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召青舒舒服服地躺著,單千昜這才回到餐桌上繼續吃飯。

召冠清和金玉珍都滿意地看著對面的單千昜,特別是金玉珍,越看越滿意。

飯後,召青讓父母去裡屋休息。

“對啊,伯父,伯母,這邊有我,你們放心。”單千昜坐在床邊說著。夫妻倆這才進了裡屋。

見門關上,單千昜便在召青的身側也躺了下來,召青指了指空床,單千昜搖搖頭,頂著毛茸茸的腦袋靠著召青,似是在撒嬌。

召青這一刻覺得他們就像揹著父母一起的小情侶,但是很快,召青就將腦中這可笑的想法給推翻了。

身旁的單千昜許是這幾日累壞了,沒一會,呼吸均勻,清冷氣息吐在召青的脖頸處,有些發癢,單千昜身上的清冷檀香沁入心神,充斥著整個鼻腔,讓召青覺得異常心安,漸漸地,也睡了過去。

……

一連幾日,召青一直躺在病床上,傷疤已經退了大半,有些已經淡去,露出新長得粉紅面板麼,就連聲音也漸漸恢復,雖然有些沙啞,但至少是能發出聲了。

單千昜自那日之後就一直沒有出現,說是學校還有事情要忙,金玉珍也連連說著:“學業要緊。”

這日,金玉珍像往常一樣扶著召青在房間裡活動活動。

“咚咚咚……”

召冠清走過去開了門:“你是?”

“叔叔好,”門外的女人看向屋裡:“阿姨好,召青。”

召青向門外望去,慧姐手裡捧著一束花,另一隻手拿著一隻果籃,“慧姐?你怎麼來了?”

召冠清見是召青的朋友,趕緊接過慧姐手中的東西,請她進來坐下。

“公司都傳開了,你被綁架了。”慧姐拿出煙盒,開啟的一瞬,意識到這是病房,又收了起來。

“原來傳聞中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單總,就是替你出手的那個混小子啊,”慧姐食指點了點,“好你個召青,深藏不露。”

“慧姐,取笑我。”召青一步一步慢慢挪到床上坐著,“我怕是最後一個知道他是老闆的。”

“嘖,騙誰呢!你的事蹟我可聽說了,在翻譯部把李小敏氣得都吐血,怪不得這麼囂張呢,原來是背後靠山硬啊!”

慧姐笑了兩聲,這才正色道:“你怎麼傷這麼重?”慧姐看著召青渾身的傷,“崔健他媽的真不是個男人,對一個女人下手。”

“對了,崔健怎麼樣了?”召青見慧姐提到崔健,心想倒是可以打聽到一些。

慧姐撩了撩頭髮,笑道:“崔健,這牢怕是要坐到死了。”

“咱們的單總這幾日可是將恆越上上下下好好的大整改了一番,全公司都人心惶惶。你不在的這幾日,公司從上到下可是完完全全的大換血。”

他不是去學校了?召青疑惑。

“崔董這次怕是要垮臺了,這些年崔董明裡暗裡吞的公司的錢,都是以億為單位,這次全被查出來了。但你別說啊,這崔董一把年紀了,動作還挺快,人早早都跑到國外去了,連五年前好不容易找著的親生兒子都不管了。”

慧姐說的眉飛色舞又一臉鄙夷,見召青一直崩著個臉,又說道:“你好好養傷,其他的就別管了。”

“施夢怎麼樣了?”

“唉,別提了,醫生診斷說是她得了幻想症,抑鬱症,估計以後怕是要退圈了。”

慧姐掏出手機,對著召青拍了兩張照片,滿意地劃了兩下手機:“我得交個差,免得他們背後說我沒過來。你召青現在可是公司的大紅人,各個都想巴結你呢。”

“……”召青抿了抿唇,沒再說話。

慧姐見著她狀態不對,心想著怕是累了,站起身說:“你先好好休息,我先走,公司重新讓我帶了個新人,我得帶她出去見見人。”

召青點點頭。

因為單千昜的身份,自已還能不能再回公司了?

召青沉默了很久,一向沉默寡言的召冠清開了口:“青兒,你對小單,到底是個什麼想法?”

金玉珍也在她身邊坐下來,關切地看著召青。

“我,把他當成弟弟。”

“沒有一點男女之情?”召冠清問道。

召青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不管是年齡、家庭、身份、地位還是物質,召青清楚的知道自已跟單千昜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單千昜對自已……召青搖搖頭,或許他對自已只是因為愧疚而已。

“我真的把他當弟弟。”召青重複道。

“青兒,”一旁的金玉珍緩緩開口,“小單這孩子確實不錯,那天雖然只見了一面,但是他給我跟你爸的感覺都挺好的,彬彬有禮,吃飯都慢條斯理,一看,家教就很不錯,我看他對你,也挺上心,還以為……”金玉珍欲言又止。

\"媽,他才多大,我比他大整整十四歲,\"召青提高了音量,“我對他真的只是姐弟,不騙你們。”

召冠清看著召青的臉,嘆了一口氣:“乖乖,那如果真的沒有,就要跟小單說清楚,保持距離,咱們老家優秀的小夥子多得很,你三姨知道你離了婚,還給你介紹了個,家境不錯,跟你一樣大,還沒結過婚呢。”

召青“嗯……”了一聲,躺了下來:“爸媽,我有些累了,想睡覺。”

“行行行,你好好休息,這裡的醫院就是比老家的好,才幾天,臉都恢復了大半。”金玉珍說著,替召青掖好被子,便跟召冠清進了裡屋。

門外,高大又落寞的身影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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