然,殺夏如玉都不需要自已出手。

……

夏央央剛回到月華宮,宮門便被人從外邊鎖上了。

解語、檀香和紅妝迎了上來,“娘娘,是王爺下令,在如玉姑娘入府前不準咱們出月華宮一步,就連管家權都交給了庶妃娘娘。”

夏央央自嘲般勾起唇角,“是本宮錯了。”

柳眉昭最擅長借刀殺人,不達目的,她又怎麼可能會罷休呢?

“娘娘,到底發生了何事?”

紅妝心焦地問道。

身旁的解語趕緊打斷,“娘娘已經很累了,有什麼話明日再說。娘娘,咱們先回去休息。”

夏央央回了寢殿,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她以為自已只要小心些就不會中了柳眉昭的圈套,沒想到卻是防不勝防。

幸好今日只是被禁足,若是其他的懲罰,只怕腹中的孩兒也會承受不住。

這段時日,就當做是養胎了。

柳眉昭,本想放你一馬的,但是你成功觸了本宮的逆鱗,那就別怪本宮心狠。

這般想著,夏央央沉沉睡了去。

承運殿。

謝靖川從國公府回來後,雲鶴向王爺稟報著情況。

“王爺,今日的確是夏二小姐自已滑落水中的,屬下不會看錯。而且今日王妃娘娘外出時,就已經命屬下帶人暗中保護,正巧遇上王爺也前去遊湖。”

謝靖川將眉心都擰成了“川”字,手中的書過了許久都未翻過頁。

“王爺,王妃娘娘並沒有錯,要不還是解了王妃娘娘的足吧?”

謝靖川卻是眸中閃過幽光,“到底本王是你主子,還是說王妃才是你的正主?”

“屬下不敢。”

雲鶴垂下眼眸,單膝跪地。

“本王的命令,還不容你來置喙,出去。”

“是,王爺。”

雲鶴退下後,謝靖川卻是放下手頭的書,難道他真的誤會了王妃?

不行,既然王妃已經被禁足,若是再下令撤了,朝令夕改,日後他的威嚴何在?

翌日,安國公府。

慕輕寧一大早便帶著家丁上門“討債”。

“你說如玉欠了一千兩?這怎麼可能呢?”

安國公笑道,臉上明顯就是不信。

夏謹言從慕輕寧手裡接過欠條,“上面的確簽著夏如玉的名字。”

安國公臉色一變,也趕緊看了去。

“一千兩?”

慕輕寧善意地解釋道:“夏伯伯,原本昨日輕寧說一百兩就好,可夏如玉自已要提出一千兩,輕寧也沒辦法,只好跟她比作詩,結果她輸了,這才來國公府找夏伯伯。”

安國公一陣肉疼,“謹言啊,你陪輕寧先聊聊天,為父這就去拿銀子。”

“知道了,爹。”

安國公離開後,慕輕寧一臉嫌棄地避開老遠,“原來你就是夏謹言?”

瞥到慕輕寧臉上的神情,夏謹言摸了摸自已的臉。

“難道我今天沒洗臉嗎?”

“咦……早就聽說你是個風流公子,看來此傳言不虛。”

“風流公子怎麼了?說明本公子魅力大。”

夏謹言衝著慕輕寧拋了個媚眼,看得慕輕寧趕緊轉過身去幹嘔。

“你要是再做那樣的動作,信不信我揍你?”

“來,往這兒揍,本公子還就不信了,你個姑娘家還揍人。”夏謹言將自已的臉主動貼了上去。

話音剛落,夏謹言的眼睛上便捱了一拳。

“你……居然真揍?”

剛說完,又是一拳砸下,被夏謹言及時握住了手腕。

“本公子方才沒防住,還想偷襲不成?”

“是你把臉湊上來讓我揍的。”

“你說你一個姑娘家家,竟然這麼暴力?以後誰還敢娶你?”

夏謹言捂著眼睛。

慕輕寧微微彎唇。

“這就不勞煩大公子操心了,真想不到,王妃娘娘人挺好,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大哥和夏如玉那樣的妹妹,嘖嘖。”

“你說夏如玉我沒意見,但是我怎麼了?”

“你放手。”

“本公子還偏不放,你能拿我怎麼著?啊——”

夏謹言腳下一記吃痛,低頭看去,“你這女人怎麼這麼……”

慕輕寧又狠狠踩了幾下,疼得夏謹言直吸冷氣,趕緊將手鬆開。

“現在知道我本事了吧?讓你不鬆手。”

這時,安國公走了來,看到兒子正抱腳直跳。

“謹言,你這是怎麼了?”

夏謹言紅著眼睛,連連擺手,他可不能說自已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欺負了,說出去多丟人?

“沒事爹,就是我方才踢到石頭了。”

安國公笑著看向慕輕寧,“讓輕寧姑娘見笑了,這是一千兩銀票,你先數數。”

“我相信夏伯伯,不用數,那輕寧就先告辭了,改日再來探望夏伯伯。”

“好。”

安國公欲哭無淚,一千兩沒了。

“對了,爹,咱們什麼時候給夏如玉滴血驗親啊?”

“你妹妹現在都還在床上躺著,驗什麼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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