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韓毅寒暄的好一會,召青得知了一個訊息,恆越有意收購星皇。

星皇自從金爺垮了臺,在韓毅的手上已是半死不活,名氣已經大不如前,恆越挖走了不少星皇的老人,韓毅苦苦死撐著。現在看來,星皇的氣數已盡。

韓毅喝了一口茶,那雙黑眸盯著召青,似是要在召青身上挖出一個洞來。

召青心中知曉韓毅這次過來,想必是想套自已的話,只好裝作驚訝的樣子,告訴他自已不知情,不過自已也確實不知道。

“青兒,單千昜就是恆越的總裁。”韓毅自然是不信她的,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自已是否跟單千昜透露星皇的機密。

召青坐到床上,蓋上薄被,不鹹不淡地說道:“嗯,我也是才知道的。”

“青兒,我求你一件事,”韓毅站起身,走到召青的床邊坐下。

召青皺了皺眉,緊抿著唇,沒有作答。

韓毅溫潤的臉上扯出一絲笑:“你看,能不能跟單總說一下,留給星皇一條後路。”

召青看了一眼韓毅,那副似是討好的神色,她只在韓毅陪見客戶的時候見到過,沒想到,有這麼一天會用在自已的身上。

召青堅定地搖了搖頭,韓毅身軀一怔,只聽召青清冷的聲音緩緩在病房內響起:“韓毅,不是我不幫你,只是,我也很久沒有見到單千昜了。”

韓毅俊俏的眉眼冷了幾分,一雙深邃的眸似笑非笑:“青兒,你是在怪我?”

召青不明所以,清明的杏眼滿是疑惑,不解地看著韓毅。

韓毅自嘲地笑了笑,仰著頭望著天花板,“青兒,介紹你去恆越,我也是費勁了些心神,星皇內鬥嚴重,我不想讓你淌這趟渾水。”

“怪你什麼?”召青覺得自已的腦袋不夠用了,沒聽出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半晌,韓毅才緩緩吐出幾個字:

“林英的事。”

召青蹙著眉瞪著他,本是清冷的五官愈發地立體:“你知道?”

韓毅眸色深沉,閃過一絲痛色,他抱著頭,低聲說道:“有次在酒局上,姓林的不經意間提到了你,那時候你正巧拜託我給你安排一個工作。”韓毅抬起頭正視召青,滿臉真誠,“你也知道,星皇的情況,我就想著,他在恆越,保不齊能有個合適的位置,這一來二去……”韓毅停頓了一下,張了張口,卻只是嘆了一口氣。

“誰知道,那姓林的竟是這般心思。”韓毅攥緊了拳頭,搖了搖頭,姓林的答應自已換取恆越一些機密資料,未曾想,他自已那麼快便垮了臺。

召青看著眼前的男人,梳的一絲不苟的頭髮,一身定製修身的西裝,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社會精英的模樣,她想到了自已如何進的星皇,想到了在星皇他怎麼照顧自已,直到自已被金爺看重。

召青搖了搖頭,“我沒有怪你,但是我是真的沒有辦法聯絡單千昜,”召青一五一十地說著,“我沒那麼大的能耐。”

韓毅沉下臉來,眸色犀利,深幽的黑眸中波光閃閃:“召青,你真的不管星皇的死活?”

召青無奈地張口:“韓毅,你把我想的太重要了,我真的沒有辦法。”

“他能用一個億救你,眾所周知,單千昜自小便對飛機尤為恐懼,他為了救你,竟然啟用了直升機!”

召青冷眼看著面前激動異常的韓毅,他的嗓音提高,刺痛了她的耳朵,但是,心中一股暖流緩緩流動……

單千昜……

韓毅呼吸急促,見召青不為所動,閉上眼平復了心情,他緊皺的眉頭舒展開,再睜眼,已然恢復一片幽藍。

“青兒,對不起,我太急了。我再想想辦法。”韓毅的如清流一般的聲音依舊那麼溫潤。

召青搖了搖頭,韓毅轉過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嘴角掛上了一抹笑:“青兒,我下次再來看你。”說著,便站起身,將西裝上的褶皺撫平,朝著召青點了點頭,便起身離開。

“韓毅,”韓毅的身形頓了頓。

“韓毅,我是真的很久沒有和單千昜聯絡了,真的,沒騙你。”召青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韓毅抬手將病房門開啟,“嗯。”

召青看著韓毅離去的身影,心口悶悶地,有些說不上來的苦楚。

星皇和恆越本就是競爭關係,僅憑她,斷然不可能讓星皇有一線轉機,韓毅實在太看得起她。

單千昜既然有意收購星皇,意在言表,韓毅的私底下的那些勾當,單千昜定是不會讓他跟著進恆越,所以韓毅才會過來“求”自已。

可這麼些天了,單千昜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召青自從那次手機被黑之後,也不敢再發資訊打電話給他,雖然蘇逸晨賤賤地拍著胸脯保證,他的技術一流,但是召青覺得還是小心為妙。她向他們打聽單千昜的訊息,同樣也是雙手一攤,一問三不知。

不過,這幾天她發現,只要是自已獨自一人,便感覺到一道森冷的眼眸如鷹一般銳利的盯著自已,召青再三確認,確定這不是一種錯覺,便去宮佑的辦公室找他。

推開宮佑辦公室的門,未曾想,竟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見著來人,坐在沙發上的女人輕蔑地哼了一聲。

召青轉身便想離開,卻被宮佑叫住:“召青姐姐,什麼事?”

召青穩住身形,看了一眼宮疏月。

宮佑見著兩人的氣場不合,當下瞭然於心,輕咳了一聲,說道:“這是我的妹妹,宮疏月。”

召青有些驚訝地抬著頭望著宮佑,對啊,他們都姓宮……

“哦,是同父異母。”宮佑又補充了一句。

“姓宮的,不會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宮疏月依舊明豔照人,靚麗的身姿慵懶地依靠著沙發靠背,顯得格外的雍容華貴。

宮疏月上下打量著穿著寬鬆病號服的召青,不屑地說道:“你來做什麼。”

宮佑忙堵住她的話:“你這是什麼話,我是醫生,召青姐姐來找我,肯定是不舒服。”

宮佑站起身,招呼著召青坐下,又瞥了一眼一旁的宮疏月。

“憑什麼。”宮佑的意思很明顯,這是趕自已走呢。

宮佑不耐煩地招了招手:“我看病呢,別打擾我工作。”

“哼……”宮疏月跺了跺腳,高跟鞋的後跟“咚咚”了兩下,站起身,翻了個白眼。

宮佑打了個電話,低聲說了幾句。而後,一名健碩高大的保鏢開啟了辦公室的門。

“最近風口緊,你注意一點,工作都推了吧?”

“推了推了,你怎麼跟爸媽一樣,就煩死了。”宮疏月扭著腰,四名保鏢緊緊跟著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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